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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看清到底發生了什麼,瑤光繼續朝前奔跑。沒想到這一跑,漣漪倒隨著距離的拉近而漸漸地消失不見了,眼前重新出現了高樓的影子,卻不再是白鶴樓,而是望江亭公園裡的望江樓。
“這才幾步,怎得就回到召興了?”
瑤光越發地摸不著頭腦,望江樓靜靜地屹立在層疊的霧靄中,像是一雙注視著她的眼睛,透著說不出的靈氣。不一會兒,一陣水聲傳進耳朵,瑤光低頭一看,原來自己正站在漢江邊兒上,江面上有一艘小小的烏篷船,正搖搖晃晃地向她漂來。船頭上有一人長身玉立,向她緩緩招著手。
瑤光見那人招呼她,忙朝不遠處的一個渡口走去,那不過是一塊伸向江中的木板,周圍長滿了茂盛的蘆葦,碧綠碧綠的,被江風吹出一波一波的碧色波紋。烏篷船朝著渡口漂來,瑤光這才注意到,那船上並沒有什麼撐船伕,全憑著江風確定方向。而船頭那人也愈發清晰起來,瑤光看出,他穿著一件白色的長衫,頭髮短短地立著,向自己揮舞的那隻手臂上帶著一截紅繩,看不清是否墜了什麼東西。
正當瑤光費力地辨別著那人的長相時,忽然聽到一段江風飄送來的歌聲,仔細一辨,竟然正是那人哼唱的:
殘雪庭陰,輕寒簾影,霏霏玉管春葭。
小帖金泥,不知春是誰家?
想思一夜窗前夢,奈個人,水隔天遮。
但悽然、滿樹幽香,滿地橫斜。
江南自是離愁苦,況遊驄古道,歸雁平沙。
怎得銀箋,殷勤說與年華。
更消他,幾度東風,幾度飛花
到這裡,她要是再辨別不出這人是誰,那就太枉費這些日子的一片牽腸掛肚了。遊驄古道,歸雁平沙;幾度東風,幾度飛花。除了江庭如,這回還能是哪個!
瑤光抑制不住心底的激動,在漢江的那一夜漂流時,江庭如就是哼唱著這調子,將留容與他的回憶一一喚起。曲調中的惆悵與蒼涼,非親歷者不能演繹。瑤光幾乎是踮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