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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叫佐伯悠一,以前叫許山。”
“許山?”瑤光念了一遍,倒笑了起來:“是個君子名字,喚起來也是如沐春風的。”
“是養父起的,呵呵,我也更喜歡別人叫這個名字。”許山說著,索性調轉身子正對瑤光坐著,繼續開口道:
“有些話,我有些話恐怕不好聽,卻也希望姑娘聽進去。”
☆、第三十七章 開誠佈公
“執念太深,只有求之不得。”
許山緩緩說著,轉過頭看著瑤光,“今日的事情,失之東隅,收之桑榆。江二爺的英雄氣概,並非人人皆可消受。不僅如此,沒有人會認為你方才的舉動是大義凜然,江庭如那樣的人物,引個小姑娘為他而死,簡直是為他的風流名號錦上添花。”
他的話直白而尖銳,是一把直直刺進瑤光心中的匕首。她那做了許久的夢,在一場急轉直下的驚悚之後,忽然被旁人敲醒。
“我明白。”半晌,瑤光才點頭說道。
許山聞言,又背過身去。馬車顛顛簸簸,兩人俱是無言,狹小的空間內,只剩下車軲轆撞擊的聲音。
天擦黑的時候,一行人在一幢老舊無人的院落前停了下來。
許山扶著瑤光從車上下來,不遠處正站著江庭如和松下,江庭如是一臉的氣定神閒,松下則略帶些疑惑地盯著眼前的院落不停打量,半晌才說:
“圖紙真在這裡?”
瑤光心中暗暗冷笑,江庭如果然是久經沙場的*湖,騙個人都能這麼自在。
“你看,連你都不相信,那圖紙不就更安全了。”江庭如說著,率先一步朝大門走去。
那是扇斑駁的木門,油漆早已剝落成一片一片的樣子,只剩下依稀可見的黑色。金屬門環早就鏽得沒了型,一碰就掉渣,一看就知道許久無人問津。門環下吊著一把大鎖,江庭如拿起那鎖在手裡掂了掂,轉頭問松下的人:
“誰有傢伙,把鎖砸開。”
立刻有人從車上拿了一把小斧頭,應該是修理車輪用的,正要遞給江庭如,卻被松下伸手攔了下來:
“我來。”
說著,松下挽起袖子,提著斧頭朝門走去。他先是看了看那鎖頭,嘴角隨即泛起一絲曖昧不明的笑容,然後找準地方,下手狠狠一劈。
“啪”的一聲,大鎖應聲掉下,松下一把推開了那顫顫巍巍的木門,一處蕭索的院落立刻顯露了出現。
雖說已經是初夏季節,可眼前雜草叢生的景象還是讓人心中犯怵,加之日已西沉,若有似無的晚風盤旋在那些不知名的野草上,植物的枝葉摩擦,發出沙沙的聲響。從大門臺階下延伸出一條石板路,直直通向正對面的三間正房,那房間的門窗緊閉,糊窗紙卻已經千瘡百孔,呼呼地灌著風,破損的地方不停地抖動著,像是蝴蝶垂死掙扎的翅膀。所有的建築是一色的青瓦白牆,在左右兩邊的迴廊下,堆放著一些殘破的瓦片,應該不是摔壞的花盆,就是從。屋簷上掛滿了蜘蛛網和亂糟糟的鳥窩,卻不見歸巢的鳥雀。
松下看著眼前的景象,一時沒任何反應,倒是江庭如,揹著手大步走了進去。瑤光心中雖也有些犯怵,但還是大著膽子跟了上去。
“東西不是我藏的,只能慢慢找,只是今晚咱們需要在這裡湊合了。”
江庭如一邊說著,一邊走到正房的門前,伸手狠狠一推,那雕花的木門就“吱呀”一聲開了,看來並未上鎖。因為房門被突然開啟,屋裡立刻泛起一股煙塵,嗆得瑤光趕緊背過身咳嗽,江庭如拿袖子在眼前揮了揮,抬腳就走了進去。松下也跟了上來,兩人一前一後。
“這鬼地方,要怎麼找?當時是誰藏的圖紙,我派人去找。”松下一面說著,一面厭惡地拿袖子堵住鼻孔。
“有你找人的功夫,沒準兒圖紙就已經找到了。而且”江庭如說著,轉頭對松下扯出一個邪邪的笑容:“我只需要知道圖紙在這裡就夠了,留活口向來不是江門的風格。”
一席話說得松下咬牙切齒,但也只能跟著他繼續在屋裡轉悠。江庭如卻像是一點也不著急的樣子,東摸摸西看看,天色一點點暗下來,直到不點燈就摸不清路的地步,他才從屋裡走出來。
“這院子有三進,去後面的路在迴廊那裡,你們要是不嫌天黑,就打著燈籠去後頭找吧。”江庭如說著,走到瑤光身邊,才轉頭對松下和許山說:“要是沒別的的事兒,容我們說兩句體己話兒吧。”
瑤光略有些驚異地抬頭看著江庭如,不曉得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許山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