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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頭看了看床鋪上的人,洛風揚只得嘆了口氣,關上了窗戶,走回床邊。
北窯王皺著眉,胸襟大敞著,結實的麥色胸膛上,印著斑斑點點的痕跡,再一掀被子,那下面真是慘不忍睹,紅白交融,看著頭皮發麻。
這可讓他怎麼解釋?自己太過熱情了麼?洛風揚哀嘆著,只得認命的搖了搖頭。
“嗯香”忽然間,北窯王的嘴裡喃喃的吐出了夢囈,洛風揚湊近過去,就聽見他斷斷續續的呼喚著,“香兒別”
香兒,是說染香麼?洛風揚搖了搖北窯王的手臂,楓暗夜這才晃晃悠悠的清醒了過來,一睜開雙眼,映入自己眼裡的,卻並不是自己心底最想念的那個人,而是
“嗯?洛大人?”楓暗夜猛地坐了起來,可是身下頓時傳來撕裂的痛,他一驚,看下去,便再也說不出任何話來。
“陛下,您龍體安康麼?”洛風揚笑了笑,看來染香那小子,也還好好的“痛”愛了這個色鬼一回,倒也算是不誤自己的初衷了。
“我我被”楓暗夜無法相信面前的事實,剛剛自己像是做了一場好夢,夢見自己許久不見的愛人又回到了他的身邊,和他共赴雲雨,好不快活。
他明明記得那時的感受,可是為什麼醒過來後,卻是自己被人給吃掉了,而面前卻只有這個東籬的宰相
“陛下,剛剛真是多有得罪了,臣罪該萬死”洛風揚抿嘴偷笑著,一面卻又低下了頭,跪在了北窯王的床邊,“臣竟然沒能忍耐住,玷汙了陛下清譽,望陛下恕罪”
“不不是你,剛剛不是你,一定是搞錯了”楓暗夜捂著自己的腦門,使勁兒的回憶著夢裡的情事,他明明感覺到了那個傢伙的溫度,可是為什麼這一切都只是一場夢境呢?為什麼醒來後一切都完全不同了呢?
他不想去承認,不願意去承認,雖然一開始是自己想要佔有那位東籬宰相,但是此刻,他卻非常不願意相信剛才和自己在床上做出那種事情的物件是洛風揚。
“陛下,不是您要求臣陪同侍寢麼?臣無奈之舉,望陛下開恩”洛風揚裝的很委屈,無辜的眼神,讓楓暗夜忽然覺得可怕。
“不,不會是你”楓暗夜急忙站了起來,強忍著身下的痛苦,迅速的穿戴整齊,接著便衝出了屋門去。
“香兒!香兒!”屋外,傳來北窯王撕心裂肺的疾呼,洛風揚走到了門口,依門而望。
院落裡,那穿著龍袍的人滿臉哀傷,披頭散髮的朝著天空嘶吼著,不停的喚著那個名字,“香兒”
洛風揚朝身後看去,那扇窗戶,始終一動也沒動過,不知道躲在窗戶下的那個人有沒有聽見北窯王的呼喚。
“香兒,你到底跑哪裡去了為什麼還不回來”楓暗夜的嗓子變得沙啞,他用盡了力氣去呼喚那個人,但是依舊無人理睬。
絕望的北窯王,跪坐在了地上,雙手捧著臉頰,不願讓任何人看見他臉上的表情。
這個楓暗夜,似乎和前一個時辰判若兩人,他,真的是那個色鬼皇帝麼?怎麼反而更像是個痴情男子?
第二十章
“寒意未消春來遲,細雨潺潺。細雨潺潺,落梅如雪,浸染人衣袖。”忽然間,北窯王的口中,念出了這麼一句詩詞,讓洛風揚為之一動。
這首詞,似乎是剛剛那本詩詞裡的第一篇,哀怨,憂傷,很容易就抓住了別人的心,跟著一起沉淪。
染墨夜洛風揚的心一顫抖,染墨夜,染墨夜,這個名字
“至於染墨夜你不是已經見到了麼?”楓暗夜曾這麼說過,眼裡滿是笑意。
“什麼情事曲折,此人連愛為何物都不知曉,也就只會寫點淫詞豔曲,不過是個有頭無腦的白痴而已,難得大人如此賞識他”染香當時也是這麼說的,卻對那名字有種戀戀不捨的感覺。
原來是這樣洛風揚嘆了口氣,染墨夜,染香和暗夜,沒想到看似威猛的北窯國君主,骨子裡卻透露著文人的風采,寫得一手好詩詞
“獨自憑樓念思愁,心魂慼慼。心魂慼慼,面冰若玉,卻忘舊時眸。”情不自禁的,那首詞的下闋脫口而出,換得北窯王回過頭一臉苦笑,“宰相大人倒是過目不忘”
“陛下過獎了,對於妙言絕句為臣向來不會忘記,為臣只是有些詫異。原本為臣自認為識人無數,可是卻沒想到眼拙,沒發覺陛下就是那位染墨竹實在是失敬失敬!”洛風揚雖然不喜歡好色的北窯王,但是面前這位專情的詩詞文人染墨夜,卻是他所崇拜尊敬的物件,所以他走上前去,扶起了地上的人,忘記了剛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