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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顧母皺眉,最後擺擺手,“隨意你,我回去了。”
黑衣人將曹心田拖了出去。
客廳裡頓時又安靜了下來。
顧長卿看向眾人,聲音裡透著無可比擬的打擊,“若我上一次就地處決了,便不會有這樣的結局了,我自己不能原諒自己——”
他閉上眼,身子縱然倒了下來。
葉磽眼疾手快的和權赫檸扶住,個個眼神憂鬱。
將他扶到床上蓋好被子,幾個人在這間臥室裡坐在一排,葉磽手託著腮幫子,“愛情到底是個什麼東西,能讓人神情憔悴,能讓人生死相許?”
“你這經常萬花叢中過的少將自然是不會明白的。”顧珍珍不免要擠兌他。
葉磽哀怨的看她,“萬花叢中,我只看見你這一點綠,你這個榆木腦袋眼睛在馬龍的褲腰帶上拴著呢!”
顧珍珍噎住,一巴掌拍在了他的頭上,“說什麼呢!連你好哥們的妹妹也敢調侃!”又接著打了幾拳。
葉磽擺手,“好好好,我錯了,別打了。”
“你們都去休息吧,我哥我來照看著。”
權赫檸點頭,“我們去別的客房。”
馬純純將針拔掉,燒還沒退,頭又開始有點暈了。
她自己推開房間便睡了起來,倒是葉磽在陽臺上站了好一會兒才回房間。
這一晚上,大家都沒有睡好。
小雨依舊在下著,林驕陽開著車來到大橋上。
隨處有走了兩三個記者在拍照,他站在那裡,看著那撞斷的橋欄,身子僵硬。
從橋上下去,河面上被雨滴圈成了一串串的漣漪。
很久,鞋子上 被沉重的泥土沾滿,腳步都是沉重的抬不動腳。
從河邊上來,靠在車邊,渾身已經被雨水打溼。
掏出手機上,搜尋一下安小暖的名字,瞬間新聞出來幾萬條。
微博上還被轉發了很多條,都送蠟燭表示祝福。
林驕陽開車買了很多蠟燭和一把大傘。
將大傘綁在了欄杆上,橋邊擺滿了蠟燭,一個心形,坐在邊緣,兩腿朝下耷拉著,手機一直在響,卻沒有人接聽。
打了那麼次電話,卻沒人接,林母的心情還是忐忑不安來,和林父一起開車去找人。
等到來到大橋上的時候,那個身影可不就是自己的兒子嗎?
林母嚇了一跳,她不敢吱聲,和林父一起慢慢的走到林驕陽身後,一把抓住了他冰涼的身體。
“驕陽,跟媽回家。”
林驕陽一動不動,聲音晦澀黯啞,“媽,這不是真的。”
林母心情縱然好,但此時她還是有所收斂,“驕陽啊,這是人的命啊,你別太難過,以後多給她燒點紙錢就好了。”
林父瞪她一眼,“有什麼事先回家再說,明日去警局瞭解一下情況。”
在林父林母的拉扯下,終於將他拽上了車。
兩輛車子離開。
蠟燭旁邊一大束玫瑰被雨水點上晶瑩,一陣風吹過,蠟燭全部熄滅,黑暗的橋上陰風陣陣,秋風襲來,彷彿無盡的黑洞,淒厲無比。
第二日清晨。
天晴了,風停了。
警方破案了,犯罪嫌疑人曹心田以故意殺人罪移交法院處理。
為了圓滿的畫上句號,警方出動了大量的警力展開搜查安小暖的屍體。
經過了一個上午的搜查,在下午兩點左右,打撈出來一隻女人的腳,腳上套有一個腳鏈。
腳的骨頭處泛白,疑被河裡的魚類啃咬過的痕跡。
因為安小暖沒有親人在世,也沒法驗血證明這是她本人,但腳上的腳鏈卻讓馬純純證明了,這條腳鏈是她們一起在一家精品屋裡買的,每人一隻,基本不用別的旁證了,這件案情在網路上掀翻了天。
安小暖這三個字的搜尋位居第一,寥寥無幾的幾張舊照片被網友翻了出來,甚至和林驕陽的訂婚也被重新編寫了各種劇本。
顧長卿半靠在床上,顧珍珍端著飯菜上來,“哥,都熱了好幾次了,你好歹吃點啊。”
顧長卿擺擺手,“珍珍你去上課吧。”
“上沒上都沒什麼關係了,現在就等著交論文了,我不要緊,關鍵是你,哥,公司還需要你,你可別倒下了啊?”
“我沒事,你先回家,我等會要出去一趟。”他的嗓子損傷,聲音帶著一縷慘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