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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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挑撥離間他們的圈套,這樣的照片一旦流出去對安穆的名聲可想而知,她鄭修函竟然也參與瞭如此荒唐的事情,他真的是變了,本以為他不會傷害自己,如今的他,早變的面目全非。
“何墨陽,你相不相信我?”這個時候的她急需要他的支撐,別人的一百句話抵不過他一個字,只要一個字就好,來撫慰她忐忑的心。
何墨陽看的心疼,幾乎是要紅了眼,他的穆穆不該受這樣的委屈:“對不起,那時候我不該不在你身邊。”才讓那些卑鄙的人有了空隙鑽。
有了這句話,還有什麼是不能抵擋的呢,不過是一些肆意的照片而已,而他們實質性的什麼也沒發生,抑或是鄭修函看著他們最後的面子上吧。
事情之後,安穆並沒有去找鄭修函,甚至連一通電話也沒有,安心的呆在何墨陽身邊,當做什麼事情也未發生。
晚上他回來的很遲,一手拎著公文包黑色西裝半掛在臂彎裡,額前早上梳的一絲不苟的發少許的凌亂,安穆放下嘟嘟接過掛在架子上,而鄭修函的電話就是這個時候打了進來。
“小穆,是我。”電話那頭的聲音即使隔著聽筒依舊難以掩飾的落寞和苦澀,腳邊倒了一地的酒瓶子,剛坐起來腦袋一陣眩暈腳下一軟,踢倒了酒瓶子,溼了一大塊地毯,在話筒裡清晰的放大,安穆握著電話走到門口邊上。
“你還好嗎?”
鄭修函平躺在地上,握著手機望著頭頂璀璨的吊燈:“好,好,小穆,你該好好的罵我一頓的,我混蛋。”今天收到照片才知何林忠的意圖,而他莫名的成了他手中的一顆棋子,也幸好那天的自己並沒有做出實質性的傷害來,“小穆,我想見見你。”
“太晚了,下次吧,你早點休息。”轉身望向不遠處的客廳裡,那個男人極不耐煩的走來走去,甚至連空氣裡的分子都被他傳染的躁動不安,“鄭修函,這次事情不管與你有無關係,但我再說一次,我們之間這輩子都無可能。”不等他說話,迅速掛了電話,有些話儘管傷人,但還是早些說出比較好,不管對誰都好。
鄭修函聽著裡面機械嘟嘟聲,心一下子老了多少年,荒蕪了一瞬間,身子沉沉的躺下去,酒瓶子擱在身下發疼,腦子昏昏脹脹。
他到底比他差在哪裡?六年前選擇他又是為了什麼?小穆啊,你真的是狠心啊。
鄭晉簫粗魯的一腳踢開門,手中拿著幾張從資料夾裡翻出來的照片一把灑在他臉上,鄭修函閉著眼一動不動躺在地上,唯有輕微起伏的胸膛證明他還活著,鄭晉簫面色如常,仔細看又會發現細微的不同之處。
“被心愛的女人拒絕的心情如何?”
三年多來,兩兄弟爭鋒相對不是第一次,但卻是第一次因為一個女人的事情槓起來,鄭修函躺在地上沉浸在自己的思維中,過了許久掀開眼皮子露出一條細小的縫看了眼逆著光站著的男人,嘴角嘲諷的上揚:“鄭晉簫,這麼激動作何,這不是你的風格。”一邊說著一邊起身將散落的照片撿起來,一頁頁理得整整齊齊捏在手心,指尖摩挲,戀戀不捨,這可是他們第一次如此的親密,儘管自己是趁人之危。
擦過肩膀,手握在門把上,鄭修函未曾回頭,直直的忘著前方:“鄭晉簫,你愛過嗎?全心全意的只想對一個人好,甚至不顧自己所有的尊嚴,眼巴巴的只想看著她就好,所有說你一窮二白。”
鄭修函的話結結實實踩到他的痛腳,鄭晉簫面色鐵青,一腳踢開半掩著的門。
圓弧形的樓梯口空蕩蕩,唯有他自己腳步的回應,從樓梯的窗子口望下去,燈光明亮,樹木林立,他怎麼會是一窮二白,不過是個女人而已,又有什麼大不了。
何墨陽最喜歡那個女人在清晨慵懶的穿著睡衣,黑髮披了滿肩的樣子給他繫上領帶,然後自己伸手摟著她將她的發柔的更亂,毛茸茸的翹著,她就會鼓著腮幫子瞪他,手上故意將領帶拉得老緊,勒的他喘不過氣來,翻著白眼逗她笑。
“穆穆,起來了。”絲質的薄被下,她瘦小的身軀凸起一小塊,何墨陽將手伸進被子裡撫上她滑膩的肌膚,故意在她腰間一捏,安穆最怕癢了,睡意本就是朦朦朧朧,這麼被他一弄,醒來的徹底,連在睡下去的慾望都沒有了,抱著被子看著拎著領帶站在床邊上的男人,就是不起來。
“穆穆,早上還有一個會議,該起來了。”
說完,作勢就要去掀開被子,何墨陽的速度豈是安穆能夠抵擋的,一下子就被掀開連個緩衝也沒有,安穆昨夜被某個發、情的男人扒的一絲不掛,如今被子一掀開露出的是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