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團無處著落上,是不多見的一回。還有一個人記憶猶新,是宮裡的貴妃娘娘。
郭夫人的意思,在孫氏王妃看來,是不屑於爭鬥。婦人幾句絮語,就把自命豪傑的孫氏王妃弄走。
鳳鸞離開的時候,帶不走二妹。二妹和母親急眉愣眼:“他在這裡我就要走,讓他走,我不走!”
鳳鸞同女兒硬來一回:“非走不可!”郭世保心理得到平衡,喜歡地助威:“不走母親不疼你!”沒有包子在,二姐怎麼能一個人留下來。
二妹衝出來去找父親,郭樸在校場上和幾個人說話,見女兒奔來,先喝斥她:“好好地走!”二妹含著淚水過來,郭樸不用問也明白,剛勸一句:“不是帶你來玩上一回?”
“我不走!讓他走!”二妹過來的路上見到程知節,手準確無誤地指向他。程知節是跟著二妹過來,正憋著氣無處出。見二妹手指,有了過來的理由。
就是一個瞎子不會看,也可以感覺程知節從頭頂到腳心,無處不在的火氣。郭樸分開他們,對程知節道:“你原地站著!”
“讓二妹回家!”本軍之中敢給郭都護臉子看的程知節出口就是這一句。二妹上前一步,抬腿就是給他一腳。
悶悶的響了一聲,程知節沒有躲避:“要是這樣你會回家,你再來幾下!”二妹拿他全無辦法,直奔父親:“我要和父親在一處,回家去母親只想著世保!”
郭樸要罵:“混帳話!”見女兒兩行清淚流下來,郭樸噎住。程知節也愣住,這是他見到的二妹第二次哭。
沒有哇啦震天響的哭聲,只是無聲的流著,再輕輕抽泣。
“好了,不走要聽話。”郭樸哄哄女兒,二妹還是委屈,不時掃一眼程知節,很想要自己的流星錘。
她練了好幾年熟了手,說還就還,二妹輕聲求父親:“給我打一副。”她沒有說什麼,郭樸滿口答應:“好。”
父女兩個人都不看程知節,程知節袖子裡取出流星錘,在手裡晃悠著,自言自語道:“我這個有幾分玄鐵,尋常銅鐵不如我的輕巧。”
二妹對郭樸露出可憐模樣,郭樸心裡嘆一口氣,這是哪一輩子的冤家,如今聚上頭!
晚上夫妻相聚最後一晚,鳳鸞在看將軍們名牌:“依我說,就宇文將軍吧。”郭樸在燭光下面無表情:“那個小子虎視眈眈,他答應?”
“不是有你,”鳳鸞慣常的話又出來,郭樸聽著受用,但是實話實說:“我一次向著他!”鳳鸞糊塗了:“你?”
郭樸才不是喜歡:“他不娶還不行了!”鳳鸞放下將軍名牌過來,柔聲道:“以前我不答應,是怕女兒小,和他玩慣。現在孩子們大了,小王爺真的喜歡?”
“汾陽王不會答應!”郭樸當頭一盆涼水,鳳鸞抿著嘴兒笑:“這有什麼,不是有你在。”郭樸抱過鳳鸞看她紅唇:“小嘴從來就甜。”
他道:“汾陽王不答應,他也得來給我賠禮!”鳳鸞從來沒有這麼放心過:“他不賠禮,二妹也有好歸宿。樸哥,以前不愛你當將軍,現在看來,你全是一片為女兒的心。”
郭樸啼笑皆非,再一想這是金子,拼命往自己臉上貼,也有中肯:“軍中兒郎不拘小節,有他們的長處。”
帳篷外面,程知節遇上二妹。二妹是來看母親,程知節在淡淡月光下站著,並不避人,是早早候著。
月光靜如流水,把一切喧囂都遮蔽。程知節站在那裡,帶著淺淺笑意,彷彿很久以前,他就是這樣等著。
“給,”伸出來的手上,放著那一對流星錘。程知節有幾分狡黠:“你玩慣了,怎麼丟得下,再打去,不是一時半會兒能得。”
二妹想想他說得很對,就像姐姐心愛的書或筆墨,來到關城也隨身。自從程知節來,二妹還沒有和他單獨說過話,或者說是平靜說過話。
月色流淌著,多出來的不僅是靜謐。二妹和程知節忽然都有了小時候的情愫,不約而同笑笑,二妹拿過流星錘,不好意思地問:“你是有意的?”
“指什麼?把錘送你,還是戒指擺在裡面,還是指我到這裡來?”程知節也有侷促。像是和二妹打架,才是他的本色。
“都有,”二妹關切地道:“你不應該惹父親,這裡是父親當家。你也不應該,”有點兒猶豫再道:“不應該毀我名節。”
程知節半點兒不自在都沒有,只是迷人的笑著:“你我以後要成親,毀你名節,我有何光彩?二妹,”他誠懇地喊道:“和郭嬸孃回家去吧。”
二妹轉過身子,頭也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