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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重點。”
“是這樣,我太太的染色體異常,不能生育。所以,我們想請你捐贈卵子,做試管嬰兒。”
那舒敏聽完沒說話,悶著。
秦漾也不知她會作何反應。雖然當初是和平分手,沒有爭吵沒有糾紛,可畢竟是他提出來的。他去了法國,找了個法國女人結婚。而她一直單身,甚至沒有戀愛過,身邊只有一個徐明山。那個時候他以為他們會在一起,但事實並非如此。
當他腦子裡冒出找那舒敏捐贈卵子的這個想法時,他意識到自己對她並不能忘懷,甚至是有些後悔的。只是這個世界上能夠反悔的事情實在太少,尤其是感情。
時過境遷,不說當初的她他就拿不準,現在的她,他更是沒有把握。
“你太太知道我們的關係嗎?”
“知道。”
這個答案有點意外。
那舒敏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不覺得你很無恥?既想保持對妻子的忠實,又想有一個曾經愛過的女人的孩子?我不能想象我的孩子,還是和前男友的孩子,在他老婆的肚子里長大,然後出生,叫她媽媽。這對我來說,是不可能的。”
如果只是捐獻卵子,沒有問題,但物件不能是他,也不能讓她知道她的卵子去了哪裡。因為那不僅僅是一個卵子,它將會是一個孩子。
並不是她保守,而是她謹慎。
這種血緣的糾葛,會讓她的人生變質,並且她也不想影響到房正胤的生活。雖然她完全不能推測他會是什麼態度。
“你不答應。”
“是,我不答應。你們找別人。”
話不投機,那舒敏決定不再浪費時間。臨走她說,“Anyway,謝謝你看得起我的基因。”
其實她有想過是不是要拿著自己面前的冰咖啡淋到秦某人的漂亮腦袋上,但她又想,如果這麼做了,會讓某些人覺得自己挺受重視。這不是她要的結果。
所以,最好的做法是,漠視,徹底漠視。
從低溫中走到烈日下,重重地吸氣,熱浪瞬間侵入她的肺部,激起一陣咳嗽。
耀目的陽光,讓她有些頭暈。
拿出手機來。
“我啊,你在幹嘛?”
“我在浮生若夢。你看了我發給你的郵件沒有?”此刻的房正胤正在細細地檢查工人刷的牆面。
“還沒有。”
“附件有圖稿和詳細說明,先看看,哪裡不滿意告訴我,還可以改。”
“不用了,你做主就好。”她跟他說過喜歡南歐風格的家居佈置,也相信他的品味和眼光。
“你呢?”
“見了個人,要回酒店去。”
“那你好好休息。回來要我去機場接嗎?”
“不用,來回又是浪費時間。”她出差那麼多次,每一次都沒有人送也沒有人接,不是也過來了?
“那好。”
而房正胤的吹毛求疵快要把裝修工頭弄瘋。每次柳師傅見了他就跟見了閻王差不多,他說,房醫師你能不能別開口說話?一開口準沒好話。
這一次房正胤笑眯眯,“不一定,這牆刷得很有質量。”
“呵,呵,呵,都第三遍了,再沒有質量,這牆漆的錢您出呢?”
因為房正胤想追求愛琴海式的風格,客廳的牆面是細沙混合著貝殼的效果。
刷平板很難,刷成不平的還不容易?當時柳師傅是這麼想的。
哪知,結果總之是苦不堪言。接了這個活兒,柳工頭得老去五歲。他沒留神,把這話給說了出來。
房正胤接話道,“隔壁還有一套房子等著你,你得老十歲。”
啊
看來賺錢也有不樂意的時候。
檢查完房子的進度,房正胤去探視沉寂的蕭逸朗。相識這麼多年,他還沒有見過如此頹廢的蕭逸朗。好好的一健康有為青年,愣是在朝夕之間變成了深閨怨婦。
蕭逸朗斜靠在自家沙發上,談起不堪回首的往昔。說是往昔,不過也就是這幾月的事情。
“那個女人是我見過的,最頑固,最不解風情,最一針見血,最刀槍不入,最總之,是最不討人喜歡的女人!”
“那你還顧影自憐個什麼勁?敢情您的風流,您的倜儻,您的瀟灑,都是一擺設?”
“少幸災樂禍。”
“說實話,性冷淡是怎麼回事?”
蕭逸朗被他這麼一問,翻白眼,“我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