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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機會讓給需要累積手術經驗的人。而他被告知兩個月後去東京大學參加一個學術會議,現在開始準備。
那舒敏則是因為手裡的客戶分給了史墨一部分,包括先前的騰輝製藥,上頭又給了她新任務。上頭說了,既然史助理已經能夠獨立處理案子,那舒敏就騰出來了,去搞培訓吧。
什麼?穿得一本正經,去大企業裡頭上公開課?
能不能不去?她問過徐明山。
徐明山很堅定地搖頭,這是上頭的安排。他有點詫異,你不是口若懸河麼?難不成還怯場?
那舒敏搖頭,不怯,是怕誤人。
徐明山笑起來,如此之多的大好青年,國家棟梁等著你去誤,你該興奮。
我突然對做女強人厭倦了,她很想說這句話給徐明山聽,可惜,不是從前,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只說,OK,看我的。於是,玩命準備PPT。都是過去的案例,全在她腦子裡存放著。但要有秩序,有條理地說出來,還是得花很多時間。
兩人一起伏案到深夜,毫無情趣。還煮什麼飯呢?房正胤一不留神,這句話就嘰咕出來了。
而正在廚房的那舒敏一聲尖叫,啊——
“怎麼了?”他趕緊奔過去。
女人則將雙臂抱在胸前,一臉等解釋的邪惡表情。
房正胤這才覺得,自己剛才衝過來的速度過快,十分不恰當。
“你回家去,NOW!”
“為什麼?”
“你在這裡嚴重影響我的工作進度,並且蓄意隱瞞病情,數罪併罰,現在回家。”
“這麼狠?明早都不行?”他走過去,抱住她,“我沒說,是想賴在這兒吃你做的菜嘛。”
不說這話還好,此言一出,那舒敏更加堅定。這不明擺著馬屁拍到馬蹄子上?
“我知道你在打什麼主意,現在不行,至少最近一段時間都不行。”
房正胤愁眉苦道,“WHY?”
為什麼他總在問為什麼?
“我忙得跟驢似的,你沒看見?誰還有那個心情?”她嘴上這麼說,其實是心裡緊張。緊張得不得了,比她第一次上講臺都緊張。畢竟,沒有講好就說一句抱歉,從頭來過。這事兒頭一次不好,連喊NG的機會都沒有。從來?又不是搞科學實驗,沒有量化標準。感官上的東西,虛無,無定數,千萬不可兒戲。但她沒有意識到自己過於謹慎,就表示她過度在意房正胤此人。
房正胤意識到了,於是笑著說,“好。”
那舒敏很詫異,相當詫異,男人這麼好說話?肯定有鬼。
“別審視我了,你的方向有誤差。我們說的不是同一件事情。”房正胤正色道,“我只是想問問你什麼時候準備好見我爸媽。”
那舒敏一愣,難道不是XXOO?誤會了?但她不動聲色,“你爸媽我又不是沒見過。”
“以未婚妻的身份。”
“你求婚了麼?跟誰求的?”她從他懷裡掙出來,重新坐回電腦前。佯裝淡定。
“你準備好,我再求,我不喜歡被人拒絕。”
“那你等著吧,如果我準備好,會正式通知你。”
男人滿眼詭笑,跟他一貫的嚴肅很不搭。
女人則在檢討,自作聰明,被人消遣了一把,還免費的。
讓房正胤真正轉變想法的原因是,他突然想起來那舒敏生理期的日期,以及剛手術四個月,沒有準備避孕套即使體外□但萬一懷孕,對她的子宮很不好。
嗯,記得去買避孕套。
再忙也得去。
切記!
“明早我自己去醫院,你不用送我,晚上也不用來接,我回家。”
“OK。”咱是明事理的大女人,不在這種無謂的小事上嘰歪。
睡前,她想起來問,你爸媽要回國?
房正胤略帶睏意,說,“我先給你打預防針,有個緩衝過程,以防他們緊急迫降。”這絕對有可能。
那舒敏皺眉,心想,把你媽換成徐明山的媽就好了。但這是絕不可能的。
她一早就想過這個問題,若不是到了你儂我儂,要死要活的地步,是不是有任何風吹草動就能拔腿而逃?這麼懦弱膽小的想法,在她腦裡出現的頻率並不高。她一貫是越挫越勇,除了感情。
“好好睡覺,明早還得滔滔不絕三小時。”
“嗯,你明天就能告別沙發了,該高興。”
房正胤心想,我是該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