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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雅子這樣說,是因為那巖分析了那舒敏的性格給她聽。
他說,“你別看她平時現實冷靜又老奸巨猾,此人本質上跟我是一樣的彈簧型。房太太的出現絕不會棒打鴛鴦,只會加快程序。”
雅子半信半疑,“姐姐很喜歡徐媽媽的,一直都害怕見正胤哥的媽。每次提起婆婆這詞兒,她就一臉痛苦。說實話我不看好她們婆媳組合。你要知道我撒嬌很拿手,可姐姐不是我這種人。你是沒見過正胤哥他媽,你要見過也許不會這麼說。”
那巖則一臉篤定,“照我說的做。房醫師沒少整我,這次不給他整回去,我怎麼能心平氣和地去吃他們的喜酒?”就衝那無刺無皮的三文魚,那巖也要整回去。他身為一個男人,當然知道夾心餅乾最最難做。
“確定?等姐姐知道,有你受的。”
“你不是說房太太除了強勢一點,控制狂一點,嚴厲一點,其他都還好?”
“可你不覺得就這幾樣,已經夠姐姐受了?婆婆總想幹預你的生活可不是什麼好事。”
“最後一個問題,你希望他倆吹了?”
“不希望。”
“那不就結了。”
於是,準婆婆要來,如臨大敵。
那舒敏開始備戰,去買合適的衣服,將家裡弄得再整潔一些,溫馨一些,美滿一些。
對著男人上看下看,“你瘦了沒?”
“你說跟我離開美國的時候比?”男人很清楚她在想什麼。
是呀。
沒有,還肥了。
那就好。頭髮去剪一剪好了。要不要去買新襯衣?
房正胤很無奈,“那是我媽,不是美國總統。”
女人瞪他,“對我來說,比美國總統更可怕。”
“你為什麼不能用平常心來看待這件事?”
“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我為什麼焦慮的原因。就連你也不能明白我的困境,我怎麼可能有平常心?那是你媽。我跟她磁場不對。”
若沒有雅子的告發,她大概還可以安穩個幾個月。又想,準公婆總是要見的。拖下去,越來越深陷,想抽身都難了。思及此,她就跟房正胤說,“如果我要放棄你,只會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你媽。所以無論結果怎樣,都不要妄圖改變我,不要試圖吃強扭的瓜。”
總是希望現世安穩呀,歲月靜好呀,但偏偏就是不如意。
連覺都睡不著了。
總夢見自己的媽。
27 十一月
有風的下午,窗簾微擺,寧靜的藍,悉悉索索。空氣中有香味在飄,是炸小黃魚。
而女人還在衣櫥裡奮戰。
碎花?太小家子氣。
格子?太書生氣。
黑色小禮服?太正經。
真絲大花上衣加牛仔褲?太野。
那舒敏望著攤了一床的衣裳,腦袋發懵。
沙發上的男人放下手裡的電腦,在房間門口探頭,“還在選?不是已經買了新的?”
“我這人一穿新衣服就覺得渾身不對勁。”
@奇@“那你買來做什麼?”
@書@“找個藉口花錢,不行?”她低著頭,翻翻撿撿。
@網@房正胤走過去,“我替你決定。這個,還有這個。”
那舒敏長呼一口氣,“我告訴你,我從來沒有這樣矯情過。你到底跟你媽說沒說我是誰?”
“說了是認識的,見了就知道。”
她脫了身上的T恤運動褲,穿上他挑的白色V領針織上衣,袖子是鏤空的,仔褲,說,“晚上會涼,我還得帶個薄外套。”
“煙粉色的那件。”
嗯夠淡雅。
頭髮怎麼辦?不長不短的,早知道去弄捲了,就是沒有時間。
頭髮挺好呀,過來。
她老老實實走過去,站在他跟前。
男人伸手去擺弄她的頭髮,從桌上拿了一隻黑色的小發夾替她夾上,髮夾末端是一個小叉狀的黑水晶,並不顯眼。“這樣吃飯的時候,不會擋住。”說完,親了親她的臉頰,“別焦慮了,有我在呢。”
那舒敏被這樣溫柔的他弄得更狂躁,“你就是這場戰爭所要爭奪的戰利品,如果你不在,一切都不會發生。”
“你覺得你是要跟我媽爭奪我?”
“所有的女人都在跟她們的婆婆爭奪同一個男人。”那舒敏很肯定地說。
“那你希望我怎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