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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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晚他們便裝出席,一席西裝革履迎了上來,為首的是薛家在溫哥華的管事,陳亦雄早年跟著薛皇玄打拼,一直以極佳的戰鬥力和果敢的作風被薛皇玄重用,這次聽聞鄭氏來溫哥華度假,都不由咬牙切齒,表面上恭維有加,內心卻是想盡辦法給他們難看。
陳亦雄的脾氣一向深沉內斂,骨子裡的陰冷像足了養著他的主人,遠遠地見鄭凜敘的車駛到門口,抿著唇就迎了上去。
鄭凜敘先下車,一席黑色長風衣身姿挺拔俊秀,無形的氣場淡淡地包圍著周圍,陳亦雄的嘴角微沉了片刻,半響才揚起一抹淺笑道:“鄭總”
孰知鄭凜敘抬手示意他先停下,自己則轉身,一手扶在車門上,陳亦雄本來一肚子陰謀詭計壞水地就要吐出來,被他這麼一弄差點沒把自己憋成內傷,定睛一看,那車廂內,一個女人面容精緻地走出來,把手搭在鄭凜敘的手心,站出來對他們一群男人俏皮地笑。
陳亦雄一看就能猜出來這個女人是誰,只聽說鄭凜敘在中國玩少女養成,娶了一個不知名的女孩放在自己身邊,想不到竟然是個乳臭未乾的丫頭。
沒有放過陳亦雄眼底一閃而過的不屑,鄭凜敘站定擁住懷中的人,陳亦雄在鄭凜敘玩味的目光中回過神來,直接忽略過一旁挑眉的文浣浣,模樣看似畢恭畢敬地道:“鄭總,招待不周,讓您們落地那麼久才盡地主之誼,望請見諒。”
“無礙。”鄭凜敘點頭,舉手投足間洋溢著天生的氣質,讓一群人繃緊下頷更是不敢怠慢,這才領著他們兩個走進包廂。
陳亦雄心底咒罵,一個屬下都沒有帶過來,是他對自己太過於有信心還是小看了他們?
諸位落座,鄭凜敘環顧一圈見沒有薛皇玄的人,心底的猜測被認證,他面不改色地坐在主位,文浣浣坐在他身邊,見狀伏在他的肩膀悄聲問:“薛皇玄怎麼不在啊?”
不是盡地主之誼嗎?主人都不在,他們這些當客的來這裡有何用?
文浣浣聲音不大,但是底下的都是什麼人?一個兩個人精似的,聞言都是臉部一僵,文浣浣這句看似平常的詢問,可細聽之下都是滿滿的諷刺。
陳亦雄此刻淡定了些,他坐在餐桌的對面,輕咳一聲:“少主有要事在身,特命令我們
好好招待貴客,鄭總和少主是熟人了,應該不會見諒少主的一時□乏術吧?”
文浣浣眨眨眼:“哦哦,我也沒責怪的意思,你不用那麼認真的。”
陳亦雄的臉色霎時變得很難看。
他的眼神從輕蔑逐漸變得陰冷,他們陳家效忠薛皇玄已久,都是願意為他喪命的死士,對薛皇玄的崇敬和服從更是到了非人的地步,此刻見到她文浣浣不難察覺的戲弄,頓時身上生出一股殺意,只是嘴角還在微笑著,讓人看不清喜怒。
文浣浣無辜地眨眼,她當然能察覺到對面那個大男人身上的殺氣,但是老公既然說了萬事有他,她自然敢胡作非為。畢竟就算是為了葉辛越和言厲,薛家也已經得罪他們了,她不介意讓他們更難堪一點。
“鄭總,這位小姐是?”
陳亦雄一字一頓地說,在小姐兩個字的時候還刻意加強了語氣。
他並不覺得文浣浣真的有多麼重要,像他們這種人,女人不過是萬物,縱然再喜歡也不過是把她養在身邊罷了,鄭凜敘年少時的殘忍與雷霆萬鈞他是見過的,就算外界傳的多麼火熱,他都不以為意。
陳亦雄這句明顯帶著蔑視的句子讓文浣浣挑了挑眉,薛家的手下都是忠犬嗎?只為了自家主人就敢在鄭凜敘的面前吠了?當真是不自量力。
正當文浣浣興致勃勃地以為鄭凜敘會強調她是他的妻子並且唯一的時候,鄭凜敘只是雲淡風輕地低頭,眼中柔情似水,但是在深處卻油然而生一處陰冷。
“她是我的寶貝。”
他在她怔愣片刻啄吻了她的額頭。
四周的人都愣了,不是錯覺,在剛才,他們明顯感覺到了強大的凌冽殺意。
他說,她是他的寶貝。
不是妻子,對於鄭凜敘來說,這世界上的一切綱常倫理於他都是無用之談,縱然是他的妻,若是他不在意,那麼她便連路人都不是。所以他稱她為“寶貝”,就是要給天下,給眼前這群人一個示警——她文浣浣是他鄭凜敘看得比命還重的女人。連他都不捨得欺負一點的人,誰若敢小瞧,那就別怪他不顧情分。
陳亦雄回過神來的時候背上冒出了一層冷汗,他從來不知道,有一個人會有和他們的少主一樣的威迫,能使得所有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