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部分 (第3/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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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抱歉。”甄意於是在他腹肌上撓撓,可熱心了。
言格:“”
她摸夠了,給他穿好上衣,蹲下去脫褲子時,言格叫她:“等一下,這個不用”
話沒說完,甄意麻利地把褲子扒下來,沒有防備地。。。。。。發現,他從手術檯下來,沒穿內褲的
甄意抓著褲子,蹲在他腿間,近距離盯著他某個部位的全景,鼻尖全是男性荷爾蒙的氣味。很淡的粉紅色,即使安靜狀態下,也非池中之物。
差點兒強上他的那晚,其實她酒喝多了,清醒後對這裡的印象並不深。此刻,甄意忍不住很想抓一把,想著手感肯定好。
“看夠了嗎?”
她臉皮厚厚的:“可以摸一下嗎?”
“不可以。”
“真小氣。”她打商量,“你給我摸一下,我也脫了褲子給你摸。”
“”
言格的臉微微泛紅了。
她一句話,給他帶了太多的回憶,比如第一次在衣櫃裡,他拖著她軟嘟嘟的小臀,指尖不小心碰到她那裡。溼潤,黏滑,熱膩,像陷入一個小小的洞裡。
還有後來
他不動聲色地深呼吸,讓自己冷靜。
甄意自認還是矜持的,感嘆自己居然抵抗住了誘惑,轉身去找內褲。
言格聲音不大,微窘:“我自己”
甄意一個眼神讓他閉了嘴。
給他穿好了,她終究覺得不摸不痛快,盯著鼓鼓的內褲看了一眼,非常好心地說:“好像有點兒擠哦,我幫你順順。”
言格一愣,驚愕地後退。
沒想甄意揪住他的內褲,就鑽了進去,小手很靈巧,把飽滿的某物撥過來撥過去,擺正了,又抓了抓感受了它肉肉的質感,才念念不捨地抽出手來。
言格渾身僵硬,十分緊張地貼著牆,呼吸不穩,連耳朵根都紅了起來,像透明的瑪瑙。
記憶開始不受控制,回到那個夏天燥熱而狹小的空間裡,她坐在他腿上,柔軟地抵著他的堅硬,彷彿連在一起。
她可憐兮兮地說她難受,要他輕輕地來回蹭她。她箍著他的脖子不鬆手,像要哭。
她那裡軟得像沼澤,火熱而熨燙,卻奇異地解渴。他越繃越緊,卻火上澆油般忍不住摩挲輕蹭。少年貼在一起的小腹越來越黏熱,越來越溼滑,似乎是汗水,又似乎是別的。
某一刻,她全身緊繃,像脫水的魚,雙腿夾著他的腰,很用力,像要把他夾斷。她的指甲抓進他的頭髮,嘴唇貼在他耳邊,哀哀地□□,又像求饒般哼哼。
他從沒聽過她的聲音那般嬌俏,刺激得他全身都在戰慄。
她當時的聲音,他現在都記得。
太熱了。汗水迷濛了雙眼。
她終於鬆懈下來,軟在他懷裡,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嗓音慵懶而曖昧,問:“言格,想體驗我剛才的感覺嗎?像飛天一樣。”
他沒回答,緊繃的下腹已難耐焦灼,卻又有種奇妙的痛快。
下一秒,甄意從他腿上滑下去,低頭埋去他腿間
那個下午是荒廢的,也是驚豔的
言格用力摁了摁眉心,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藥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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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意和言格才走出病房,就見司瑰還有幾個警察在外邊等著,是來找甄意和言格的。
他們是綁架案的重要證人。
司瑰大致看了一眼甄意和言格的傷情,道:“因為你們都受了槍傷,所以沒有第一時間詢問你們,但案情嚴重,我們也等不到你們傷好了。”
她眼睛紅紅的,很腫,不知道是哭了多少次。
言格點頭:“沒有問題,我們也正準備去警局。”
上車的時候,司瑰輕聲對甄意說:“你記得林涵是怎麼死的嗎?”
甄意點點頭,說:“淮如人呢。”
“被她的律師帶走了。”司瑰聽上去竟有些咬牙切齒。
“律師?”
“楊姿。”
甄意倒是沒料到這點:“你們沒審問她?”
“審了,從凌晨3點一直到早上9點。幾個組的人都一晚上沒睡,但。。。。。。”司瑰別過頭去,腮幫子一直在顫抖,“她說是許莫逼迫的,不是故意殺人。。。。。。”
“甄意,是這樣嗎?”
原來,他們在醫院治療傷處的時候,淮如那邊已經審訊完了。
甄意沉默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