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罰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須臾,客廳裡傳出來潘寧誠慌誠恐的聲音:“於老師,夏先生好像在叫您”
於穆終於出現在我面前:“我還直納悶你在喊什麼呢。怎麼了?”
我在心裡批評於穆和我沒默契,抬高聲量說:“我那條藍色內褲擱哪兒了?”
沒等於穆回話呢就聽文竹大叫起來:“小冬你不要當著我們兩個外人這麼露骨好不好?昨天晚上小潘給你家於穆打電話時我就在旁邊呢,你當時做了什麼齷齪勾當?把小潘嚇的可真不輕啊!”
啊?!我的臉騰的一下紅起來,昨天晚上以為是文竹或者編輯部其他的瘋丫頭打來的電話,我想著反正她們什麼都知道,那點刺激對她們還不是小意思。誰知道,誰知道竟然是個到昨天為止還素昧謀面的實習編輯!這個臉可丟大了
心虛的看於穆,他苦笑一下搖搖頭。
“唉”我低頭嘆氣,終於明白了方才於穆和潘寧兩人那意味不明的臉紅。明明沒有做什麼,偏好像被人抓了現行一樣,擱誰身上也會覺得尷尬。
再也使不出什麼妖蛾子了,我踏踏實實的換好衣服,歸置好頭髮。
臨出門前看到於穆和潘寧正在就誰拎哪個箱子的問題熱烈討論著,一時間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我徑直走到於穆面前摟著他的脖子結結實實的來個吻別,大聲的“耳語”:“早點回來,我會天天想你的!”
就是這樣簡單的動作,引發瞭如此一番眾生相:於穆從未得此大禮受寵若驚說不出話來,潘寧假裝發簡訊臉紅到耳朵根,文竹想必是頭一回看見倆男的kiss——其中一個還是他負責的作家——臉色陰晴不定,我則是第一次當著生人熟人的面激情演出多少有點怯場,手忙腳亂的開門往外走。
早上跟家耽誤了太多時間,到了公司已經是九點多了,Pinka吃驚的叫喚:“冬哥,不是吧?你這個年年拿全勤獎金的人物居然也會遲到?”
我剛要說話周金寶就過來攬住我的肩膀,話卻是衝著Pinka說的:“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Pinka你想想看,我們夏工和男朋友剛在一起快一年,正是濃情蜜意如膠似漆的時候!”後半句又衝我,“可憐的秋冬啊,人家結婚了還有蜜月假期名正言順的,你偶爾激情一下遲個到都不行!咱不跟這兒混了,改個瑞士國籍結婚去!”
我一把將周金寶搡到一邊去:“瞎說什麼呢!今天開始於穆出門採風,早上跟他的編輯聊了兩句出門晚了!Pinka你別理他,這廝向來沒個正經!”
估計Pinka一開始也有獵奇的心情,聽我說的那麼無趣,叮囑我們倆下午有例會別遲到就轉身走開了。
周金寶的眼珠子在細長的眼睛裡轉了一圈:“這麼說,你暫時回到單身生活了?慶祝一下吧!我知道個好地兒,晚上一起去?”
“沒工夫,我手頭還有點事,你找別人吧。”我的確是在找藉口推辭,也不清楚是為什麼。說紅杏出牆實在用詞不當,就是單純的覺得於穆那邊剛一離開我就花天酒地的好像不太說得過去。
所謂例會就是每個月一次的總結大會,這種破會的存在是為了滿足某些領導當眾噴口水的變態慾望,我們這些人就是坐在下面貢獻自己的耳朵接受SM,在不得已的時候拍拍巴掌的龍套。
今天下午也不例外,平時難得見面的頂頭上司粉墨登場,我窩在角落拿著碳筆和素描本構思設計。
想畫個貝殼形狀的椅子,畫出來怎麼看怎麼象棵大白菜;做一個流線分析,勾出來的東西就像一個大盤子裡面擺滿了西瓜和葡萄我有點納悶,自己這是怎麼了?恍惚了一下猛然想起,今天下班後得自己買菜做飯了!
說實話我是真的不討厭做飯,就是覺得琢磨菜譜很麻煩,之前的幾個月裡都是於穆安排好每天的晚餐,重擔一下子落到我肩上了還真是很不適應。其實原來吃喝玩樂也都是自己決定,卻從來沒覺得這麼困難過,果然是被於穆慣出了惰性。
手撐著頭暗自問自己:在沒有遇見於穆的那些日子裡,自己每天都吃些什麼?做些什麼?原來都是怎麼混過來的?突然想到這些問題,覺得那些日子竟然變得那麼遙不可及。
散會下班的時候周金寶又小聲跟我提起去酒吧玩的事情,由於一直在思考晚飯的選單導致我精神萎靡,再次回絕了他之後開車回家。
好久沒有去採購,在龐大的超市裡竟然險些迷路,不得不放棄了營養膳食的計劃,最終裝了一筐黃瓜西紅柿蘋果梨之類的東西打道回府。
家裡靜悄悄的,我在玄關換好拖鞋,回到臥室拿了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