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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由著她去吧。”說著皺眉,“只是我難得想對淑和儘儘心,竟也不能了。”不由得幽幽嘆了一聲。
這一聲嘆息倒引起了呂昭容無盡感慨。槿汐道:“方才小姐和昭容說起趙飛燕,倒叫奴婢想起《漢書》裡頭一句話。”
我正一正髻上鳳釵,幽幽點頭道:“我知道你要說哪一句,趙飛燕姊妹從自微賤興,逾越禮制,浸盛於前。班大家說的是從前,反而叫我們如今的人也心有慼慼焉。”
呂昭容低頭細細一想,苦笑道:“趙飛燕一旦得勢,縱橫後宮殘害妃嬪,漢成帝一味寵幸她,竟連親生骨肉被殺也不理會。皇上雖不至於這樣糊塗,可她這個樣子,哪怕我成了三妃之首仍要讓她三分。”
我亦愁雲凝在眼角,“血燕是沒有了,槿汐,去取些茯苓膏來送與呂昭容吧。”
呂昭容恨恨不減,柳眉橫起,道:“我偏不服她,娘娘可要拿個主意呀。”
我只是愁眉不展,槿汐上前道:“昭容娘娘是知道的,一則是皇后的主意,二則娘娘要忙大封六宮的事分不開身,娘娘可要為我們娘娘在後宮的娘娘小主面前分辯呀。”
呂昭容點頭道:“我自然明白。”說著也不等槿汐拿了茯苓膏來,又一陣風似的往燕禧殿方向去了。
我見她走遠,方靜靜笑道:“只怕呂昭容現在已經恨煞了鸝妃了。若敏妃那裡知道,怕也要生好大的氣。”
槿汐垂手道:“呂昭容是個熱心腸,又是直腸子經不得激,但分寸是知道的。她一向心直口快,有什麼話對旁人說反而直接明白。娘娘處在這個位置上,有些話不方便說也不能說,借她的口倒很不錯。”
我用指甲撥著碗裡的茶葉,慢聲道:“我請旨讓端妃為貴妃也是這個道理。難得她心思細,出手又利落。”我心念一動,霍然想起一事,“皇后已經不耐煩鸝妃了,真是可喜可賀。”我笑著踱到妝臺前,開啟了胭脂盒子補妝,道:“皇后賜了那麼多血燕給鸝妃,也不知鸝妃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