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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一個小小!? 的局長,這次查封賭場的事情是上級的命令,等到他知道訊息的時候,賭場已經關了。
郝友前,還有他附近的那個人,那個人是誰呢?難道楚大少賭場的事情會和他有關係?那個人,那個人似乎見過,陳一銘,是陳一銘!
陳一銘這三個字猛然間從曾大方的腦海裡蹦出來,頓時就讓他心裡一驚,冒了一頭的冷汗,這兩個湊在一起,會有什麼好事?想到這裡,曾大方連忙拿出電話,打給楚飛。
“喂,楚大少,我看見郝友前和陳一銘在一起,在綠朗縣,要不要跟上去?“電話一接通,曾大方馬上就把自己看見的情況跟楚飛彙報了起來。
可惜,事情不湊巧,曾大方的話剛剛說完,楚飛那邊就有人報告說山本村子等人已經來了,楚飛說了一句沒事,就匆忙的結束通話了電話,讓曾大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打擾了楚飛過年。
對於楚飛,他十大心裡尊敬的,雖然說他曾大方不是財迷,可是楚飛給他的東西,是很多人拼搏一輩子都得不到的,面子,權利,房子,車子,錢,所以說不管是從哪一方面,曾大方都覺得自己應該聽從楚飛的話,應該多為他考慮。
想到這裡,曾大方連忙下樓,開著自己的車子,順著郝友前離開的方向跟了過去,半個小時之後,車子抵達郝友前的礦山,陳一銘和郝友前都進去了,曾大方卻被攔在那裡,好在他穿著便裝,也沒有開公安局的車,胡說了一個人的名字,被告知沒有,就當做是走錯路的,打發了回來。
綠朗縣礦山眾多,加上開採的亂七八糟,所以道路很是複雜,就算是走錯了路也沒有什麼大驚小怪,也沒有人把曾大方當一回事。
礦井裡黑漆漆的一片,接進來的電燈也只是發著微弱的光芒,在黑暗裡顯得那麼微不足道,不遠處還可以聽見開採的聲音,還有工人推車行駛在過道里的咕嚕咕嚕聲。
每當在一個狹小的空間裡的時候,人的心情總是容易緊張,陳一銘帶著自己的兩個忠誠的手下,喘著粗氣不停的前進著。
他對礦井很熟悉,所以一路上靠著聽聲不停的走著,也沒有碰上幾個人,就算是碰上了,也沒有關係,烏漆抹黑的地方,誰都想著趕緊幹完活,趕緊出去,畢竟礦井裡的工作比外面要多很多的危險,誰也不想在裡面長時間的停留,更別說有人仔細的看來來往往的曠工了。
“就是這樣子的地方,都拍下來,全都拍下來。”三個人走到一個拐角處,看著裡面稀少的支架和嚴重不符合要求的礦井,陳一銘的臉上帶著激動的神色。
自從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之後,陳一銘就徹底的恨上了郝友前,他恨他不仁不義,一有事就把自己丟到一邊,所以他一直在尋找著報復的機會。
從派出所放出去之後,陳一銘一直不敢輕舉妄動,生怕一個不小心再被人給弄進去,所以一直都小心翼翼的隱匿著,甚至不敢出現在郝友前的面前,今天,他也終於決定要動手了,大年之二,郝友前,我就要你在一個大跟頭。
黑暗中,幾點光亮很是耀眼,一閃即逝,很明顯,那是閃光燈的光芒,陳一銘一邊帶著兩個人往前走,一邊翻看著照相機裡面的照片,雖然不是很清晰,卻可以清楚的說明郝友前這個礦井裡的問題了。
他不停的拍著照,不停的得意著,卻沒有發現後面一直跟著一個人,即使是發現了,他也看不出來那個滿臉煤灰的人是郝友前。
郝友前就不遠不近的跟著,看著陳一銘一直不停的拍照,雖然他看不清陳一銘得意的面孔,可是他卻想象的到,恨得郝友前緊咬著牙,恨不得撲上去一口咬死陳一銘。
生意場上沒有永遠的敵人,也沒有永遠的朋友,只有永遠的利益,郝友前的生活,也是這樣,陳一銘失去了利用價值,理所當然的就成了郝友前拋棄的棄子,可是他沒想到陳一銘就然在這裡等著他,萬一這些照片傳出去了,這個礦山就會被封,礦山如果被封了,郝友前不但賺不到錢,而且連自己的全部身家都要賠進去,若是以前,他還承受的起,可是被楚飛黑走了兩千萬,加上去燕京市給白羽兄妹的兩百五十萬,郝友前已經沒有多少資金了,他老婆那邊倒是有上千萬,可是那不屬於他,那個女人不會給他。
享受了半輩子榮華富貴的郝友前不想要貧窮的日子,他也清楚,那種日子他過不了,所以,這些照片絕對不能夠傳出去,絕對不能。
“就這麼多吧,足夠整到那個郝友前了,他現在底子空,我瞭解!”陳一銘又看了一遍照相機裡的照片,心滿意足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