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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友前知道,郝友前雖然不總給她錢,可是她待在這個酒店裡幫郝友前照顧著生意,也是有很大油水的,目前,她還不想要失去這個機會,所以更不想給郝友前惹出什麼麻煩。
“放屁,什麼叫不符合我一貫的口味,你的意思菜不好吃是我的口味問題是吧?還你是給人做事的,老子看你就是專門給人做的,說了不算你來幹什麼,長得這麼醜,以後少給我出來嚇人,滾出去!”楚飛大手一鬆,那瓶價值十五萬的酒就掉落在地上,摔得粉碎,紅色的液體噴的女經理一身都是。
女經理和郝友前的事情在酒店裡幾乎是人人皆知,可是卻沒有人敢這麼和她說話,楚飛這一說,她可是當時就忍不住自己的火氣了。
“小子,你別給臉不要臉,你知道這裡的老闆是誰麼?說出來嚇死你,識相的買了單趕緊走,不然,我看你們以後在山西怎麼待!”女人發了狠似的看著楚飛,兩隻手臂不停的揮舞著,對著楚飛大喊大叫。
女人最恨別人說自己丑,楚飛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她出來嚇人,而且還揭露了她和老闆之間的情事,當然讓她發火了。
“哎呦,急了,本少爺我還沒聽說山西有這麼大的人物,是什麼樣三頭六臂的妖怪,喊過來給老子看看,不然,這單,我還真就不買了,見不到你們老闆,你們打死我,我都不走了。”楚飛一聽女經理的話,哈哈一笑,翹著二郎腿坐在椅子上,要多愜意有多愜意。
“小子,你別囂張,等我們老闆來了,扒了你的皮!”一個手拿菜刀的小夥子一邊說,一邊耀武揚威的對著楚飛走了過來。
“去你媽的,那裡有你說話的份,跟進給我滾出去,看著你來氣!”楚飛見他竟然向著自己撲過來了,甩手就是一個盤子丟過去,頓時,小夥子的頭上就冒出血來,滿臉都掛滿了眾人吃過的螃蟹殼,大蝦皮之類的東西,慘不忍睹的嚎叫著衝了出去。
跟著女經理來的一群人一件楚飛竟然這麼強悍,本來露胳膊挽袖子的一群人頓時就做了鳥獸散,消失的一個不剩,只剩下那個女經理還站在那裡,呆呆愣愣的看著楚飛,她開始覺得楚飛這張臉似曾相識了,可是又想不起來是誰,難道真的是哪個家族的大少爺?可是也沒聽說山西哪個家族和郝友前不和啊。
如果他真是外地來的,更不可能這麼一來就惹事,強龍不壓地頭蛇呢,誰會因為一頓飯就出來找不自在呀。
“你你你,說你呢,醜女人,看什麼呢,是不是等著老子羞辱你,啊:; ?我告訴你,你扒光了跪在老子的面前,我都不看你一眼!”楚飛囂張的指了指女人的臉,盡情的侮辱著。
他本來不是這麼粗俗的人,可是這個女人,是郝友前的女人,而且如果他不囂張一點,恐怕郝友前根本就不會出現的,現在只要是和郝友前沾上邊的人,楚飛都恨,恨得不得了,恨得牙癢癢,恨不得把所有和郝友前有關的東西都毀滅掉。
“你你好,你給我等著,你等著!”女人指著楚飛的臉,纖白的手指不停的顫抖著,眼淚不停的往下掉,說話都不連貫起來。
“好啊,老子等著!”楚飛聳聳肩膀,看著女人狂奔出去,囂張的哈哈大笑。
楚飛的心裡很清楚,女人一定是出去打電話找郝友前告狀了,這不正是他最期待的事情麼,至於女人怎麼說,楚飛可是不在乎,反正說的越可惡越好,他的目的就是見到郝友前。
八樓,郝友前的房間裡,女經理一個人哭的梨花帶雨的坐在床上,拿出電話來打給郝友前,郝友前已經很久沒來這裡住了,讓女人覺得郝友前可能是已經厭倦了她,為了能夠在這裡安安心心的撈點油水,她什麼事情都不願意打擾郝友前,就自己一個人在這裡一天天的熬著,可是今天這件事情,她實在是解決不了了,一百多萬的單子,她也不敢隨意的下結論,何況對方明顯就是衝著郝友前來的,就算自己給免了單,也說不定會鬧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喂,什麼事啊!”電話接聽了,對面的郝友前語氣裡充滿了不耐煩,氣喘吁吁的。
“老闆,酒店裡有一桌客人鬧事,打傷了廚師,拒絕買單。”本來打算好好說說委屈的女經理被對面的女人呻吟聲攪得心神不寧,纖白的手微微顫抖著。
她跟在郝友前的身邊有幾年了,一直都幫他照看著酒店,雖然說拿著油水,可是鞍前馬後的,一個女人並不容易,她曾經想著要抓住郝友前的心,可是隨著時間的流逝,女人也終於明白,那是不可能的事。
女人都是佔有慾比較強的動物,雖然女人不愛郝友前,可是直到他和其他的女人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