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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車站附近有很多小旅館,幾十元一宿,條件很差,基本上都是給那些連夜趕火車,沒有地方休息的人準備的。在距離火車站不遠的一家叫做金星的小旅館裡,走進來兩女一男,其中一個女人還帶著一個小小的孩子。
幾個人都很狼狽,臉上都帶著傷,衣服也都是溼漉漉的,正是從小衚衕裡出來的張愛民幾人。
“先生,請問您開幾間房?”時間已經是深夜了,小服務員呵欠著走過來,看了看這個奇怪的組合,也沒有多加詢問,畢竟現在的社會上,奇怪的事情太多了。
“一間,靠裡邊一點的,我不希望我的隔壁有人!”張愛民冷著臉遞給服務員兩張百元大鈔,也沒用看身份證,帶著兩個女人走進了比較靠裡邊的一個有兩張單人床的大房間。
那小服務員也看在錢的面子上沒有所說什麼,張愛民的那句話更是引起了歧義,只當他是來這裡風流的,去賓館需要登記身份證,會留下把柄,可是這帶著個孩子,可就不好解釋了。
房間不是很大,放著兩張單人床,地面是水泥的,上面厚厚的一層灰塵,地面上和垃圾桶裡還有前一波客人留下的作案工具,可見這個屋子前一刻還是多麼的激情,屋子裡的牆皮脫落了,露出黑乎乎的牆面,看起來慘不忍睹,一進來,幾個人頓時都皺起了眉頭。
“看看,看什麼看,能住在這裡就不錯了,都進去老老實實的待著。”張愛民訓斥了一句,把兩個女人都推進了屋子,自己才拎著行李箱隨後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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