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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自己必已受了重傷。那侍衛雖不敵此人,平日裡極是酷愛研讀武功書籍,早將越家拳的其精髓熟諳心中,他堅稱,此人使的必是越家拳無疑。
嶽麒麟聲音發顫:“如何認定,此人尋的便是隋將軍?”
宋福氣答:“前夜孤正巧去了丞相府上下棋,侍衛獨在府中,不明其中干係,也未多行攔截。這也倒正好令那人大意了,結果便並未走遠。晚些時候,孤外出歸來,竟遇見一個高瘦背影的黑衣人,與隋將軍在巷口拉拉扯扯。隋將軍似是十分憤恨,那人卻頗有些不依不饒的樣子,後來”
嶽麒麟緊張問:“後來怎樣?”
宋福氣道:“後來隋將軍竟是原地立著,失聲慟哭,那身形瘦削的黑衣人撫了撫隋將軍面頰,拂袖走了。孤本在車中,因為此事有關賢弟府中防務,便命車退返,自行下車避於暗處瞧了個分明。孤回府與那侍衛一經相談,方才大悟,暗覺此事不妙,賢弟回府,且得多加小心。賢弟你怎的面色這般蒼白?”
66四哥哥
嶽麒麟拳頭背在身後;一忽兒緊攥,一忽兒鬆開;如此反覆,心緒更是幾起幾落。
隋喻同自己相識相知也有十二年餘,不說肝膽相照,麒麟自問;總算是兩小無猜罷。
二人小時候成天一處廝混,麒麟八歲的時候,就被隋喻知道了她的女兒身份。當年她握著刀子脅迫他保守秘密,隋喻人足足高過她一個半腦袋,被她死死逼在牆角;當然不是手無反擊之力,然他言出必行,守口如瓶八年,她是個小姑娘這等事,別說對外人,隋喻是連自己的爹孃也從未提過一提的。
麒麟與他剛剛重遇那會兒,心底忐忑,半真半假探過他口風。隋喻被她逼問得急了,還為此發過毒誓:“隋喻若違此誓,寧願天打五雷轟,當年立得此誓,今日自然也是作數的。”
嶽麒麟有入人夢境的本事,從前在燕京的時候,隋喻的夢境她也曾經是入得的。然而自從楚京重遇,這廝許是城府愈發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