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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的,正好笑著欲去寵她孰料遠端傳來無塵的聲音:“王爺,京中有要客至,丞相竟是陪著一同來了西華池,說此事不容稍待,請您即刻便去出去見上一見。”
肌膚糾纏的餘溫尚在,一切卻靜悄悄戛然而止,卓頌淵輕抬起頭,由那個知意情郎恢復成平日那個鐵面王爺模樣,約莫只花了一根頭髮絲的工夫。他對無塵那個方向應了聲:“知道了”。只有在為麒麟輕斂前襟的時候,他的動作仍是輕柔歡喜的。
麒麟亦是頗懊惱地鬆了臂膀,細喘著東瞧西看,只不想從他懷抱裡下來,然而身上無助亂竄的火苗兒,卻終究是漸漸消隱了。
丞相本在病中,居然不辭勞頓親自領了客至,這位必不用說,定是十分要緊的客人了。會是誰呢?
無塵並未露頭,很知趣地立得老遠,麒麟壓根看不見他的人,但仍是十分怨恨此人。壞了孤的求婚大計,到時候看孤怎麼作弄你小子!
無塵其實無辜得要命。方才丞相至此,他與無念自然誰都不願過來通傳,然而丞相病中領了人親至,可知事情當真是無可耽誤的樣子。二人都不肯來,無念那廝便出了個餿主意,說是猜拳,結果無塵老實,自然輸了,被髮了過來喚人。他可是捂了耳朵來的,太子說過什麼他肯定是不曾聽見的,而且他什麼也都沒有看見,然而他不聽不看之事,難道還大叫大嚷告訴王爺麼,王爺依舊還是無法明鑑,真真是冤死了!
無塵不敢近前,也不敢離去,皇叔鎮定心神,又問他:“來者何人?”
無塵答曰:“燕國的沈讀良沈大人。”
嶽麒麟本來老大不快,此時卻是一驚,沈讀良乃是亞父手下頭號謀士,年頭上去了燕國禮部,此時迢迢來楚,有何急事?
77避子丸
“知道了。”卓頌淵對著遠端又道一聲;緊接著吩咐;“另送一套太子的衣物至此間。”
無塵應聲而退。
卓頌淵懷中人面上紅潮未褪,模樣嬌美可人,他心中不免又是一陣漣漪激盪;卻只能強忍著難受;將麒麟輕置於水中,往她額畔印去一吻,復去她耳畔輕聲軟語寬撫:“東西乖,此事關係重大,你不便出面,我自去見沈大人便好。”
方才池中還熱得如火如荼;嶽麒麟此刻卻覺得池水溫溫涼涼的;她心上似有不知名的東西沉入了池底,打撈不回,失落而懊喪。
卓頌淵柔聲問:“生氣了?”
麒麟並非生皇叔的氣,卻著實怏怏不快,壓低了聲懊惱極了:“文定之日,孤寵幸自己以後的夫君,難道不是關係重大?”
卓頌淵本還道她身上哪裡不甚滿足,故而不適,這傢伙倒好,被他恣意侍弄半天,心頭惦記的還是如何行她的寵幸之權,天下真真再也找不出第二個如此大言不慚的小東西來了。
皇叔反倒患得患失些,心頭略有不快,原來自己不過如此,亦不曾取悅到她,可她方才分明唉。口氣便有些自嘲:“這都得怪我教的不好,待太子識得寵幸二字之日,再也不遲。”
麒麟卻是聽進去了,本來因為無計可施,正是一臉頹喪,此時心中又重新騰起些無限憧憬來,皇叔說得甚是,不會,學就是了麼!她粉拳一攥,正色答應道:“好的!”樣子十分莊重好笑。
卓頌淵也不知道她好些什麼,此刻一心想著事不宜遲,一手便取過案旁乾布巾,自往身上披了,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他已是連人帶布一卷上了岸。
麒麟巴巴望著,卻只見白光一道,而後便只看得見岸上的皇叔身子被包裹得嚴嚴實實,此前於水下窺見的一切,全都藏在那偌大一塊布料之下。皇叔好生本事,竟是未露一絲。
她恍惚覺得,之前那些會不會是自己杜撰出來的景象。她委屈地扁扁嘴,望眼欲穿,卻當然穿不過去,只好尷尬眼望別處。
待皇叔入內室換得了衣物,麒麟眼前,這位叔叔已然重新變回那個衣冠齊整、不染纖塵、疏離客氣的攝政王了。
卓頌淵見這小色胚仍泡在水池裡茫然無措,臉上更寫了諸多失望,無奈搖了搖頭,俯身將她從池子裡一把撈起,強忍目光不曾往她為水浸溼的玲瓏有致的身軀上游走,本想抱她入室,又怕再亂了心神無心過問正事,故而原地替她披了塊布巾。
“入內室等著我,無塵會送衣物在外間的案子上,累了便睡一覺,餓了便喚他們給你做好吃的。”
麒麟尚未及應他,皇叔已然風火轉身會客去了,除了他留在此間的溫柔和煦的聲音,尚且還能讓她感知方才池中的溫度,空氣中飄飄浮浮的水汽,全都紛紛冷卻,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