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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蒐羅起來,全給朕燒了!”
皇叔啊,朕只能幫你到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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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皇叔朝會完後無暇去接麒麟,一天也都在宮外,回程卻是照例在車內等她。平常麒麟上車,必是一頭扎去他懷裡,再看看他又給她預備了什麼點心和小零嘴。這日明明一天不見,卻是故意省了這步,竄上車來的時候,整個人就窩著一股火氣,坐下來一言不發。
卓頌淵少見她這樣,不禁問:“這是怎麼了?早上沒去接你就不高興了?”
嶽麒麟也有點脾氣,等他自己認錯:“攝政王說呢?”
“病了?”
嶽麒麟重重別開腦袋:“是啊病了。”氣病了。
卓頌淵悄悄變出一根冰糖葫蘆來,居然直直往窗外扔:“病了便不能吃了。”
麒麟眼利身子輕,撲去便搶,搶是搶到了,人更是被他抱一個滿懷,蔫壞的人極得意:“病了還那麼利索?如今許是不歡喜我的了,一日不見,竟是不想的麼?”
嶽麒麟本來忍功就很一般,這時真忍不住了:“鴻臚寺早間來找孤量春裝的尺寸。”
卓頌淵摟著人,點頭道:“怎麼了?正是長個抽條的時候,是得量新的,去年的衣裳,如今看著竟是有些短了,他們不來重量,倒是他們的失職。”
嶽麒麟哼哼道:“聽說鴻臚寺辦了場春宴?”
“先吃糖葫蘆再說。”其實卓頌淵已然會意到了,打算將人哄高興,再理論別的。
二人至今其實已然吵了數架,為的不過是些觀念上的分歧,麒麟貪圖享樂容易犯懶心思爽直,皇叔自然是恨鐵不成鋼,習慣賣老,想著即將到來的事情,更是萬分心焦,每每一吵,小東西一急,總能說出些傷心傷肺傷肝的話來,把他傷得不行。薛雲鵬卻常嗤他不諳御妻之道,何苦石頭磕石頭呢?你們又不是對頭。其實但要將麒麟哄得高興了,她是個很好學,也很好變通的姑娘。
誰說他不諳此道?麒麟的長進當然顯著,鞭策是必須的,投其所好他也並不是不會。
嶽麒麟對這些東西毫無抵抗力,咬了顆葫蘆心滿意足了這才繼而抱怨:“四哥哥,您可評評理,孤去歲冬天費盡心機終於給自己文定了一枚夫君,結果孤今晨聽皇上說,這場春宴的主角,居然就是孤的那枚不省心的夫君。這頭還新鮮著呢,他居然就找人來家裡相親了!還將孤矇在鼓裡,四哥哥您說,這究竟是誰不歡喜誰呢。”
“東西”麒麟等著他百口莫辯,結果皇叔徑直從袖袋裡取出一個小卷軸來,麒麟展開上下一掃,發現這竟是此番姐姐同堂姐進京的隨行名冊,“近日正想著如何讓你知曉此事,這正是今日方才確認的燕國隨行名冊,你必須細讀一讀。”
姜依舊是老的辣,嶽麒麟本是打算同皇叔一辯他打算紅杏出牆的問題,結果人家根本不搭理,直接握著正事同她湊在一塊兒細細問起來:“張福李祿王壽趙喜四人皆是何來歷?”
嶽麒麟早就掃見了此四人的名錄,此時倒吸一口涼氣,瞭然咬唇問:“看樣子亞父也要來?這四人,都是燕京四門鐵騎,負責京中防務的。”
卓頌淵輕拍她的手,正色道:“我知要你對仇人虛與委蛇完全不合你的本性,只是,小不忍則亂大謀,你可懂得麼?”
這些日子來麒麟眼看皇叔是怎麼為自己籌劃事情的,明白的事情早就多了許多,這會兒猛點頭:“孤知道,兵不血刃之處,更見真章,你搭進去那麼多時辰和人力物力,此事早就不是紅白刀子的事情了,孤省得的,察而後謀,謀而後動一切都聽你的。”
當日吵架時告誡她的話,麒麟說是不愛聽,原都是記在心間的,卓頌淵心中很是寬慰,又問:“聽說張福從前在西北騎當過前鋒?那李祿”
嶽麒麟捧著名單,一路悉心給皇叔介紹這四門鐵騎。麒麟居然是如數家珍,連趙喜的小妾是王壽贈給他的,王壽的老婆卻是張福的姐姐諸事,她全都瞭如指掌。
“此四人算是結義弟兄,先後跟隨我亞父,自從老狐狸登了基,四人自然同他狼狽為奸,亞父將原先的四門鐵騎統統撤下,換了這四人。”嶽麒麟一聽皇叔意在琢磨燕京城防,搖頭道,“難,其實自太祖皇帝以來,一直有一支暗衛,名曰龍隱騎,唯皇帝一人可以調動,祖訓如此。別說那四人守著京城,京城就如鐵板一塊,就算四人齊齊反了亞父,但須龍隱騎尚在,京城就有驚無險。而那龍隱騎所部,卻是由宗祠秘任,此前連皇帝都不知道是些何人,須得由皇帝將龍隱玉印呈給了宗祠長老,再由長老調集那支龍隱騎,麻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