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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攝政王竟管得如此寬泛。”
卓頌淵手一滯:“怎麼了?不舒服?”
麒麟卻竊笑著抿唇搖頭:“今日許是經了車馬勞頓,昨夜又彷彿稍稍有些累。”
只是稍累,那有什麼關係,又無需勞煩她卓頌淵輕撥開她的手,繼續去解那處的衣襟:“那就好。”
這人竟是一刻不願等麒麟抹抹額前汗,故意找話說:“對了頌淵,前夜別時,秦將軍告訴孤說,北晏山乃是陰山,故而那雪蓮常年不得日照,入藥時須得輔以戎醴泉以中和之。孤問了褚神醫了,神醫也說,確然如此。你說這世上的事是不是巧了,那戎醴泉正是在燕西行宮不遠處,我們成親時亦要去那處的。”
卓頌淵稍頓:“為何喚作戎醴泉?那泉源可是在戎國?”
麒麟笑點頭:“你放心,那戎醴泉於尋常人不過是普通得很的一口泉,源頭生得又險,戎皇即便鐵了心與我為敵,也不至於喪心病狂封了它的。再說,孤哪裡等得及成親再為你入藥,已然派了喜寶入燕取水去了。孤即便回不成這個國,也是要同你生死廝守的啊。”
卓頌淵為她因發誓而嫣紅的小臉動容,摟緊了貼在身上,他本來暗覺有甚不妥,卻因那身子實在溫軟動人得無法釋手,便也無暇去想那些泉不泉的,直接貼著她的耳畔探問:“東西,可以麼?”
嶽麒麟繞了一通正事,皇叔居然還有這心思,連嗓音都微微泛著燙意。
麒麟心中不免有些奇異的感受,當日她巴結不上、送了一堆這鞭那鞭卻不為所動的那個別人的叔叔,如今正貼著她的耳畔,問她可不可以果然自作孽不可活,那些鞭難道他都熬湯喝了?好生有用的樣子,早知道該當少送一些的。
她一時頑皮,有心逗他一逗:“孤自然極想要皇叔,可是孤這人沒什麼用處,昨夜同你情熾意濃,這會兒仍是四肢痠軟,只怕無力承歡。要不我們歇戰一夜,明晚再補你”
卓頌淵初初嘗得了小東西的甜頭,以往他只是疼愛著戀慕著,如今那道他往日不肯逾越的門,卻是轟然而塌。
麒麟聽似求饒,可她求得又實在不夠,他哪肯饒她,手上嫻熟無比滴解了麒麟那件外衫,又俯身以唇挑開麒麟中衣胸衣,用綿密裹著火熱的吻一路往她胸前溝壑間侵襲:“明晚又用什麼補我?”
他的意思就是夜夜都要!
每天寵幸皇叔,這主意固然不錯,不過麒麟更是嘆惋:“在楚京安逸之日,孤曾見過薛府藏書樓裡還有那種三十六式圖”話沒說完,卻見這道貌岸然之人已然瞪起了眼睛,她連解釋,“我當日又未去讀,不過想著,我若與皇叔初試告捷,不定還能多學幾招。皇叔一慣矜持,浪費多少時日,真是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卓頌淵自己的衣物亦撲簌落地,只將她身子一囚:“一同慢慢摸索也別有一番甜蜜。”
嶽麒麟被他氣息撓得咯咯笑,繼續逗他:“好癢,你就是這般摸索的?孤又累又痛你就不心疼,人說牛刀捲刃,只怕殺雞都不能使了哪還能好好寵幸皇叔?”
卓頌淵聽她語氣輕鬆,顯是歇養一天元氣回升的樣子,已然以膝蓋輕挑開她雙腿,一手探那處幽徑入口,觸著那一抹潺潺得意笑了:“我是心疼你方才身子豈是瞞得了人的?”
麒麟一下被拆穿,面上大窘:“啊是麼,我我就是怕力不從心,不能好好寵幸皇叔。”
“不用太子受累,本王寵幸你就是。”
麒麟被吻得周身愈加乏力,每一處渴望卻似又為他張開,已然不能答出整句,只有斷續低聲細喘,卻還嘴硬道:“這如何使得的。”
“使得。”
她還欲逗弄他,輕盈的身子滑溜溜左閃右避,就是不順他的意。卓頌淵反被這小東西撩得更為興起,呼吸益發急促,甚至溢位一聲難耐的輕吟來。麒麟已然有些不捨,卻聽皇叔俯身舔她耳垂,緩緩哀告:“求你了,東西。”
麒麟甜甜一笑,本想笑他一句“你也有今天”,結果一愣神,皇叔已然趁勢侵了過來,一個挺身鍥入了她。
起初只是有大雨點子顆顆砸在營帳頂上,帳外慢慢就起了風,雨勢漸大,雨線想必亦很粗。帳內的空氣本當有些寒涼,然而帳內之人渾然未覺。
他被她細細密密包裹著,每一次深觸,都如觸炭火,激得他愈發勇猛,麒麟略有些分神:“彷彿下雨了。”
卓頌淵不快地深深抵住麒麟的身子:“只許想著我。”
麒麟被他這一攪,攪得心神盪漾:“方才那處頌淵”
卓頌淵會意去滿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