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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移至髮圈處,輕輕一插固定好。
然後從桌上拿起一杯酒,酌一口,嘴角隨之一彎,帶出一絲輕斥:“離兒,怎麼又不挽發。”
“反正有師父挽的嘛。”摸摸頭上的簪子,黍離偏頭,簪子隨著她的動作又覆上了一層淡紫光暈後退去。
“師弟!”南寒元臉色有些黑,聲音又沉又冷,一看就知怒氣不易控制。現在的情況,他實在摸不透,沚沐不知道這有眾多仙友嗎?還是說他根本就當他們不存在!
“呵呵,”輕笑後,嘴角弧度消失,鬱沚沐看向他的二位師兄,“它是離殤。”
“沚沐,你知不知道它是什麼!怎麼就給了這個小女娃!”南寒元一聽鬱沚沐承認了他徒弟頭上的紫玉簪就是離殤,眉頭蹙起,而本就怒氣衝衝的臉成了黑紅色,指著黍離的手輕輕打著顫。
“師父!”黍離聲音弱弱的,揪著鬱沚沐衣角的手緊緊的,“師叔師叔怎麼了?”
“沒事,”鬱沚沐遞給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隨後目光轉向南寒元,口氣微寒,“沚沐不是剛說了嗎?難道師兄現在連話都不會聽了。”
“你”
“沚沐你不會把離殤作為仙器”月玄想起自己昨日來歸閒山前與鬱沚沐的對話,他提醒了他的,可他萬萬沒想到沚沐會把離殤拿出來。
離殤是沐流的珍寶,是他們都快要遺忘的珍寶,可是它的重要性在沐流是無他物所能及的。
鬱沚沐目光轉向月玄,微微點頭:“沚沐在此感謝師兄的提醒。”
“你”南寒元氣得再無話可說。
而眾仙見沐流的這三位師兄弟之間氣氛劍拔弩張,而他們也很疑惑及好奇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離丫頭,和爺爺說說你頭上的紫玉簪是你師父送的吧!”雖然先前敗給了鬱沚沐,現在卻無絲毫遺憾的然翁反而笑得燦爛,極有興趣的看著黍離和她頭上的簪子,帶頭問。
黍離隨著聲音看向它的主人然翁,看著眼前一身白衣,一把長長白鬍須的老者,眼睛一眨,一臉疑惑道:“老爺爺,你在和離兒說話嗎?”
“丫頭,你”離丫頭這是怎麼了,怎麼眼裡會有疑惑?
“然翁,”鬱沚沐阻斷然翁的話,眼神看向他,透出些冰寒,“然翁還想要指教一二?”
然翁對於他略帶威脅的話並不在意,他只是奇怪,鬱沚沐到底不想要他問離丫頭什麼。轉身看向月玄,眼神透出詢問,想必他師兄應該知道吧。
月玄調轉方向,看了沚沐一眼,開始與然翁密語對話。
“然翁老仙。”
“離丫頭是怎麼回事?”
“她自從醒來後記憶就有了偏差,她現在認為她自己只是一個五歲的孩子。”
“多謝,月玄仙尊。”
原來如此,看來丫頭這心真是不過,然翁笑容減淡,深深看向黍離,摸著自己的手也極有規律的慢慢捋著。
他想從她眼眸中看出些什麼,可是她的眼中只有單純的疑惑及一絲讓他奇怪卻不知如何深究的深沉。
“沚沐,你必須和我們說清楚,這開山祖師傳下來的東西,怎麼能給個女子,她還是你的徒弟,難道你忘了它代表了什麼嗎!”
月玄見南寒元的火爆性子在眾仙面前也不收斂一下,無奈只得抬步走向南寒元,暗暗給了他一個無惱的眼神後,掛起輕輕的笑,拱手向眾仙一拜。
“各位,既然這仙器譜排的也差不多了,沐流現下有私事要處理,我們師兄弟三人就此告辭了。”
“半某派弟子送三位。”說著,半色秋示意身邊弟子過去送月玄等人。
“半掌門,送就不必了,”鬱沚沐對於月玄現在要走的話也沒什麼異議,現下情況確實也不宜繼續留在這裡了。接著,他看一眼走到他們面前的幾名歸閒山弟子,起身拒絕。
隨後,南寒元漸漸緩了情緒,壓下怒氣,也對眾仙拱手道別。
“沚沐,這就要走了?”這時,石門處悠閒地走進一名綠衣男子,手搖摺扇,黑髮束冠,一派閒適慵懶卻用不失穩重正氣。
“哈哈哈,意柳星君,你可是遲到了啊!”半掌門見來人正是意柳星,手一背,對著他笑著招呼。
“意柳星君,你可算來了。”
“最近忙什麼呢?”
“是呀,柳星,最近在天庭也總是不見你人影。”
“好久沒聚了,今日遲了,必須得多喝幾杯。”
“確實當罰,當罰。”
意柳星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