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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想到有一件事沒有做,這才開始針對“盛達”,並作出這一系列的事來。而針對“盛達”這件事,他的父親是強烈反對,並且雖然他的哥哥沒有表示出什麼,但從言語中也是不支援的態度,而他自己,對此的評價也的確是幼稚到不可思議。他都沒有說謊,唯一說謊的恐怕只是
他衝自己笑了下,笑容中有著難掩的不屑,以及點點嘲弄。
江承洲在浴室裡洗完澡出去,沐宣妤已經躺在了床上。她這帶著幾分乖巧的模樣,竟然讓他想到了他們的從前。那時的沐宣妤,在他身邊都是這個樣子,永遠乖巧聽話,會因他在打遊戲而在他身邊等好幾個小時,為了和他一起吃飯在籃球場邊一直等著他,甚至為了能多和他接觸竟然還一直旁聽他的課,那時的她在所有人眼中都是一個愛他愛得要命的女子,大概是愛慘了他,別人如此認為,而他自己也跟著如此認為了。
真是他低下頭,無言的笑了笑,真是可悲的事實,這麼多人全都被她給騙了,即使到了多年後,知曉當初那些事的人也只會說,是他江承洲對不起沐宣妤,她多厲害,做了一切事後,還能將髒水完全潑在他身上。
他沒有再多想,而是走過去,躺在了床上。
他知道她沒有睡著,半響後,關上了燈。
安靜的房間裡,他們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江承洲在黑暗中眨了眨眼睛,“無論你信不信我,我都要說,我之前說的全都是真的。”
他說了這句話,便不再說話。
他不會知道,她緊緊的攥著自己的手,她多希望自己能夠相信他的話,相信他做一切都是在乎自己,相信他還愛著自己,多麼希望他說的是真的,又是多麼希望她能夠相信他說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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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沐宣妤醒來的時候,江承洲早已經不在。她鬆了一口氣,她寧願她面對的是個對她冷言冷語的江承洲,也不要是那個目光復雜到她無法判斷的江承洲,他昨天說的話,她都聽得清清楚楚,卻不知道自己應該如何回應,無論哪一種回應,她都不願意。最好的方式便是,她不用面對著他。
真是可笑,她沐宣妤也有不敢面對的人。
更可笑的是,她連逃避都顯得如此狼狽。
在她還沒有來得及慶幸的時候,卻聽到了從廚房裡傳出的聲音。她略微的蹙了下眉頭,揭開被子,便狐疑的從床上起來,準備去廚房一看究竟。她走到廚房門口,就看到正在忙碌著的江承洲,他正敲著雞蛋,並迅速的將雞蛋放進處理好了的鍋裡面,他的動作十分熟練,沒有半分慌亂。清晨的光暈落到穿著白襯衣的他身上,讓他的氣質純粹而有著清新的質感,彷彿在做著一件精美的藝術品。他的衣袖被微微挽起,露出結實的小臂和修長的手指,這些全都是她以前欣賞他的地方。
除了蛋香味,還有濃濃的粥味,漂浮在空氣中,勾起了隱藏的食慾。
他竟然會做飯,這個事實並未讓沐宣妤好受起來。和沐宣妤在一起的那個江承洲,一向是君子遠離庖廚,現在的這個江承洲竟然已經學會了做飯,而且還這麼的熟練。她不願意去承認,這個江承洲是汪梓晗的江承洲,他因另一個女人,變成了如今的樣子,他比起過去更為穩重與深沉,甚至更有著魅力,可惜,她早已經失去了能擁有他的資本。
她看了他好久,直到他已經做好了早餐,他把蛋和幾碟小菜端出去,似乎完全不意外站在門口的沐宣妤,“吃飯了。”
沐宣妤仰仰頭,控制住眼中那微微有著的酸意,迅速跑到盥洗室隨意的洗了臉才又跑了出來。
江承洲已經為她盛好了粥,看到她過來,對她柔柔的笑著。他身上危險的氣質褪去,彷彿真是個無害的大學生,那樣的目光,讓她不敢與他對視著。
“這些,都是你做的?”明知故問的話,她最討厭這樣的語言,卻是由她自己說出口來的。
江承洲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
吃飯的時候,飯桌上很安靜,他不說話,她也不主動開口了。粥煮得很好,不淡不濃,恰到好處的香,蛋也煎得恰到好處,不過分嫩也不老,而幾碟小菜更是開胃。她彷彿都不認識坐在自己對面的這個人了,他還是江承洲嗎?
她慢慢的吃著,卻仍舊用研究似的目光看向他。
“你未婚妻是個好女人。”她突然如此開口。
能影響他的女人,並能把他變得越來越好的女人,擔當得起如此的讚揚。
他看著她,微微揚了下眉,似乎不懂她為何會這樣說,但眼中的疑惑並不濃,似乎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