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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腿子說著就要來揪武陵春的領子,卻被魔使攔下。鳳川惡狠狠橫了狗腿子一眼,心想本大爺在蓮花大街當老大的時候,你小子還不知道在哪裡滾呢!張口硬邦邦道:“魔使大人又是個什麼狗東西,我可不認識。”
“誒?好哇,好小子你竟敢”
“夠了。”魔使大人皺眉喝退了擄袖子瞪眼睛的狗腿子,對鳳川二人拱手道:“對不住。家人無禮,是在下管教無方,還請二位少俠海涵。”
武陵春起身還禮,與魔使對視一刻,鳳川只覺兩人目光之間若有驚雷一閃而過,令他心驚。回視武陵春,卻是再沒有的和顏悅色:“豈敢。既然這裡已經被大人定下,那我兄弟二人也不便久留。告辭。”
“慢著。”武陵春還未邁開一步,卻又被魔使大人止住,“若不嫌棄,還請同坐,共觀窗外賽事。在下正好有事,要討教二位。”
武陵春的笑容自然得沒有破綻。可鳳川總覺得,武陵春對這位大人很是警惕,他很不想與其共處一室;而這個魔使大人表面彬彬有禮,卻似乎每句話都暗藏殺機,如此強勢,定要將二人留下。魔使大人難道他是魔尊派來的?魔尊已經知道,他們兩個已經到了魔界?
不得不防。鳳川懶洋洋靠著椅背,心中卻打起了十二分精神。他和武陵春都不說話,魔使便先開了口:“兩位都是來自人界吧,看你們樣貌打扮,俱不像魔界中人。”
“嗯。”第一句就問這麼要害的問題,鳳川更得小心謹慎,滴水不漏,“所以,才不知道你這魔使大人的名號。說起來,大人剛才說有事要問我們,該不會就是這件事吧?”
“小哥叫我破陣樂便好。”魔使微微一笑,好像他也覺得,自己的名字十分霸氣,大有刀灼劍森,兵山如出之勢,“在下是想請教二位”
破陣樂正要說下去,只聽窗外一聲慘叫,卻是個人從視窗飛了進來,“噗通”一聲摔在三人近旁桌上,桌子應聲斷為兩截。鳳川側目一看,落地的是個孩子,蜷縮在地,雙腿抽搐著,很快“哇”得吐出一大口鮮血。他懷中卻緊緊抱著什麼,便是受了重傷,也絲毫沒有鬆手。
鳳川正要上前看個究竟,卻被武陵春眼神止住。難道其中有詐?他好好坐下來,按兵不動。只聽窗外聲浪如潮,有人高呼道:“打!打死這偷扇子的毛賊!老子今天打擂,就是衝這纖雲寶扇而來,怎能讓這毛娃子偷了!弟兄們,衝進去!他還藏在裡面!”
茶樓外頓時一片喧譁。武陵春側目看去,那孩子手中握的果然是隻扇盒。沒想到今天樓下打擂,所爭竟是這精巧的奇門兵器。纖雲寶扇,武陵春也有所聽聞,水晶為扇骨,動若纖雲舞,傷不見血,奪命無痕。他自己所用的君子扇與之一比,反落下乘。縱是如此,武陵春仍坐得不動如山,無論是捱打的小孩子,還是難得一見的寶扇,他都全無興趣。
那小孩子捱了重重一擊,現在已經昏迷。鳳川忍不住說道:“我說魔使破陣樂大人,有一群暴徒在你眼皮底下打小孩子,你也不管麼?”
破陣樂道:“我的家人雖然無用,倒也能攔住那群人,不讓他們亂來。待我去看看,那孩子怎麼樣了。”
破陣樂緩緩站起來。他的眼光一直落在武陵春身上,彷彿等待著他的對視。武陵春眼神遲疑,彷彿在飛速思考著什麼重要之事。
就在破陣樂起身,轉身的瞬間,武陵春忽然道了聲“慢”,搶先一步走近,將面朝下趴在地上的小孩子翻了過來。看清了這小孩子的模樣,他不由大驚失色。這個孩子是
“太平!”
鳳川也奔了過來,這孩子的衣服雖然被人換過,因長年服毒而發綠的頭髮也恢復了黑色,但容貌分明跟應太平那孩子一模一樣,身上的氣味也毫無二致。他就是太平。
好險!鳳川惡狠狠得回望破陣樂,什麼偷扇子,被暴徒毆打,都是這個破陣樂導演的好戲罷了!方才若不是武陵春眼毒認出是太平,搶先破陣樂一步將太平抱在懷裡,那局面就會演變為破陣樂挾持太平,要挾武陵春和鳳川的態勢!
原來這個破陣樂早就看穿了他們兩個的身份!他演這麼一齣戲,究竟是為什麼?如果想以應太平為人質,令他們投鼠忌器,那為何又給他們搶先一步,接近太平的機會?
糟了。鳳川這才醒悟,卻為時已晚。他喊道:“春哥,別碰太平!快放下他!”
武陵春也終於意識到了什麼,他慢慢攤開抱著太平的手,掌心之中,已是毒氣擴散,烏黑一團了。
“可惡!”鳳川拔劍指著破陣樂,怒道,“你竟然在太平身上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