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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著,耳朵,頸脖也一一被那騷動人心的東西侵犯。
“瞧瞧,你明明還是很喜歡的。妖類的身體,果然比人類的要容易點燃放鬆一點,轉過來,讓我看看你”
青玉案現在的神情讓破陣樂想起了他小時候養過的那隻小貓咪。那隻小貓,總是喜歡仰著臉蜷著毛茸茸軟綿綿的身體躺在他手心裡,眯著雙眼,微張著小嘴想要別人餵它喝牛奶的樣子。不過青玉案和那隻小貓比,更多的是羞恥和絕望。
怎麼樣,妖類的身體就是這樣,這麼得誠實,這麼得難以掌控。從雲端墮落到泥濘地獄的路不是那麼平坦,就由我的手來送你一程吧!
“啊——啊啊!啊——呃”破陣樂把頭埋在青玉案胸口的瞬間。她終於大聲哭了出來。
她絕望了。破陣樂因為她的絕望更加瘋狂。她在絕望什麼?她本來就是下賤的妖類,這副誘人的身體就是明證。然而,即便是這樣的她,紙飛鳶沒有機會得到,夏孤臨也沒有。好了差不多了。還剩最後一步,這個女人就會完完全全成為他的!
“嗖——”
金色的弩箭帶著冰冷的殺氣,撕碎了兩片床簾,將床內的曖昧氣氛激盪殆盡。在人家享受的時候來破壞,真是礙事的傢伙。
破陣樂穿了上衣,將釘在牆上的弩箭拔下來。他用了比自己想象中更大的力道。這個射箭的人是
“放開她。”
燈燭沒有點燃的房間,月光從門口射進,將那個握著弩的人的樣貌藏在黑暗之中。他的聲音,拼命壓抑著憤怒和瘋狂,沉著的弩亦在緊握的手中“咯咯”顫抖。很好,他已經捨棄了他最大的優點,沉穩,完全變成了一隻只會亂咬亂叫的狗。
“我已經放開了,白萱公子。”破陣樂整了整衣服,對床裡道,“還在哭?救你的男人來了,可惜不是你愛的,是愛你的。”
“住口!”
破陣樂頭輕輕一側,躲開了晏清都第二支弩箭:“真遺憾,我對六公子的資料掌握之完全,超乎你的想象。因為魔尊大人的英明決策,現在人界也是一片混亂,六大門派紛爭迭起,全靠你一個人從中斡旋。怎麼,最終還是情感戰勝了理智,放下人界那邊的爛攤子,來救你心愛的人麼?”
“不必多說。受死吧!”
受死?對我說這種話,你還早了一百年呢。破陣樂在兩人身形交匯的瞬間,猛力抓住了晏清都的胸口。晏清都一驚,破陣樂手指間的鐵刺反射著月光,晃得他睜不開眼睛。
“手指虎?”晏清都掙脫了破陣樂的手,退到床前,背對著床內,將自己外衣解下,扔在床上,對青玉案道,“穿上。”
“呵,你心裡一直惦記著她,只會讓她成為你的包袱。這可不好。讓我見識一下,你真正的力量吧!”
弩箭如雨破空而來,交織的箭網中,破陣樂的身形如同一隻靈巧翻飛卻脫不開網的蝴蝶。晏清都竟然能這麼快發出這麼多支強有力的弩箭!氣浪激盪下,破陣樂的臉“哧哧”張開血紅的裂縫。
這一場看似激烈的攻擊下,晏清都累得氣喘吁吁,破陣樂卻只是受了點微不足道的輕傷而已。他伸出舌頭,舔了舔嘴邊的血跡。就只是如此而已麼?果然,是一條只會亂咬亂叫的瘋狗罷了。
給他點什麼教訓好呢?
“喲,你好像累了,不如歇一會兒吧。”破陣樂抱肩道。他卸下所有防備的姿態,讓晏清都更為警惕。這個男人,想耍什麼花招?
“呵呵,你呢,也沒必要為了心愛的女人發怒。我可什麼都沒做,真的,只不過是嚇嚇她而已。你看,她哭的樣子多動人喂,自打進門你都沒看過她一眼。害羞了?”
“廢話少說!是男人的話,就亮兵刃吧!”
破陣樂“切”了一聲,取下了身後武器架上的幽鬼狼牙棒。他指著晏清都道:“真是不自量力的傢伙。剛才那回合,你攻我守,我們可以說是打平了。現在咱們換個玩法,你守,我攻。只要你能接住我一棒,我就放了你跟青玉案平安離去,如何?”
“誰會聽你的鬼話。”晏清都根本不信這種卑鄙小人的承諾。放他們走?開什麼玩笑!他定要將破陣樂千刀萬剮,方解心頭之恨!
很可惜。晏清都來魔界來得匆忙,只在慌亂之中,把調和六大門派矛盾之事全權交給了話梅,他來到魔界之後急於尋找青玉案,更沒來得及跟話梅聯絡,獲得這位魔使大人的更多情報。魔使破陣樂掌管著魔族政務,是僅此於魔尊的魔界第二高手。只因五年前兩界大戰時他並未出面,又慣於偽裝,人界關於他的傳說也是少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