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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西錦之把這些疑問說給葉衾聽時,葉衾也表示:“有蹊蹺。”
“廢話,我當然知道有蹊蹺!”西錦之翻白眼,“我是問你,你對此有什麼看法。”
“以我打了這麼多離婚官司的經驗來看,閨蜜之間如果出現了任何與男人有關的糾葛時,真正的閨蜜感情基本上就沒了——所以我對她們兩人友誼的含金量表示懷疑。當然,如果是因為自己男人被搶了,那陳淼後來對陶蘊的不提及也不是不能理解的了。”
“即使是這樣,我相信她們之間依然有感情在。”西錦之舉例,“那天晚上她喝醉酒說的話都是真心話,我聽得出來。”
葉衾看了他半晌,舉手示意:“我不跟你爭辯女人間脆弱的友誼,我們來說下一個,慈善晚宴。我覺得投懷送抱事件就無需重複了,重點應該是,當時陶蘊在申越懷裡的時候,申越是不是感覺到什麼事情?他們兩人離開宴會現場後,又發生了什麼?這件事肯定和金鼎娛樂相關,不然對方不會費那麼大勁去堵媒體的嘴。據我所知,媒體的封口費向來不便宜,更何況當晚有那麼多家媒體!這筆公關費可不便宜啊!”
西錦之介面:“並且這件事,應該是造成陶蘊被冷藏的主因。”
兩人面面相覷。
即使知道了這些,他們依然很無奈。
因為知道真相的,目前看來只有申越、陶蘊、陳淼和唐碩四人。但是除了申越外,陶蘊已經過世,唐碩連面都沒有見過,只剩下一個陳淼經歷過上次的醉酒打聽事件後,西錦之也不敢輕易再聯絡她。
葉衾踢了踢他:“喂,我說,你去打聽打聽唄?”
西錦之瞥他:“向誰打聽?”
“陳淼或者申越,隨便咯!”葉衾把難題丟給他,“個人意見,雖然陳淼看起來比較好對付,但是我總覺得這女人身邊的關係網太複雜了,你還是去問申越吧——起碼他作為競爭對手公司的人,應該能做到比較客觀地描述事實。”
“這要怎麼問?我從來沒跟他說過我要調查的是什麼事情。”西錦之頭疼。
“反正人家已經知道了,有什麼嘛!你就實話實說好了!”葉衾意有所指,“我覺得以申越的聰明機智,你檢視過儲存卡的事情他一定發現了。”
西錦之:“真的嗎?”
葉衾點頭:“我相信他的智商。”
西錦之:“可是他最近出差了,應該是去打聽我和陶蘊的事。”
“什麼?!他去查你們?!那他不是”葉衾大呼小叫半天才發現他異常淡定,不由得問,“你怎麼看起來一點兒都不慌張的樣子?”
“有什麼好慌張的?趁著這個機會讓他知道真相也好。我已經給陶爺爺打過電話了,讓他如實告訴申越。”西錦之頓了頓,“等他回來,我就把事情跟他說清楚,再打聽一下那天晚上的狀況吧。”
“也差不多了,不然以我們兩個的效率,要查清楚陶蘊為什麼死,得查到猴年馬月去!”
西錦之聽出他的畫外音:“你在嫌棄我嗎?”
“沒錯我在嫌棄你。”葉衾實話實說,“哦對了,申越離開的這段時間拜託你好好表現,爭取贏得個好印象,不然到時候他不告訴你真相怎麼辦?”
西錦之:“”
葉衾:“加油哦少年!”
“少年你妹!”終於學會用這個詞了的西錦之如是說。
N市市郊的一所老式大院前,申越核對著隨身筆記本上的地址,確認無誤後,合上本子,抬手敲了敲門。
祁淵把陶蘊家鄉的大概地址告訴了他,他來到N市後輾轉打聽多時,請當地媒體的朋友吃過飯後,才拿到這個詳細地址。
敲門幾次後,沒有人回答。
“有人嗎?”申越喊了聲。
旁白一個院子的大叔看到他,好心告訴他:“人不在,都去醫館啦!晚上才回來!”
申越轉身:“大爺,這是陶蘊家吧?”
“是啊,這是蘊蘊爺爺家,不過家裡現在沒人,她爺爺開了箇中醫館,喏,就是這條街直走,左拐就到了。”
“謝謝大爺。”
向大叔辭行後,申越按照他說的地址一路找去,果然繞過街角拐個彎就看到中醫館掛的牌子。
申越走近,發現醫館排隊的人很多,他站在一邊看著,最裡面有個小屋子,大夫在裡面看診,看不清長什麼樣子。藥櫃上有一對夫妻忙著給病人抓藥,年紀五十歲上下,應當是陶蘊的父母。
現場人多,不是進去問話的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