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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下之意,西錦之挑起嘴角,問:“那我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現在的我,已經有了足以令人羨慕嫉妒恨的資本了呢?”
申越:“”
申越冷笑:“少年你不要太得意啊,路還長著呢,你現在最多就是剛蹦上啟程點的一個臺階,接下來是沼澤還是柏油路,誰也不知道。”
西錦之把手帕折起來,重新塞到褲兜裡,皺著眉表達不滿:“為什麼你老是對外說我是小孩子是少年?我不是小孩子了,我已經25了!”
“一個25的大小夥子跟我糾結自己是不是小孩子,你幼不幼稚啊?”申越很嫌棄,“我這裡的少年就是隨便叫叫,別拿國際標準來較真好嗎?”
“”西錦之看著他,極其鬱悶,“中文就不能簡單點兒嗎?體諒一下外國人行不行?”
申越忍不住說出網上那句流行的口語:“愚蠢的歪果仁啊”
“啊?什麼歪果仁?”西錦之普通話一向標準,一時沒反應過來他在說什麼。
“噗。”申越忍笑,“沒什麼。”
西錦之一頭霧水。
申越忽然正色道:“陶蘊不是他們說的那種人。”
“嗯啊?”西錦之沒跟上他的思維,怎麼忽然轉了話題?
“陶蘊”申越頓了頓,觀察著西錦之臉上的表情,“陶蘊是個好演員,私下裡也是個很正直的女孩,並不是他們口中主動投懷送抱的女人。”
西錦之眼神閃了閃,不動聲色地反問:“你認識陶蘊?她是什麼人?你們公司的演員嗎?”
雖然他偽裝得很好,申越還是在他眼中看到了一瞬間的懷念。心中冷笑,表面上他卻解釋說:“陶蘊是金鼎娛樂的一個女演員,三年前紅遍兩岸三地,是當時最有潛力的最佳新人,只是大約一年半以前,她就逐漸淡出人們的視野,如今人們幾乎聽不到關於她的任何訊息了。”
這句話似乎觸動了西錦之的神經,他僵硬著問:“一個大活人,消失這麼久,難道就沒有人關心嗎?”
面對這句質問,申越少有地露出猶豫和不忍。他看著面前這個年輕人眼中的憤怒和不甘,猜測著對方經歷過什麼不平,然而他張了張口,說出的卻是一句平淡的感慨:“娛樂圈是很殘酷的,人們遺忘的速度比你想象中快太多,與其去糾結他們為什麼轉身便忘了你,不如讓他們永遠記住你。”
西錦之咬緊牙,似乎對這樣的話並不買賬。
申越搖了搖頭,知道現在的他並不能理解這樣的話,伸手拍了拍對方的肩膀,申越朝外走去:“站到巔峰去吧,年輕人,在娛樂圈這個殘酷的世界,你首先要站到高處,高到別人連辱罵你都得仰著脖子,你才有指責這個圈子的資本。”
錯身而過的瞬間,西錦之問他:“那你呢?你站在哪裡?”
“我?”申越腳步頓了頓,失笑,“我站在臺階上,踩著腳下的人,看著頂端的人,成功遙不可及,而失敗隨時等著我。”
說完這句,申越徑直離去,沒有回頭。
西錦之轉身看著他的背影,完全不明白他話中的含義。
現在的申越,頂著金牌經紀人的名號,持著榮氏經紀的股權,在導演劇組間左右逢源,在公司內外舉重若輕,手下有廖桁這樣的影帝,一個電話撥出去,多少人排著隊等他臨幸,任誰看上去,他都已經很成功了吧?可是為什麼他會說自己隨時面臨著失敗呢?
“你在害怕什麼呢,申越?”
這個經紀人強硬而體貼,看上去似乎無所不能,他也有做不到的事情嗎?他也會害怕失敗嗎?他也會如履薄冰嗎?
“是什麼讓你這麼苦惱?”西錦之猜測著,“我嗎?”
然而,沒有回答。
事實上,這個一邊嫌棄他一邊教導他的經紀人,幾乎很少將目光停留在他身上。這一刻,西錦之忽然覺得不爽,因為他發現自己更享受被申越專心注視著的感覺,那被全心全意凝視著的目光,才是讓他愉悅的。
我好像有些喜歡他。西錦之想。關於他的訊息,他的目光,甚至他的八卦,都能吸引我的注意。
他默默地拿出手機,給好友打了電話:“葉衾,我有一個好訊息和一個壞訊息,你先聽哪個?”
葉衾正在看電視,回話很悠哉:“好訊息吧,免得我等會兒心情不爽想暴打你。”
“好訊息是,唐碩是陳淼的地下情人,他很可能與陶蘊的事情有關,而陳淼對這件事很可能是知情的。我們可以從唐碩開始查起了。”西錦之頓了頓,鬼使神差地隱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