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壓迫感的目光,害得我立時閉了嘴,都不敢去看他了,縮了脖子裝駝鳥。
“蘇幻童,你都可以去電視臺做頻道解說了,說,你之前是不是如法炮製,追過小男生啊?”
這好死不死的柳兮婉竟還敢在此時問如此欠揍的問題,蒼天可鑑啊,我只是學習經驗豐富,至於具體操作,除了大叔,我清白得可以手指朗月去發誓了。
“我才沒有呢,追人多沒趣”我的話還沒有說完,一直沉默著的大叔,突然陰寒寒地說了一句,“是啊,追鬼才附和你心意,是吧?”
這話問得我真是跳進黃河裡也洗不清了,大叔,人家是真沒有那個意思啊,你可千萬別多想,我一直拿你當我親爹一樣尊敬的,我縱使一腦袋的歪歪點子,也斷然不敢有半分用在你身上的啊,大叔
作者有話要說:嘻嘻,努力的說
憂思
整整一下午伴整整一個晚上,大叔都沒有理我,若只是不理,我還不甚著急,可大叔不理的同時又添了一項虐我又虐他的專案,——絕食。
大叔的這一舉動我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我把飯菜拿回我自己的屋子,低三下四地圍著他轉,就差要伸手去掐他下巴,逼著他吃了。
“大叔,你多少說句話,我倒底是做錯什麼了,你就生這麼大的氣,我不就是中午時順嘴胡說了些哄小姑娘的話嗎?外界傳言你寬容大度,你就高抬貴手,寬我一次,容我一回吧,我下次肯定不在你面前滿嘴跑火車了,行不行啊?”
我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認錯認得如此誠懇呢,好笑的是我竟然還不知道我倒底錯在何處了,可他竟然還是不肯開口更不肯吃下我喂他的東西,腰背挺直地坐在床角,目光似夜色低沉,暗得無邊無寂。
見他仍沒有說話並吃飯的意思,我只好放下了手裡端著的飯碗,哄也哄了、纏也纏了,我總不能真的逼著他吧,也許他自己呆一會兒就好了。
我有些懊惱地摁開了電腦的開關,今晚還有正事要做,我得抓緊時間聯絡編輯,看看有沒有新活可接,錢啊,你這個讓我又愛又恨的東西。
上了QQ,開始和關係較好的幾位編輯打了招呼,也去了畫手群裡露了頭,發了一堆“兄弟有難,急需好活,體栽不限,現錢最好”的貼子。
等著迴音時,順便連了一個用代理伺服器才能上的外國網站,嘻嘻,做這一行的,沒有事實經驗,就得看著現場直播了,你說你總不能沒吃過豬肉,還不見見豬跑吧,我下意識地挪了挪身子擋住了電腦螢幕,好在大叔正和我持久戰,要不我還真不好和他解釋。
嗯嗯,最近某小島國裡新出的這顆GV界新星,稱得上是行業中的一朵奇葩了,面容堪稱攻受兼備,夠得上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可以把原先的那些前浪通通拍到沙灘上了。身材也正點的沒話說,剛剛好是我喜歡的,行了,新漫畫的男主角就用這個了,再配以一點銀色的服飾搭扮,頭髮應該是長髮才好,還是選定淡紫,這顏色優雅些,背景定位在戰國時好呢,還是更遠一些
我這兒正極其敬業地構思新作的同時,也沒有忘了豎起耳朵,防範有人會突然進來,以便及時關掉網頁。
我自己腐下去也就腐下去了,我可不認為能進我家家門的人,會有感於我為藝術犧牲而大加讚美的,還是得小心些啊,免得引來山崩地裂般的大變天,成了千夫所指的物件。
“幻兒”
面密一疏,我還是大意了,我忘了我能聽到人的腳步聲,卻不一定能聽到鬼的鬼走路的時候哪有什麼聲音啊。
大叔什麼時候飄過來的,我一點也不知道,直到他那低低地帶著些抑鬱以及訝異的聲音響起,我才明白我今天確實是錯了,還錯得這般地徹底和離譜。
我的上帝,我欲哭無淚地轉回頭衝著他打招呼,一臉的強做歡笑以及哭笑不得地對他伸出右手的拾指以及中指,做兔耳狀上下襬動,說:“大叔,你不生我氣了,那要不要吃點東西?”
“你先把那東西關了,我們再談!”他的頭在說這話時已經扭開,遠遠地避著電腦螢幕,看來是承受不了那一幕幕讓人噴鼻血的鏡頭。
也是,大叔雖是大風大浪裡走過來的,但必竟也是老人家,這麼潮流的東西,我在心裡暗暗地唾棄著自己思想齷齪,卻還是有些心有不忍地關了網頁,剛看到精彩的地方,就這麼斷了,多影響心情。
可什麼也沒有大叔重要,大叔不認同的東西,再好也不行。我立刻拋棄了手裡握著的滑鼠,跳到了床上,蹭到了大叔剛剛坐好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