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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來比任何人都怕痛似的,可他又能比任何人都忍得住,剛才那東西穿過他的身體時,他的臉上都沒有現在這般痛苦,我看得心裡越發地緊了。
“大叔。”我驚叫著,卻怎麼也衝不過尋幾道符隔成的空氣,過不去也幫不了他,想向白錦那邊衝去,也一樣被符擋住。
我有了一種從來沒有過的絕望,忍不住跪在地上,痛苦地哭出了聲音,“白錦,我求你放了他吧,你要我怎麼樣都行,放了他吧”
我已經開始給他磕頭,就像拜廟裡的神像一樣,耳邊響著大叔虛弱地叫著,讓我不要的聲音,磕得更猛了。
什麼時候額頭見了血,我自己都不知道,我根本沒有疼的感覺,只感覺大叔叫我的聲音越來越微弱,幾乎要聽不到了,那與我僅隔幾步之遙的身體將近透明,我清楚當我也看不到他的時候,他就真的要消失了。
白錦鐵石心腸,如老僧入定般對我不理不睬,我想我就算把地磕出個洞來,他也不會放過大叔了,既然一定要撞出個洞來,那我寧願那道屏障撞破,明知道過不去,我還是想要試一試。
我快速地從地上爬起,向那道屏障做了衝刺努力,一次不行,我就來第二次,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