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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覺更像個儒雅斯文的學者教授。老人正專心致志地眯著眼睛看檔案,絲毫沒有聽到開門的細微聲響,更沒有發現悄然而來的兩名客人。
靜子呆呆地站在門口,滿眼熱淚地看著蒼老許多的父親,嘴唇哆嗦著,一句夢中千呼萬喚過的“父親”兩字,怎麼也發不出聲音。
忽然感覺到了什麼,老人抬起頭來,不敢相信地看著寵愛的女兒俏生生地佇立在面前,他顫抖著拿下眼鏡急急擦了擦戴上仔細看著,終於,老人發現這不是自己日思夜想所形成的幻覺,一瞬間的驚喜讓他老淚縱橫,“靜子我的孩子”
“父親父親”靜子哭泣著縱身撲到老父的懷裡,五年漂泊在外的辛酸委屈隨著大聲的啜泣通通發洩出來。
蕭眼睛溼潤,看著天倫之樂的靜子父女,想起自己悲哀的身世:自小在孤兒院長大,從來不知道父母是誰家的感覺自己從來沒有嘗過。他不禁觸景生情,淚水打溼了臉龐,感傷良久,才想到靜子應該和父親有很多的話要說,自己在這裡並不方便,於是便要退出房間。
深田先生在女兒歸來的巨大喜悅中正抱著靜子唏噓不已,忽然發現正要邁出門口的蕭,不禁厲聲道:“你是誰,為什麼會在這裡?”
質問間,想起了某事,眼睛裡的寒光更似要擇人而食般凌厲,他手指已經按在桌下的警鈴上,準備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這個知道了靜子存在的男人殺掉。
“他是我是我的好朋友。”靜子臉上紅了紅,在父親的懷裡撒嬌道:“他是和我一起來的,父親你可要好好待人家哦。”
蕭被深田眼睛中的寒光看得渾身不自在,要不是因為靜子,他真想馬上離開,心理上對日本人的本能厭惡,使他對即使是靜子的父親也產生不了絲毫好感。他不卑不亢地道:“我很抱歉這麼晚來打擾,但是因為靜子實在是想念自己的父親,我也不放心她一個人出來,所以我就陪著她過來。你們聊吧,我在門外等。”
深田不置可否,抬起準備按警鈴的手,做了個手勢讓蕭坐下。他的臉色變得嚴肅起來,低下頭目光冷冷地注視著懷裡的靜子道:“你怎麼會回日本的,難道你忘記自己的誓言了?”
第五章 傷懷 (6)
從慈祥的老父親瞬間變成一個嚴厲無情的長者,蕭很懷疑剛才看到老人激動驚喜的情景是自己眼睛造成的幻覺,日本人的古怪,真的搞不懂。
此刻對於這些變化靜子的感受更深切,溫暖的懷抱眨眼間變成了冷酷的堅冰,那個溺愛自己的父親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出現在面前的是冷靜威嚴的深田社長。女孩傷心地站直了身子,指尖依然不甘心地留在父親掌心,想要抓住最後一絲的溫情和疼愛。還記得小時候父親最喜歡牽著自己的小手驕傲地對朋友們介紹著:喏,這就是我的寶貝小公主
深田不耐地扒開靜子的手,沉聲道:“靜子,誰允許你回來的,你知道不知道你現在在幹什麼?你不該違背自己的誓言,你很可能給整個深田家族帶來毀滅性的損失。”
五年裡日日夜夜的期盼破滅,父親的無情話語傷透了靜子的心,她忍不住大聲哭喊道:“我沒讓人看到,沒有讓人看到作為您的女兒,我難道連看您一眼的權利都不能有嗎?父親,我不要再旅行了,我要回家,我想媽媽,哥哥,姐姐”
“混賬。”深田厲聲喝道:“你知道那事的危害性嗎?想想你當年是如何在祖輩前立誓的,身為最偉大的深田家族的一分子,你,深田靜子,應該有為維護家族的榮譽不惜犧牲一切的覺悟。”
“夠了,深田先生。”蕭本來無意介入別人家庭的紛爭中,他早就坐立不安,但看著靜子那柔弱無助的樣子,他心疼得要命,怒氣不禁勃然而起,大聲道:“你不應該這樣對待自己的親生骨肉,雖然,我不知道有什麼樣的麻煩在阻隔著你們父女間的感情,但,不管怎樣,實在不應該讓一個小女孩去承擔什麼維護狗屁的家族榮譽的責任,家族的利益就是讓每個家裡人都生活得幸福快樂而不是追求什麼榮譽面子。靜子沒有錯,她是一個獨自流浪了五年的孩子,您難道狠心連她回家看看親人這麼一小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她?這是你的失敗,你最應該責怪的人其實是你自己。”
深田的眼睛中透露出濃重的殺氣,額頭的青筋不停地勃起,臉色青得怕人,蕭不為所動,目光與之針鋒相對,日本老頭裝腔作勢的瞪眼有什麼了不起,當年恐怖頭子末日教首領龜大郎落網國安局,還不是在自己的精神壓迫下,老實得服服帖帖。
兩人劍拔弩張,瞪視良久,直到深田刀鋒般的氣勢漸漸消散,蕭才語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