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寵慣了的,有如此乖張行為也可以理解。我瞧著他對玫兒還算是敬重的,玫兒今日對他掌摑,他都能硬生生地忍了,這可是一般男子都做不到的。何況,他還能放下尊貴身份,喊我們爹孃,這足以看出,他也沒有多麼萬惡之極。”
高夫人仍為女兒擔憂不已,“十五王爺雖然在我們面前恭恭謹謹地喊了一聲爹孃,可他那般淫逸,那麼多妾室偏房,這可叫玫兒如何受得了!”
曾義恩在這方面卻看得很開,道:“妾室再多,他又能消受得了幾個?你別為這種小事憂心,玫兒是正室,是王妃,那些沒正經名分的女子不足為患。”
有了曾義恩這幾句開導,高夫人總算舒服了些,她翻身靠近曾義恩,為他寬衣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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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澈軒今夜是由香兒在臥房的外間侍夜。
香兒自從來了明澈軒,是與徐昌家的、溫福家的輪流侍夜的。
這幾個月來,每次侍夜並沒有什麼異常,就是去臥房鋪開床被,給他們小夫妻打好洗臉洗腳水,或去沐浴房給大浴桶放好熱水。
寶菱與曾珏也一直沒生過病什麼的,無須她半夜起床伺候。所謂侍夜,只為以防萬一臨時有事。
昨夜洞房花燭,是徐昌家的侍的夜,也沒聽她說有什麼異常,因此香兒還毫無心理準備。
當香兒有些迷糊快要睡著的時候,聽到一陣陣極輕的嬌、喘之聲,她頓時毛骨直髮緊,這種聲音應該是寶菱發出來的吧?
此時就在她的隔壁,曾珏正伏在寶菱白玉般的嬌身上親、吻著,寶菱難以抑住嬌、吟,忍不住就發出了那種讓香兒無法入耳的聲音。
雖然寶菱的聲音很小,且又隔著一道牆,若是徐昌家的侍夜,肯定早就睡著了,打著呼嚕,什麼也聽不見了。
而這種極輕的聲音,香兒聽著卻很難受,渾身越來越焦躁。
隔壁又響起一陣長長的輕嬌聲:“唔”這時曾珏噙住了寶菱胸、前的某個小尖尖,寶菱嘴裡的吟聲根本控制不住。
香兒想象著曾珏與寶菱兩人親密的畫面,徹底受了不了,她一下坐了起來。
她下了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