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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甜蜜,而是一種強烈的侵、入感。
沉醉的寶菱突然感覺曾珏的某個軟物頂開了她的牙關,一下含住了她的舍頭,她大腦被刺激了一下,這也是吻麼?
之後,她的大腦又封存了。唇、舍、交、纏的感覺很美妙,她任由曾珏吮、吸著、糾纏著、吞噬著,她還會情不自禁地將這樣的動作全部奉還給他。
他是她喜歡的人、是她想日夜陪伴著的人、是她最怕分離的人。
如此甚好,兩人的唇、舍就這麼相纏相吸著,如同兩顆炙熱的心,永遠不想分離。
第四十回拜堂了哦
次日一早,寶菱果然被人問起嘴腫的問題。
寶菱一出房門,便被徐昌家的盯住了,“哎喲,寶菱,你的嘴怎麼回事,紅腫紅腫的?”
寶菱窘迫難當,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紅著臉說:“可能是可能是被蜂蜇了。”說完後,她跑回房裡,對著銅鏡照了又照,的確是有些紅腫。
她心裡忖道,都怪大少爺用力太大,時間太長,昨夜裡親個沒完,早上還被他親了好幾輪。
忽然,她從鏡子裡瞧見了曾珏,而他也正瞧著鏡子裡的她,還抿著嘴在壞笑呢。
她回過頭,朝曾珏走過來,叉著小蠻腰,仰著頭瞪著他說:“你還笑!”
曾珏見慣了她平時的乖巧模樣,冷不丁地見她兇蠻起來,覺得還挺可愛的,便忍不住過來捏捏她的鼻子。
寶菱見曾珏又是壞笑,又捏她的鼻子,她窘壞了,上去就撓他的胳肢窩。曾珏癢得四處亂竄,最後躲不住了往房外跑去。
沒想到迎面撞上了徐昌家的。徐昌家的見他們倆嬉鬧,也跟著笑呵呵的,突然她收回笑容,大驚小怪地叫了起來,“哎呀,大少爺,你的嘴好像也腫了些,怎麼回事?”她盯著曾珏的嘴瞧了又瞧。
曾珏開始並沒有注意到自己的嘴,聽徐昌家的這麼一說,他摸了摸,還真有點腫痛。
寶菱靈機一動,拉過徐昌家的,繪聲繪色地說:“起床時,不知從哪裡飛來了一隻小黃蜂,竟飛進了臥房裡,先蜇了我,然後又蜇了大少爺!”
徐昌家的大驚失色,“啊?那得趕緊去找周大夫來瞧瞧,黃蜂毒性可大了,必須上藥才行!”
寶菱趕緊拉住她,“不用不用,都不疼了!”
香兒進來時,在一旁瞧著,見他們來回說了這麼些,已瞧出了端倪。她自從認了命,與玳安同了房後,在那時的頭幾日,她的嘴唇也被玳安親得有些腫。
當然,相比寶菱那嘴唇紅腫的模樣,香兒自愧不如。她無法想象,那得是怎麼個親法,才能把嘴親得紅腫成那樣啊!
香兒一把將徐昌家的拉出門外,對她耳語了幾句。徐昌家的先是驚愕,然後掩嘴而笑。看來是她年紀大了,不懂小兩口的親密之事。
其實香兒心裡也很不明白,寶菱和大少爺都圓房那麼久了,怎麼會等到夫人說要讓他們倆拜堂成親了,他們才開始把嘴親腫了?這種事不該是很早就發生了麼?
香兒深深地瞧了一眼她魂牽夢縈的曾珏的背影,此時他正捧著一碗紅糖要寶菱喝呢。香兒心裡苦道,若他親的是自己,她會幸福得願意為他而死!
這時溫福家的帶著一臉的喜氣回來了,說:“大少爺、寶菱,夫人已找算命先生看好了日子,是五月十六,聽說是最宜婚迎嫁娶的好日子!夫人與侯爺剛才還叫了大管家去至聖堂,吩咐他要好好籌辦,得是我們靖寧府這幾年來最熱鬧的一次喜宴才行!”
寶菱正喝著紅糖水,再聽到這麼一個好訊息,心裡甜得快膩死了。她幸福地看著曾珏,曾珏則接過她手裡已經喝空的碗,再拿出帕子給她細細地擦著嘴。
寶菱趕緊接過來帕子自己擦,她可不要被他寵壞,她想做他的最乖巧、最聽話、最能幹、最賢惠的妻子。
眾人見他們小兩口膩在一起,實在不敢看下去,都各自忙去了。
只有香兒看得心肝兒都疼。她摟著一滿盆衣裳來到井邊,剛蹲下來,便狂吐不止。她猶疑了一陣,好像突然悟出這是怎麼回事了。
這般嘔吐已十幾日了,若是有孕,估計已一個多月了。
她怕被別人知道了這件事,她極力忍著噁心,趕緊將地上的穢物收拾了,還硬挺著極不舒服的身子洗衣裳。
到了晚上,香兒往偏院自家小房裡走去,本來她已頭暈腦脹、昏昏沉沉,且憂思又極重,在下臺階時,一不留神,踩空了,整個人一下摔倒在臺階上,臺階的硬角正頂著她的肚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