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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心裡默默地感受著曾珏對她的愛憐,很溫暖、很甜蜜。
曾珏聽寶菱說這是每個女子到了一定年齡都會有的月信之事,方放下心來。
剛才他真是虛驚一場。原來,自己的夢真的只是個夢而已。
“大少爺,你快起床出去一下,我要換褲子。”寶菱紅著臉,小聲地說。
第三十九回美好感覺(改河蟹)
待曾珏出去後,寶菱趕緊換下了褲子,然後把床單也拿了下來,摟出去準備洗。
“寶菱,這床單不是昨日才鋪上的麼,怎的今日又要洗?”徐昌家的納悶地問,平日裡怎麼都得五六日才換洗一次的。
寶菱紅著臉說:“我把它弄髒了。”
徐昌家的微怔,瞧瞧寶菱紅暈的臉,似乎明白了點什麼,喜道:“你來月信了?”
寶菱害羞地點點頭。
徐昌家的立馬轉身向東面跑去。
“徐嬤嬤,你做什麼去?”寶菱好奇地追問。
“我去稟告夫人。”
今日是曾珏的生辰,高夫人用過早膳就會過來的,可是徐昌家的卻迫不及待要把這個喜訊告訴夫人。
寶菱站在那兒發懵,她只不過來月信而已,這種事還需要稟告夫人麼?
香兒已經來明澈軒快兩個月了,暫且還算低調行事,只不過得了機會就多看曾珏幾眼。這時她見寶菱摟著這些出來,就走過來說:“寶菱,我來洗吧。”
儘管香兒此時身子有些不舒服,剛才還噁心來著,但也不得不主動洗衣裳。誰叫她是丫鬟,而寶菱是大少爺的小媳婦呢,雖然寶菱還沒有正式的名分,至少睡的是大少爺的床,而她,睡的是玳安的床,這就是天壤之別。
寶菱見香兒臉色不太好,何況這些她本就不好意思給別人看,她是不會讓香兒洗的,“香兒,你去休息一會兒吧,我自己來洗。”
這時玳安帶著周大夫跑了過來,說:“寶菱,大少爺讓我找來周大夫給你把脈。”
寶菱一頭霧水,問:“我又沒生病,把什麼脈?”
玳安抓耳撓腮,“大少爺吩咐的,我也搞不清楚。”
既然是曾珏的吩咐,寶菱當然不會拒絕,她把手裡的衣物放進木盆裡,對香兒說:“你別洗,我等會兒就來。”說著就隨他們進了明澈軒。
香兒怕自己在大少爺眼裡落下個愛偷懶的印象,趁寶菱走了,還是拿過來洗,攤開褲子和床單一看,她頓時明白了,寶菱不過是來了月信而已,大少爺就緊張地找來周大夫。而她此時身子難受得很,卻不敢去醫藥堂找葉大夫把把脈,既然都是投胎為女子,為何命就這麼不同呢。
洗著寶菱血色的褲子和血色的床單,她的眼淚都快要流出來了,自己真是下賤的命,竟要做這種下賤活。
在明澈軒正室裡,寶菱手腕上搭著繡帕讓周大夫把脈,曾珏認真地坐在旁邊看著寶菱,那柔和的眼神簡直想把她揉進自己的眼睛裡去。
這時高夫人帶著一群人風風火火地過來了。
“夫人。”寶菱就要起身行禮。
“你還是老實地坐著吧,讓周大夫好好給你把把脈。”高夫人略帶喜色地說。
寶菱很聽話,不敢再起身。
高夫人看到曾珏過來給她行禮時,忍不住道:“沒想到珏兒可真是會心疼自己的媳婦,我剛才打發林風家的去醫藥堂找周大夫來明澈軒,沒想到周大夫已經被玳安請來了。”
曾珏臉微紅、神色發窘。
高夫人見曾珏害羞,拿繡帕掩嘴而笑。她還是頭一回看兒子這般羞澀呢。
周大夫給寶菱把好了脈,先是對高夫人深躬行禮,然後神色略喜地說:“夫人請放心,寶菱脈搏穩健,跳動有力,外相紅潤,內息順暢,心氣足而無虛火,可能因她經常幹活,有助身體各臟腑執行,且心情愉悅無憂慮,無氣行阻滯,身子相當康健。”
“哦,那她身子是否宜孕?”高夫人最關心的可是這個。
寶菱與曾珏一聽高夫人竟然問起宜孕不宜孕,兩人雙雙頓時面紅耳赤,緊埋著頭。
周大夫呵呵一笑,“夫人且放心,寶菱的身子定是宜孕的,您就等著抱白白胖胖的孫娃吧。”
高夫人聞此,眉眼舒展,嘴角上揚,滿意地說:“嗯,承你吉言!”
“不過,寶菱正處月信之期,恐血氣虧,還是應該多喝些紅糖,再每日吃幾顆紅棗為好,還有,此季天寒地凍,可不能碰水,觸涼會對宮體不利,易染寒氣。”周大夫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