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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菱往他嘴裡送飯菜時,自己的小嘴也情不自禁地跟著微微張開。
“你把嘴張大一點嘛,”寶菱說道。
曾珏像孩子般興奮張著嘴,心裡忖道,我的嘴就只有這麼大嘛,不過,他還是十分享受地接過寶菱餵過來的飯菜,吃得津津有味,一邊吃一邊看著寶菱,眼神是那麼的溫暖、那麼的柔和、那麼的甜蜜。
“別光看著我呀,你快吃。”寶菱紅著臉低下頭,不讓他看。
曾珏抿嘴吃著,暗想,怎麼寶菱喂的飯菜吃起來格外的香。
曾義恩見到小兩口這般鶯鶯燕燕,他的臉不禁替他們有點紅了。
此時,立在一旁的玳安正準備提醒他們倆說侯爺來了。但是曾義恩輕輕抬起右手一揮,阻止了玳安。
他不想打擾他們倆如此溫馨的一幕,他遠遠的看到曾珏右手腕上塗藥膏的地方並不大,便放下心來,掉頭出去了。
來到倚碧閣,他見姜姨娘如往常一樣,把自己打扮得花枝招展的,早早立在門口迎接著他。
“每次你都立在門口迎接我,就不嫌累得慌?”侯爺溫和地說道。
姜姨娘挽著曾義恩的胳膊,千嬌百媚地朝他一笑,撒嬌道:“侯爺,你來倚碧閣,對妾身來說是最隆重、最期盼之事。若妾身只要立門相盼,就能盼得來侯爺,那妾身甘願日日立有門前,絕不嫌累!”
“瞧你一張抹蜜的嘴,就會哄人開心。”曾義恩近日裡因朝政之事,身心很疲憊。沒想到被姜姨娘這張甜嘴一鬨,他便舒心不少。
姜姨娘倚靠在他的胸膛前,用手拔弄著他的衣領,曖昧地柔聲道:“妾身巴不得侯爺夜夜來倚碧閣呢。”
曾義恩向來是拘謹之人,可每每到了姜姨娘的房裡,他都難以保持自己平時的風範。
此時他又被姜姨娘這般撩拔,興致也慢慢地起來了,接著與她一起滾上了床。
紫幔婆娑,身影糾纏。姜姨娘硬是把曾義恩這種保守的男人玩得不停地低吼。
她那般酥媚妖嬈的嬌、吟之聲,惹得曾義恩欲罷不能。
姜姨娘擅長把握男人的興趣與口味,她主動引導著各種姿勢、嘗試各種趣味,待情、欲一陣陣釋放,高、潮迭蕩起伏了好幾輪,兩人才終於盡興,平躺了下來。
待兩人的呼吸聲漸漸均勻,姜姨娘枕在曾義恩的胳膊上,用手撫摸著他胸膛前的肌膚,柔媚地問:“侯爺,你喜歡妾身麼?”
曾義恩閉目養神,說:“瞧你說的,我若不喜歡你,能與你做這等床、第之事?你我夫妾多年,怎的還問這種小女子瞎擔憂之話?”
姜姨娘眨巴著眼睛,詭異一笑,她頓了頓,故作委屈,道:“自從你命府裡行節儉之風以來,妾身已經好久沒戴過新樣式的首飾了,身上戴的這些還是幾年前時興的。”
“這些事由夫人說了算,你得了空,跟她提一提就行了。”曾義恩對這些女人穿戴之事是最不愛管的,更不會去插手。
“妾身哪好在夫人面前提這些,免得落下妾身嬌慣,過不了苦日子的口舌。其實妾身也不想過於奢侈、虛耗銀兩,要不就尋庫房裡那些舊樣式首飾去融了,再打新的樣式可好,不僅給妾身打,也給各房的小姐們多打幾副,如何?”
“嗯,如此也好,明日你去找何管事就行,讓他帶你去庫房挑選。”
姜姨娘的臉笑得如一朵盛開的花,嬌道:“妾身才不要他跟在後面礙眼呢,到時讓柳兒去要來鑰匙,妾身自己挑選便是。”
“行。”曾義恩已經睡得有些迷糊了。
*
次日夜裡,冠大夫與幾個已收買好的小廝們一起把二十幾個大廂子用馬車運出府外。
在這之前,姜姨娘已給守門的小廝們打過招呼,說是經過侯爺的同意,要將這些舊物變賣了,免得擱在庫房裡越來越掉價。
小廝們見姜姨娘親自發話了,哪裡敢開啟箱子查。
何況府裡這麼多年,都沒出過什麼事,他們壓根就沒往歪處想。
這時,姜姨娘帶著曾緗一起來到了曾絨房裡,要曾絨跟著一起走。
“娘,我們這是要去哪?”九歲多的曾緗好奇地問道。
“我們去姥爺家玩耍幾日。”姜姨娘哄道。
曾緗又納悶了,問:“為何要晚上去,等明日天亮了再去好不好?我還想跟爹爹道個別。”
姜姨娘此時緊張又害怕,哪裡有耐心解釋這個,說:“你別再問了,娘都寫信跟姥爺說好了今夜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