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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寶青一個正當年的男勞力了,可是嫂嫂才剛生娃,家裡還在鎮上開著飯館子,這一下家裡豈不亂套了!
曾珏見她臉呈焦急,就猜得出她應該是在為家事擔憂。
曾珏用手在她面前打了個寫字的手勢,意思是叫她寫信。
“大少爺,不行的。夫人說了,一年只能寫一次家書。”寶菱心裡一直牢記著夫人的話。
曾珏沉思了一會兒,又打手勢叫她寫,然後指了指玳安,意思是讓玳安偷偷地幫她送,不經過林管事的手。
玳安向來把曾珏的話當聖旨,他立馬點頭,說:“寶菱,你寫吧,我不會告訴任何人的。”
寶菱雖然還是不太敢這麼做違背夫人的事情,可她真的很擔憂家裡的情況,這時也顧不得那麼多了,就點頭答應了。
次日一早,玳安就要出發了,臨走時,他想了想,轉身對香兒說了一聲:“香兒,我要出去兩日,待後天上午才能回來,你在家裡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麼?”
香兒詫異,玳安平時只需伺候著大少爺,跑腿的事哪裡還用得著他了?便問:“你究竟要辦何事,竟然要出去兩日?”
“就是就是為大少爺辦點事,你可不要在任何人面前說起!”玳安怕她又惹是非,不敢跟她說實情。
香兒撇了撇嘴,道:“你放心,今後明澈軒的事我才懶得搭理,更不可能在他人面前說三道四。你別動不動就把我往長舌婦那塊兒尋思!”
玳安對香兒近日的表現很滿意,雖然她和他還熱乎不起來,但總歸會和他說幾句,還為他洗衣縫補,讓他感覺這還挺像個家。想到這裡,他心裡一暖,說:“我知道你不會的,就那麼一說。你晚上一個人睡不會害怕吧?”
香兒臉一紅,扔給他一句:“怕你個大頭鬼!”說完她就出門了。
玳安在她身後呵呵地笑著。
中午,寶菱伺候好曾珏吃完飯後,就與徐昌家的、溫福家的一起來到膳堂吃飯。因為前年剛來府裡時,就跟著徐昌家的一起在大間吃飯,後來就一直沒有挪動過。
香兒自從與玳安成了親後,也調到這裡來吃飯了。
巧的是,此時她們正面對面坐著。
香兒見寶菱臉帶憂鬱,又想到玳安要出去兩日,她不禁懷疑起這其中的關聯來。不過有了大小姐那次教訓之後,她哪怕知道是怎麼回事也不會多嘴的。
她只是忍不住抬頭多瞧了寶菱幾眼。
想到大少爺一向對她十分袒護也是情有可原,瞧著寶菱現在的模樣,還真是出落得越來越水靈標緻了,她自愧不如。
寶菱見香兒這麼瞧著自己,有些臉紅,又想到玳安這次出去為自己辦事,有些擔心起來,他應該不會跟香兒說吧?
寶菱在心裡安慰著自己,玳安不會說的,因為他答應了不跟任何人說起。
她記得香兒以前看自己的眼神總是如同跟她有什麼過隙似的,而最近每次碰到她卻又是有些憂怨與無奈。
這個香兒,還真是有點複雜,難以琢磨。
這時寶菱的筷子與香兒的筷子同時伸向了一個菜盤子,又同時都縮了回來。
“你你先來。”寶菱說。
香兒的筷子在空中停滯了一會兒,就大大方方地先去夾了。她心裡忖道,自己不想去跟寶菱去搶大少爺了,吃菜則不必也讓著吧!
時間過得很快,兩日晃眼就過了。
第三日,玳安給寶菱捎回了家信。
信中寫到,她的哥哥寶青前兩日已經被強行帶到明羅城的勞役隊了。家裡的飯館子雖然還在開著,就只有她的娘一個人忙活在,六歲的寶牧跟在後面偶爾搭把手。四歲的寶芬還不懂事,跟著嫂嫂,而嫂嫂生娃才三個月,要帶娃,還要伺候病床上的公爹。 家裡夠忙亂的了不過,爹孃在信中說,雖然忙亂點,日子倒也能過,就是擔心寶青到勞役隊裡會太吃苦。
寶菱拿著信,抹了幾把眼淚。
之後接連幾日,只要能有與曾珏出去的機會,她就偷偷地打聽勞役隊在哪。兩年沒見哥哥了,她想去探望探望他。
第二十九回私出府
此時已是六月天,夏日炎炎。
正值午後,烈日炙烤著明羅城,而這時的寶青卻赤著上身,揮著鋤頭,挖著將來要供皇家玩賞的養魚池。水池已挖到半人高了,從遠處看,寶青只露出半截身子來。
從遠處走來的寶菱還是一眼就認出了哥哥,她跑了過來,心切地叫了一聲:“哥!”
寶青停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