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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臉上的笑容裡有些羞澀,還有些甜蜜。曾珏不禁納悶了,這可是他見玳安成親以來,頭一回這麼開心,莫非昨日自己氣了一回香兒,香兒回家後在玳安面前就乖了?
女孩兒的心思還真是搞不懂!他也懶得費力去尋思這個。
他與寶菱相伴著去致遠堂,玳安、玳林帶著一些備需跟在他們倆的身後。
還未進致遠堂,他們就聽見裡面的鬨鬧聲,好像是曾琨的聲音。
想來曾琨已經六歲了,也到了進學堂的年紀。
寶菱聽到曾琨的聲音,心裡有點懼。自從上次燙傷了他的臉,他每次見到寶菱都朝她撒氣,不是咬她,就是揪她的辮子,還動不動就罵她“鄉下來的臭丫頭!”
寶菱低著頭進去了,一直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都沒有抬頭。
好在這時曾琨並沒有注意到她,他正在和曾敏雙雙叉腰對峙著呢。
曾琨與曾敏向來不合,從小就為搶東西不知道鬧過多少彆扭,幾乎每次都是曾敏吃虧。今日曾琨頭一回來學堂上課,有些興奮,在裡面跑來跑去,曾敏見了直皺眉。
但曾琨仍然不停歇,還跑到她面前搗亂,不小心把墨潑了一桌子。
這下曾敏怒了,非要他趕緊收拾了,哪怕讓伺候他的人過來收拾也行,而曾琨噘著嘴,仰著個脖子就是不肯。
兩人就這麼雙雙叉著腰對峙起來。
第二十七回初長成
曾珏見他們這般吵鬧很厭煩,緊蹙著眉頭,但他並沒有上前勸和。一來他本就不愛管這些閒事,二來他說不出來話,根本沒辦法勸,若動不動就拿筆紙來寫,他們指不定還會在心裡嘲笑他,而他自己也嫌那樣有礙觀瞻。
因此他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懶得搭理他們,任由著他們去鬧。
這時曾致進來了,他見了曾琨與曾敏這般情景,一句話也沒說就走了出去,來到偏房找伺侍曾琨的玳銘和玳禮。
玳銘和玳禮得了命趕緊過來收拾曾敏的桌子。雖然曾致不是他們該伺候的主子,可他好歹是二少爺,他開了口叫他們過來,他們豈敢不來。
曾琨見曾致多管閒事,很不服氣,說:“誰讓你多管閒事的?你可是偏房裡的孩子,還真當自己是正經主子了?”
曾致頓時臉煞白,好不氣惱。但見曾琨年幼,又向來都是這副德性,他也懶得跟他計較,便冷著臉朝自己的座位那邊走去。
到了自己的座位,曾致發現自己桌面上卻擺著曾琨的東西,他納悶了,他身後明明不是有一張空桌麼?
“你怎麼佔我的座位?”曾致說著就把曾琨的東西往後排的桌面上搬。
曾琨急忙跑了過來,氣勢洶洶地把自己東西又挪到曾致的桌面上,囂張地道:“這位子本來就該是我坐的,這後面才是你的!我娘說了,只有大哥能排在我的前頭,你一個偏房裡的孩子怎麼能坐在我的前頭?你自己的賊娘沒了,巴結著叫我的娘為娘,你就以為自己能排第二了?”
曾致聽曾琨罵他的娘是賊娘,氣得牙關咬得咯吱響,他舉起了拳頭,恨不得揮曾琨一拳!可又想起師父說的話,凡事要忍耐,不要意氣用事,若他亂用武力,以後就不再教他了。
曾致只好作罷,放下了拳頭。想來不就是座位的事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他挪就是了。
曾琨見曾致不敢發作,而是乖乖地坐到他後面去了。他好不得意,搖頭晃腦的。這時他不經意地瞧見了與他平排著坐在右邊的曾絨用斜眼瞟著他。
曾琨立馬朝曾絨瞪眼,怒道:“看什麼看?晦氣的東西!又中邪氣了?!”
曾絨白了他一眼,懶得理他。
而這時的曾敏心裡已恨得癢癢的,卻也只能不停地抹著眼淚。曾琨不但欺負她和二哥,還罵他們的娘,她哪裡受得了這個。她恨不得上去撕了他的臉,想到若這樣是出氣了可到最後還是自己吃虧,夫人饒不了她!
寶菱不禁擔憂起來,曾琨對二少爺和二小姐、三小姐都敢這等欺負,對她還不知道會怎樣呢!
這個致遠堂來了個曾琨,連他們做主子的都沒好日子過了,她又怎麼能逃得過去!
這時陳先生踱步進來了,曾琨暫時也就忽略了她。
但是好景不長,第二日曾琨就找上了她的茬。
寶菱上學堂已快兩年了,加上她勤奮好學,進步自是不小,而近日來她已經開始作詩詞了。
這日陳先生擬了個題,讓他們每人都作一首關於天上月的七言詩。
曾珏寫出來的詩一向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