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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小姐房裡伺候。若你敢向任何人出說一個字,必打死無疑!”
冠平家的糊塗了,她已承認了自己的罪責,侯爺竟放過她了?哪怕死罪可免,活罪也難逃呀?
最後她似乎悟到了什麼,侯爺的臉面比誰都重要。
既然侯爺明的不會對她怎麼樣,更不會李姨娘怎麼樣,可他暗地裡會不會對李姨娘?
想到這,她心如刀割,她何曾想誣賴自己多年的主子,可自己實屬無奈。
冠平家的就這麼含著愧疚出來了。
曾義恩讓大管家傳達,說此事只是姜姨娘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動了胎氣造成的。
眾人皆舒口氣出去了。既然連侯爺都查不出什麼,她們又怎麼能知道,只要沒被冤枉就好。
姜姨娘得知這個結果,哪裡肯作罷,曾義恩只好以自己一府之主的威嚴鎮住她,不要讓她再胡亂說是有人謀害的。
姜姨娘畢竟還是懼侯爺的,只好咬牙切齒地將這口怨氣生生的吞在自己的肚子裡。
而這時的李姨娘坐不住了,自從這件事發生後,曾義恩再也沒去過她房裡。雖然曾珏病後兩個多月裡沒來過她這,但自從曾致生辰後,他十天半個月的至少也會來個兩三次。
如今姜姨娘的事都過去一個多月了,連個侯爺的影子也見不著。
這一日,她實在耐不住,自己去怡養軒找侯爺,卻被曾義恩的隨從攔在門外,說侯爺政務繁忙,不見她。
她來靖寧府都快十年了,也從來沒有說被侯爺拒之門外過。
她恍恍惚惚地回到自己的芳香閣,心裡猶疑起來,難道侯爺懷疑是她謀害了姜姨娘腹中的胎兒?若未懷疑,他為何不肯見她?若真的懷疑,他又為何不肯質問一句,也不曾處置她?
自從這一日,她回到自己的芳香閣後,就病了,躺在床上喝起湯藥來。
她自來不是個能擔得住事的人,心裡有這種猶疑,身子就挺不住了。
姜姨娘已將養一個多月了,如今身子已恢復如初,就開始躁動了。
這日,天氣晴好,她的兩個閨女曾絨與曾緗被丫鬟婆子們領到後花園子裡玩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