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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風家的驚愕,道:“夫人,那可是你出嫁之日王妃送給你的,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送給姜姨娘呢?”
“去吧,再貴重也只是件身外之物。以後我們至聖堂裡的任何人都要遠離倚碧閣,別招惹了她,免得侯爺不安心。”高夫人嘆氣道。
“是。”她們兩人領命尋東西去了。
“嬋兒、娟兒,扶我去後花園裡走走吧。”高夫人懨懨地起了身。
她們慢悠悠地朝後花園走去,迎面碰上了二房芳香閣裡的金兒、銀兒,只見金兒手上捧著一個小匣子,銀兒託著新式樣的繡花布匹。
“夫人。”金兒、銀兒福身向高夫人行禮。
“你們這是去給姜姨娘賀喜嗎?”
“是。”
“李姨娘給姜姨娘送什麼賀禮呀?”高夫人隨口問著。
金兒趕緊開啟小匣子遞給高夫人看,裡面躺著一對老玉鐲子。
高夫人掃了一眼,忖道,這對李姨娘來說,應該算是很貴重的東西了。她捨得送出去,看來也跟著學大方了。 是啊,心裡再怎麼不樂意,表面上都得過得去。
高夫人擺了擺衣袖,說:“你們去吧。”
一月後。
因姜姨娘懷有身孕,而高夫人身子又不爽利,一直懶怏怏的。這一日,曾義恩便來了芳香閣。
曾義恩見李姨娘雖然在穿著打扮上有了改變,受看多了,但這日她的臉色不太好,身子也好像清瘦了些,便問:“你近日有何憂愁,竟消瘦了不少?”
李姨娘摸了摸自己的臉,嘆氣道:“還不是為了致兒,他近日來雖然肯用一些心思在學問上了,可是作起文章來,竟是些前後不搭且狂言妄語的話。”
曾義恩好奇,問:“什麼狂言妄語?”
李姨娘趕緊打住:“都是些小孩兒不著邊際的話,地上一句天上一句的,侯爺可別費心思搭理這些,白白惱了自己。也不知這些日子碧玲妹子身子可好,我知道,女人一旦有孕,身子可難受著呢。”
“她這是第三胎,又不是頭胎。她知道怎麼照顧好自己,你別替她憂心。”
李姨娘聽後溫柔地笑著,站起來給曾義恩揉著肩頭,疼惜地說:“侯爺近日太勞累了,聽說整日在怡養軒忙政務呢。”
曾義恩見她柔媚萬千,體貼關懷,心裡一陣暖,拉著她的手走到床前。
兩人正在寬衣解帶時,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侯爺,姨娘,不好了,不好了!”金兒止步立在門外,慌慌張張地叫喚著。
“何事如此慌張?”曾義恩嚴厲的語氣裡透著慍怒。
金兒急道:“柳兒剛剛哭著來報,說姜姨娘她她出血了,可能要小產了!”
“什麼?”曾義恩腦袋一嗡,急忙穿衣。
第十二回會是誰
曾義恩與李姨娘匆忙地穿好衣裳,帶著一些人急急地往倚碧閣趕去。人還未進得倚碧閣,就遠遠地聽到裡面哭聲一片。
進去後,見姜姨娘坐在床上哭天喊地,口口聲聲說有人害她。
冠大夫跪在地上不支聲。丫鬟婆子們更是跪了一地,跟著一起抹淚。
姜姨娘見曾義恩進了門,哭得更加慘烈,一邊哭一邊喊:“侯爺,這府裡竟有這等傷天害理之人,你可要為妾身做主啊!”
曾義恩來到她的床邊,緊繃著臉,道:“你且休胡說,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從頭說來!”他不信府裡會藏有這等奸惡之人。他的一妻二妾,可是已生有了七個兒女的,從未發生過意外。
姜姨娘抽抽泣泣地抹著淚,說:“妾身可不是胡說。我這些日子好好的,連晨吐那個勁兒都過去了。今日午睡起來,身子還輕快得很。就吃了這一頓晚膳,肚子就劇痛難忍,才過半個時辰就流血了,在你們來之前,胎形都跟著流出來了。若不是有人害我,怎會來得這麼急?”
曾義恩臉色泛青,說:“事至如此,你哭又有何用,只會傷及身子!”他轉身冠大夫,“你可驗過這頓飯菜?”
冠大夫苦著臉說:“侯爺,剛驗過,並沒瞧出什麼問題。”
“柳兒,你去把周大夫、何大夫、葉大夫通通叫來,一個個地來驗!”
柳兒聽命,起身快速跑出去找人了。
姜姨娘恨恨地哭道:“侯爺,肯定是有人在飯菜裡下了驗不出來的毒!如今奇藥繁雜,哪裡是樣樣都能驗出來的!”
“若它真有毒性,豈有驗不出來的道理!你今日除了用膳,可吃過別的不當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