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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大小姐動怒呢,平時她的性子可是極為溫和敦厚的。”
曾義恩一直未吭聲,心裡在思忖著,李姨娘外表柔順,心思卻狠毒,而教育的兩個孩子,致兒頑劣膽大,天不怕地不怕的,至於敏兒他本來還覺得算是乖巧能幹,沒想到如今也是心思過重,又愛惹事生非,脾性暴躁,見不得別人比她好,看誰都不順眼似的。
他嘆了嘆氣,道:“還望陳先生在開蒙教學時,也多教教他們如何做人,教他們如何謙遜禮讓,知禮儀。兩姐妹在一個學堂裡讀書,竟然還打架,這要傳出去,簡直是丟人現眼!”
陳先生羞愧,道:“侯爺提醒的是,老朽定會在這方面多多教誨。畢竟她們都還年幼,拌嘴吵鬧也是極為正常的,還望侯爺與夫人不要太憂心。”
雖然陳先生在開頭也說了寶菱被打的事,但夫人與侯爺的心思全在自己兒女的事上,並未將寶菱的事聽了進去,提也未提。
陳先生走後。高夫人本想去看看曾玫,然後再把曾敏叫來教訓一頓,這時見大管家徐昌進來了,說有重要之事稟報侯爺,她就沒挪動身子,暫且坐著聽一聽。
徐昌將這兩個多月來置的鋪子各情況向侯爺稟告,並將各鋪子所花的銀兩帳目及各鋪子夥計名單遞給侯爺過目。
曾義恩仔細看了看,一共有三十個鋪子,其中有八個是在益陽城和霄陽城,經營的有首飾、綢緞、藥材、糧油等等,都是近年來時興的生意。
曾義恩思慮了一下,說:“把益陽城和霄陽城共八個鋪子全都放到致兒的名下,再把明羅城這兩個糧油鋪子也放到他的名下,剩下的二十個鋪子,珏兒與琨兒各分得十個。”
高夫人聽了,頓時不樂意了,眉頭一聳,道:“侯爺這是為何,致兒得的怎麼可以與珏兒、琨兒一樣多?”難道她白當大了?
曾義恩瞧了她一眼,慢條斯理地道:“夫人這都不明白麼?珏兒與琨兒總得有一人會襲得侯位,到時無論他們倆誰襲得侯位,就得把自己名下的十個鋪子給另一方,不就是二十個了麼?是致兒的雙倍!致兒性子不沉穩,瞧著他將來也不像是個能懂得治國韜略的,也就不讓他走仕途了,分得他那十個鋪子,將來作為二房那一脈的生存吧。大管家,等致兒再讀兩年書,實在不上進,就打發他去鋪子裡學著做生意吧。”
高夫人得了這一番話才心裡才舒服起來。將來她必有一子襲侯位,另一子無論將來會得個什麼樣的官職或者無官職,且還有著二十個鋪子呢,何況府裡有著豐厚的家底,她總算不需太為兒子們操心了。
而等曾致成人了,就讓他帶著二房那些人去益陽城與霄陽城吧,反正侯爺再也不願去李姨娘房裡了,在眼前也是硌眼。
只是曾致才八歲多,還得等好幾年呢。
心裡舒服了,剛才的氣也就消些了。她來到曾玫的玉泠閣,見曾玫的後腦勺上的腫塊也消得差不多了,就命人喚來曾敏說了幾句,教她要懂得尊卑分清長幼,眼界別太高,別頂到腦門上去了。一開始想訓的重話也就略過不提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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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見著氣候越來越涼了,府裡開始忙著給各房裡添置新襖,換新被褥及一些器皿家用。
夫人與曾珏、曾玫、曾琨自然是享用著最好的,二房與三房的各位則要差一些。但姜姨娘向來會在侯爺面前撒嬌,一來二去的,她房裡用的各式各樣比正房裡也差不了太多,金銀器皿與首飾香粉是樣樣的上等貨色。只因二房裡沒人敢提,差一等就差一等吧,李姨娘也無心思再爭這些。何況哪怕自己去爭,也是爭不來的。
下人們享用的當然更是要差一些的。
這一日,寶菱領來了與丫鬟們一樣的新襖與繡鞋,正在歡喜地往身上穿呢。
徐昌家的與溫福家的看了看,兩人眼神一遞,避開了寶菱,兩人站在另一旁嘮起話來。
“也不知夫人是真心把寶菱當童養媳養著,還只是當丫鬟使著。你瞧寶菱領來的新襖與鞋子,那料子與花樣還不如嬋兒、娟兒她們的。”溫福家的說。
“寶菱這等出身,夫人是瞧不上的,若大少爺哪一日突然好了,寶菱這輩子也就只能是丫鬟的命,給大少爺當個妾估計夫人都不肯哩。若大少爺一直沒有起色,估摸著寶菱還能有出頭之日。”
她們當然希望寶菱能做大少爺的正房,以她們瞭解的寶菱這等性子,以後她們的日子也好過。同時,她們也希望大少爺能有一日好起來,能像以前那般有著清澈的嗓音,能說得了話。畢竟伺候多年,有了感情。
這一尋思來一尋思去,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