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義恩進來了。
高夫人又將曾玫不肯退學堂的事說給了他聽。
曾義恩坐了下來,喝了口茶,瞧了瞧曾玫氣惱的模樣,便道:“你娘說得在理,若再由著你這樣下去,恐怕將來沒人入得了你眼,那還得了?難道你以後不要嫁人了?”
曾玫不敢頂她爹的嘴,悶著氣回自己的玉泠閣了。之後,在她爹強硬地制止下,她再沒去致遠堂。
這兩日,曾玫被憋在房裡,伺候她的兩個婆子忙著教她女紅。
高夫人來到玉泠閣,想看看曾玫學得怎麼樣了。
高夫人拿起放在桌上的繡帕撐子瞧了瞧,不禁眉頭緊蹙,這哪裡繡什麼花呀,這裡一針那裡一針,歪歪斜斜,繡的針腳跟一群螞蟻在爬似的。
曾玫坐在那兒擺弄著手,知道她母親不高興了。
伺候曾玫的香兒見勢,很是心疼地說:“這兩日大小姐可遭罪了,手指都被紮了好幾次。”
高夫人聞聲也心疼,拉起曾玫的手瞧,“可不是嘛,你怎的這麼不小心?”
高夫人坐了下來,苦口婆心地說:“雖然到時候等你嫁人了,自然會有人伺候你,這些活都是由下人們來做,但是不做歸不做,沒這個手藝可不行。將來做當家主母,在任何方面都不能比旁人差才行。”她拿起繡帕撐子,再抽出針線,姿勢極好地繡了幾針,接著說,“就比如娘,雖然一年到頭也難道摸針線幾次,但在這方面可不比府裡任何一個人差!”
曾玫勾脖子過來瞧了瞧,她孃的確沒有誇張。
曾玫也就做個把式,跟著學了起來。等夫人一走,她就把這些扔在一旁,拿起書籍來讀。
要不就是弄弄筆墨,作畫寫詩,她才懶得學做那些什麼女紅呢。
她也將《女訓》《女誡》背得滾瓜爛熟,她之所以這樣背住可不是為了牢記於心,而是為了應付爹孃考問。至於它們其中的內容,她簡直是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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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一個月,姜姨娘來找高夫人。
她給高夫人恭恭謹謹地請了安之後,就拐彎抹角地說:“絨兒馬上就六週歲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