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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處置,豈不是天下人都知道了,丟我們曾家的臉?”
曾珏想來也是,他轉身看向曾琨,“三弟,皇上不處置你,但我不能不處置你!玳安,你將他押下去,關禁閉半個月!”
曾琨聽了直求饒,“大哥,半個月也忒長了,就一日可好?”
“沒的商量,你若死心不改,就關你一輩子的圈禁!”曾珏嚴肅凜然。
曾琨聽了嚇得臉色蒼白,他知道大哥說話向來是說到做到,他的榮華富貴還沒享受夠呢,可不想被圈禁啊!便一個字也不敢再說了。
玳安將曾琨帶下去後,此議政殿除了曾致與曾珏,再無他人。
曾致與曾珏面對面,有些不好意思,終歸還是因為寶菱的事。
他愧疚地說:“大哥,對不起我不該瞞你關於寶菱和滿兒的事,我”
曾珏釋然一笑,“你無需為此事心存不安,只是你沒有了寶菱與滿兒,心裡不好受吧?”
曾致倏地垂下眼簾,沒有否認,只是發窘地問:“你們倆終於相見了,應該一切都好吧?”
他這一問,曾珏便想起他與寶菱昨日一整日的纏、綿和昨夜的銷、魂,臉色緋紅起來,微微笑道:“很好。”
曾致雖然心裡酸意頓起,卻假裝輕鬆,“寶菱嫂嫂若有空,可以常來康福宮,讓她和寶芬一起說說話,好敘姐妹之情。”
曾珏看出曾致心裡的不好受來,但他對此事也只能愛莫能助了,輕聲應道:“好,我會帶話給寶菱,讓她有了空就過來。”
曾致想到寶菱此時肯定在家著急等著大哥,“你快回去吧,別讓嫂嫂在家等了。”
曾珏作了個輯,趕緊退出去了。
曾致看著曾珏快速離開的背影,惆悵地長嘆一口氣。
此時有人進來稟告,說首輔大人將駙馬安承宜抓起來了,好像說他有謀逆之罪!
曾致聽了大驚,他相信安承宜絕對不會參與此事,安承宜的為人他太瞭解了,乃是忠心赤膽一顆,而且也不會圖謀復辟前朝安國之事。
“快去給朕將首輔大人請來!”曾致厲聲命道。
得令之人飛快地跑出去了。
一個時辰不到,蔣儀便來了。
曾致審視了他良久,才開口道:“師兄為何如此固執?你是否想置安承宜於死地?即便如此,你也不可能得到朕的長姐,她只會恨你!你堂堂一位首鋪,豈會連這個道理都不知?”
蔣儀羞愧,卻仍然振振有詞,“安承宜乃安國皇子,臣恐他有異心!何況他上次竟帶人偷襲臣的望秋院,帶走了曾玫,這次又與琨王謀逆之事有瓜葛,皇上可不能不防啊!”
曾致對他頗為失望,“師兄,朕絕不會防他,朕與他在隆州交情深厚,他是朕的姐夫,他全心全意照顧曾家老小,他又何來的異心?琨王去找他,他有同意過謀逆麼?你故意給他扣個謀逆殺頭大罪,真的算男子漢大丈夫麼?”
蔣儀被噎得無語應對。
“感情不是靠權勢壓迫能得來的,連朕都放棄了想要得到的女人,你為何還要如此固執,不肯放棄?當年你是如何對你父親的行為很不恥的,如今你要學他做不恥的事情麼?”曾致嘆問。
曾致見蔣儀根本無語應對,便為他做了個決定,“朕為你賜婚,將朕的一母同胞之妹曾敏許配給你如何?”
蔣儀怔愣,自曾敏入宮後,他與曾敏在曾致的永和殿謀過幾次面。曾敏似乎對他有情,可他對曾敏絲毫無意呀。
蔣儀急道:“還望皇上三思,臣並無此意,怕會負了樂安公主的深情厚意,那將是臣的大過了!”
“你拒絕朕的好意,拒絕樂安公主的情意,就不是大過了麼?”朕反問道,“你若不想抗旨,下個月初八你就來皇宮迎親,朕為你們主婚!”
蔣儀只覺腦袋突然沉重起來,眼前也模糊了。
“還有,你立馬回去將安承宜放了!你已是第二次行魯莽之事了,朕不處置你,恐你不知自己過之大,朕今日革去你的首輔官銜,暫且居尚書之職吧。你若抗旨,就休怪朕不顧師兄弟的同門之情了!”曾致說完就背手走了。
蔣儀一人呆立在原地,由著腦子裡嗡嗡直響。他的首輔官銜沒了且不說,皇上還要他娶曾敏,而且他還不能抗旨!
*
曾珏回到靖寧府,剛進大門,就見寶菱牽著滿兒的手立在那裡對著大門張望。
曾珏趕緊跑了過去,一把將寶菱抱起,轉了好幾圈,柔聲說道:“沒事了,一切無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