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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原諒他。寶菱想到自己現在已經和子珏在一起了,也不願再費神去計較那些了,只要從此以後她與她的子珏能相愛相守永遠在一起,曾致不要再來破壞就行。
寶菱也給曾珏講了這些年她在隆州過的日子,講到那年玳安傳來他的不幸身亡的訊息,她當時還沒到臨盆期便生下了滿兒時,她又哭了一通。哭夠後,她又慶幸地說,好在那年尋死被曾致攔住,否則她也沒命再與他相聚了。
兩人就這樣訴說一陣,相擁著哭一陣,又纏吻一陣。
膳房的下人們不敢進來喚他們吃飯。宮女也知趣地帶著滿兒去陽暉軒吃飯,然後哄他睡午覺。
兩人從上午一直耗到下午太陽西斜,他們才想起時辰已晚。
他們歡喜地牽著手一起出了明澈軒,來陽暉軒找滿兒,然後帶著滿兒去後花園玩耍。
曾珏讓滿兒騎在他的肩頭上,在後花園裡跑來跑去,寶菱一路跟著他們歡跑著。
“滿兒,你知不知道玉凌子叔叔去哪兒了?”寶菱滿臉幸福地問。
滿兒看了看曾珏,“玉凌子和爹很像,他是不是爹的弟弟呀?”
曾珏與寶菱聽了,同時噗哧一笑。
“滿兒,玉凌子就是你爹,你們在兩個月前就相見了。皇上才是你爹的弟弟,記住了麼?”
滿兒歡喜地叫了起來,“爹,那你還要陪我玩蹴鞠哦!”
“好!你想玩什麼爹就陪你玩什麼!”曾珏開心答道,聽到滿兒叫他爹,他就渾身澎湃起來。
到了黃昏,一家三口在明澈軒用晚膳,熱鬧又溫馨。
用過晚膳後,曾珏還親自為滿兒洗澡,和滿兒在浴房裡打水戰,玩得不亦樂乎。直到滿兒玩累了,兩眼眯眯著直打瞌睡,宮女才帶著滿兒去陽暉軒睡去了。
曾珏洗過澡後,寶菱見他胡茬越發明顯,便找出剔刀,道:“瞧你,一個人過得連鬍子都不剃,要我幫你麼?”
曾珏柔聲道:“沒有你在我身邊,我哪有那個心思日日剃鬍子,就只顧想你去了。”
寶菱紅著臉羞道:“肉麻!”
“我記得你以前很愛聽這樣的話,現在肯定也是。”曾珏壞笑道,他接過她手裡的剔刀,“你去洗吧,我自己來。”
當寶菱沐浴出來,穿著一件淡粉色的裡衣,如出水芙蓉般慢慢來到曾珏的面前時,曾珏頓時看怔住了。
寶菱膚若凝脂的臉蛋上帶著一抹紅暈,黛眉墨眸,長長的睫毛籠著彎彎的眼,欲說還休的紅唇,半溼的黑髮一縷縷的貼在臉頰上,顯得嬌媚又妖嬈。
寶菱被曾珏看得有些害羞,她低著頭脫鞋上了床。
她背靠著床梁,坐在這張多年未睡過的床上,想起以前的很多事,包括圓房之夜還有真正的洞房。
突然,她又想起圓房次日早上的事,她招呼著曾珏,“子珏,你快過來!”
曾珏見寶菱這般誘人模樣,已是意亂、情迷,渾身燥動。
他不太敢走過去,怕自己會猛撲上去,嚇著寶菱。
“你快過來,我看看你的腿。”寶菱又叫他。
看他的腿?曾珏迷糊地走了過來,不知寶菱為何要看他的腿。他上了床,離寶菱有三尺的距離。
夫妻兩人多年沒同過床,此時他們這樣一起坐在床上,都有些臉紅。
寶菱掀起他的褲腿看,果然,他小腿上還留著一道深痕。她用手輕輕撫摸著這道痕,心疼地說:“你那時真傻,這麼傷自己,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我當時還傻乎乎地不知你傷自己的腿是要幹嘛。”
她這一說,曾珏想起那一幕,不禁笑了起來,他握住她撫摸傷痕的手,壞笑道:“誰讓你那時候太小,什麼都不懂,讓我等得好辛苦、好辛苦!”
“你等得好辛苦麼?我記得你那時都不跟我睡一頭,自己拿起枕頭一個人睡另一頭去了,看都不敢我一眼,我還以為你不喜歡和我睡在一起呢。”
曾珏向她身邊挪近,湊近她的臉說:“我是怕和你睡得太近,半夜把你欺負了,你就再也不理我了,我該怎麼辦?”
寶菱聞著他身上帶著情、欲的氣息,羞道:“原來你那時就開始憋著壞啊!”
曾珏將她抱著躺下,壓在她的身上,欲意朦朧地說:“我現在想好好地欺負你,你怕不怕?”
寶菱胸前起伏,其實她和他一樣,渾身已是谷欠潮湧動,她的子珏就在他眼前,與她躺在一張床上,她又怎麼可能不蠢蠢欲、動呢。
她伸出手將他的裡衣慢慢脫掉,然後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