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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耳垂,輕輕地咬著、重重地吻著。
她的每一處細膩肌膚都是他纏戀的地方。
如此寒冬,兩人的身體卻燥熱起來,體內的火苗已經開始慢慢地燃燒。
曾珏還想吻向寶菱的身上,低頭見她的衣裳都還是穿得好好的。
他用力一扯,寶菱的幾個衣紐頓時全開!只剩一件小肚兜。
他再用力把她的下、身衣物也給褪下去了。
最後,他再把她僅剩的肚兜也給摘去了。
寶菱完全赤、|裸、裸的展現在他的面前。這是他的寶菱、完完全全的寶菱,不被任何東西掩飾的寶菱。
這是他心愛的寶菱。
第六十一回依依不捨(改河蟹)
若在平時,這種毫無遮掩的感覺會讓寶菱很害羞、很窘迫。
而現在她只是感覺自己的臉燙得不敢摸,渾身每一根神經都竄著火星,一點就會燃起。
曾珏看著眼前曼妙無比的寶菱,渾身已不受控制了。
他知道她的心是屬於他的,現在,他要她的身體也全部屬於他。
寶菱的身子微微顫著,任由曾珏親吻過她身上的每一處。
寶菱實在受不住了,一下坐了起來,捧住他的臉,用炙熱的唇吻他,她不再只是默默地接受者。與此同時,她雙手摸索著將曾珏的衣裳全部脫掉。
兩人炙熱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越纏越緊,無法分開。
他們此時,是如此迫切地需要對方。
待共享歡愉之後,兩人的呼吸漸漸均勻,平躺下來,曾珏仍依依不捨看著寶菱。
他想到即將要離開她,不知哪一日才能回來,也許再也回不來了!他心如刀割,肝腸絞痛。
寶菱哪裡知道他這等心思,側身過來摟著他的脖子,問:“子珏,你怎麼一直看著我?”
曾珏用吻來代替回答,他輕輕地親吻著她的臉頰之後,忍不住又將唇瓣緊貼她的唇,然後對她瑩潤的全身又是一陣侵襲。
本來寶菱身上的火已將熄滅,沒想到經他這一番撩撥又慢慢地燃了起來。
曾珏體內似乎有無盡要噴發的力量,他一把將寶菱抱起,坐在自己的腰身上。
他要在這個夜裡將自己對寶菱的渴望全部迸發出來。
也許一波又一波的浪潮仍不能釋放對彼此的激盪,也許如此強烈的撞擊與纏繞仍不能訴說盡對彼此的深愛。
他們以前無論怎麼纏綿悱惻,一晚上都只會做一次。
而這一晚,曾珏與寶菱戀、戰了三次,仍是意猶未盡。
他想,他一定會有回來的那一日,他一定會讓寶菱再次投入他的懷抱。
因此,哪怕是意猶未盡,他也沒想再打擾寶菱,而是讓她沉沉地入睡。
他用手輕輕理了理她被汗水浸溼的頭髮,給她蓋緊了被子。他再輕輕地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穿好衣裳,躡手躡腳地起床了。
如此深夜,靜諡無聲。
曾珏找出家裡唯一的一支毛筆、一個墨硯,還有兩張粗糙暗黃的草紙,分別給寶菱及曾致寫了簡短的信。
人常說,言多必失。他怕自己越寫得多,自己越控制不住內心的不捨,會流露出太多的牽掛。若有這般流露,對寶菱來說,則是一種綿無止盡的不安與心痛。
所以,他寫得很簡潔、很絕決。
寫完之後,他將信放在桌上。然後,他包了幾件衣裳,再從廚房拿了幾個乾澀澀的窩窩頭,灌上一葫蘆的水,就準備出發了。
可是,他的雙腿卻一直挪不動。
他又來到熟睡的寶菱面前,痴痴地靜望著她的面孔。他,真的很不捨,非常不捨,這種不捨,讓他好難受,好痛苦。
可是,他不能再猶豫了。
他默默無聲地對她說:“寶菱,你還記得麼,我曾經說過,我愛你,比天長、比地久,你一定不要忘了!”
最終,他還是邁出了沉重的腳步,走出了房,再輕輕地掩上門。
他沒有回頭張望這個破落的小院,因為他怕自己一回頭,就再也不想走了。
待天色發白時,寶菱迷糊地睜開了眼睛,想到昨晚與曾珏一夜旖旎、纏綿,便羞紅了臉,她一翻身,伸出手想摟曾珏的脖子,卻發現身旁是空的!
寶菱納悶,他怎的起得這麼早,平時他們都是一同起床的。
她透過窗戶看天色,才剛剛發白而已,並不算晚。
她想去看看曾珏起這麼早到底在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