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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不就是接胳膊嗎,還得著這個?”
老郎中趁他說話時,猛地一抬一推。
“啊啊啊!”安承宜叫得好慘烈。
“好了!”老郎中說。
安承宜還在叫喊。曾玫旁看著很心疼,問:“不是好了嗎,還很疼?”
曾玫這般溫柔的話語讓安承宜頓時止了聲。他在想,曾玫已經開始向他想象的方面發展了,自己吃這點苦頭也是值得的。
老郎中再用木板綁在他的腳上,囑咐道:“記住,千萬不要亂動,否則就真的走不了路了。”
安承宜嚇得哪裡敢動啊,成了瘸子曾玫不要他了怎麼辦。
可是難道要在床上躺一百日嗎?他簡直欲哭無淚。
把安承宜的傷處理好了,老郎中又來給曾珏的胳膊上藥。
曾珏雖然沒有安承宜傷得那麼重,可他右胳膊上的創傷面很大、很深,鮮血直流。寶菱已經將燒沸的水放涼,然後幫他清洗傷口,再用乾淨的布緊緊纏住傷口,止住流血。
老郎中一邊給曾珏上藥一邊說:“這傷口很深,都快見到骨頭了,這條胳膊得五十日內不許動。”他給曾珏脖子上掛了一條長巾子,把他受傷的胳膊吊著。
寶菱見曾珏的胳膊傷成這樣,心疼得直掉眼淚。
曾致在旁看到寶菱心疼的模樣,心裡十分內疚,說:“大哥、嫂嫂,都怪我不該去尋野豬,害得大哥和姐夫受這麼重的傷,我我真該死!”
寶菱怕曾致心裡負擔過重,趕緊抹掉眼淚,說:“二弟,你別這麼說,野豬明明是在南面叫,誰知道它會從後面出來了。”
曾致後悔地說:“都怪我沒有經驗,更不該帶你們進深山林。”
他這一說,寶菱更加自責,說:“其實還是怪我,不該提議說我們一起去山上,若不是我和玫兒拖累,他們兩個根本不會受傷。”
老郎中聽了這些,就說:“你們是外地來的,不知道深山林的危險,就連我們本地人都不敢輕易進深山林的,平時只是在山的前半圍活動,因為前幾年就發生過野豬咬死人的事情,聽說那些野豬大得驚人,兇猛無比,還特別狡滑。它會故意在這邊發生叫喊,又偷偷地從另一個方面來襲擊人,你們能逃出來已算是萬幸了!”
他們聽了都感到後怕。
一直在旁焦慮的曾義恩與高夫人聽了這些,更是後怕,想到一家人被流放到這個窮鄉僻壤的地方來,還差點被野豬咬死,心裡更是憋屈。
近來高夫人憔悴了不少,而曾義恩整個人形都變了,乾瘦無神,整日咳嗽。
曾珏看著這一家人,覺得自己根本沒有承擔起當老大的責任,一家人過得這麼憂心,特別是寶菱,過得苦哈哈的不說,那一雙本來白白嫩嫩的手,現在已經不像樣子了。
曾致又要返回山上去,曾義恩趕忙問:“致兒,你又要去哪?”
“爹,我去把山上的套子取回來,看有沒有套到東西,我還想把那頭野豬弄回來,估計能賣上一兩銀子呢!”
如今一兩銀子,對他們曾家來說,已算是不少錢了。家裡本來就有一個病人日日要買藥,現在又多了兩個傷者,藥錢又是一筆不小的開支。
“那你可要小心點!”曾義恩提醒道。
“爹,你放心吧。”曾致以自己的武藝及他的射箭本領,對付野豬還是沒問題的。
他去附近的村裡借來一輛四輪車,然後去山上了。
*
次日,曾致用套來的獵物及這隻大野豬一共賣了一兩銀子八百文錢,算是很不錯了。
寶菱還掏出一兩銀子給曾致湊上,讓他用二兩八百文錢買回一車過冬的糧食,家裡需要的藥,還有十簍炭。
最近因過冬,前幾日買了許多厚被,還給家人添置了棉衣棉褲,現在她手裡也就只剩三兩銀子了。曾玫把他們的二十兩也交給了寶菱,寶菱打算把這些錢留著一家子過年。
在吃晚飯時,寶菱說:“爹、娘,我去找工匠來給你們房裡起個炕頭吧,爹身子不好,可不能凍著,我打聽了,聽說只要二兩銀子就行了。”
高夫人聽說只要二兩銀子,就說:“那就給每個房裡都起炕頭吧,一共也只要十兩銀子,你們也不能冷著啊。”
高夫人此說一出,曾琨、曾敏、曾緗都很期盼地看著寶菱,希望她不要反對,因為她們真的好怕冷啊。
其實寶菱早就算過,這可不只是十兩銀子的事,說:“娘,若起五個炕頭,可不止十兩銀子,那又得多起幾個灶,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