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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玫頓時將他往地上一推,“這床是我的,今晚你只能睡地上!”
安承宜傻眼了,看了看冰涼的地面,說:“這樣我會著涼的,著涼了就容易生病,生病了我就走不動路了,走不動路了,就去不了隆州了”
曾玫從床上抱起被子塞在他懷裡,笑了笑說:“現在正處於大暑,有這個墊著絕對涼不著你!”
曾玫說完自己霸佔著一張床躺下了。
安承宜無奈,只好把被子鋪在地上睡了。心裡嘆氣,這還不如要兩個房間呢!
白天太累,才過一小會兒,兩人就都睡著了。
半夜曾玫不知被什麼碰醒了,她用手一摸,嚇了一跳,安承宜竟然躺在她的身邊,也不知他是什麼時候爬上來的。
曾玫氣得咬牙切齒,口裡念道,“你這個無賴!”
她準備把他推下床去,可是想到他累了一整天,此時睡得正香,實在不忍心。
與他如此近距離躺著,她感到一陣陣侷促,根本睡不著。她只好自己拼命地往床裡面挪,一直挪到床邊上,緊靠著牆根,最後才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等她早上一醒來,發現安承宜與她面對面睡著,只隔幾寸的距離,他的手還摟著自己的腰。因距離太近,他的呼吸聲就好像從她的鼻孔裡發出似的。
“啊!!!”曾玫驚得一聲大叫,猛地坐了起來。
安承宜被她的驚叫聲吵醒了,眯著眼睛瞧了瞧她,“你咋呼什麼呀,世上的夫妻不都是這麼睡覺的麼?”他說完又接著閉眼睛睡。
曾玫啞然地盯了他半天,這傢伙,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
她從他身上邁過去,下了床,然後張大了嘴,對著他的耳朵,用超大的聲量喊:“大淫賊!起床啦!”
安承宜的耳朵被震得嗡嗡直響,痛苦地坐了起來。
這時門外突然響起一陣急促的敲門聲,曾玫跑過來開門,客棧老闆及幾個夥計擠在門口,手裡都拿著鍋鏟、棍棒之類的,驚恐地問:“哪裡有大淫賊?”
曾玫犯窘:“我我和我家相公說笑呢!”
客棧老闆不相信,探著腦袋往房裡瞧了瞧,確實除了她的相公,沒有別人。
“哪裡你這樣的娘子,竟然罵自己相公是大淫賊的?”老闆不可置信地問。
他們像看稀奇古怪般看了看曾玫,再看了看坐在床上的安承宜,搖了搖頭,走了。
安承宜捧著肚子,在床上笑得直打滾。
第五十四回掙錢了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寶菱此時正對著空糧袋發愁。
前日買的幾斤粗白麵、玉米麵都吃完了。一家九口人,吃起來很費糧食的。
寶菱拿出一兩銀子準備讓曾珏與曾致去鎮上買面,這時高夫人來找寶菱,說,“寶菱,這邊的氣候與明羅城不同,大暑還沒過完就已經很涼了。家裡是不是該給每人做一套衣裳,再添一層蓋的被子呀,上次只買墊的被褥,沒買蓋的。”
其實昨晚睡覺時,寶菱就感覺到身上涼,也想到了要給一家人做衣裳的事。
“嗯,娘,我知道了,等會兒我和子珏、二弟一起去買被子,再找裁縫來家裡給每個人量一量尺寸。”
高夫人見寶菱這幾日既能幹又能吃苦,讚許地瞧了她一眼,便出去了。
上午,寶菱與曾敏、曾絨、曾緗挖了半個時辰的野菜就回來了,因為這些野菜足夠吃一日的了。
然後她拿出二兩銀子,與曾珏、曾致一起到鎮上去了。
光買四床蓋的被子就花了一兩銀子,買兩大袋面又花了一兩,再買十包用來給曾義恩治病的草藥,又花了兩百文。
寶菱每次掏錢時都很心疼,眼看著這些錢就這麼花出去了,再也回不來了。
最後又請來一位老裁縫來家裡,給一家大大小小量尺寸。
量好之後,老裁縫拿出各式各樣的小布頭,問:“你們要選什麼樣的布料?”
一家子圍著這十幾塊小布頭翻了翻。
“我要選這個粉色的錦布。”曾敏上前挑出那塊錦布條說。
曾琨也選了一種藍色的錦布。
錦布是這位老裁縫帶來的最好的面料,當然也是最貴的。
“多少錢一尺?”寶菱小心翼翼地問。
“八十文一尺!”老裁縫伸出手掌比劃了一下。
寶菱一聽說要八十文一尺,嚇了好一大跳。
其他人因為平時都是穿好幾兩銀子一尺布的衣裳,所以聽到老裁縫說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