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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之後,安承宜的動作越來越快,全身都要沸騰起來。這時,他又含住曾玫的胸、前的乳、蕾,一陣吮含。
他是上面撩拔著她,下面撞擊著她。
曾玫激昂得一陣陣嬌、叫。
兩人同時激烈地往中間歡送,越來越激烈,越來越狂亂,直到最高的浪尖上。
當安承宜體、內暖流慢慢地流向她,然後一陣跳動時,曾玫趴在他的肩頭上,饜足地問:“為什麼它會跳動,我的也會?”
安承宜緊摟著她,調皮地說:“因為它們很開心、很快樂,當然要歡跳啦!”
曾玫喃喃地答道:“嗯你總算說對話了。”
“玫兒,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好。”
“開不開心?”
“開心。”
兩人就這麼一直摟抱著,不捨得分開。
直到水涼了下來,再不起來會感冒的,兩人才匆匆洗了澡,爬上床來。
到了床上,安承宜將自己的枕頭拿到曾玫的枕頭邊擺上,嘴裡恨恨地說:“你真狠,讓我一個人在那頭睡了那麼久,你可得慢慢償還回來!”
曾玫把被子拉了過來,將兩人沒穿衣裳的身子蓋住,說:“怎麼償還?”
“我還想你咬我。”安承宜的手又放在她的身上撫摸起來,對剛才曾玫下面咬著他下面的感覺念念不忘。
“我沒有咬你呀?”曾玫納悶,她剛才咬他了麼,還是她太投入自己都不知道?
“有,你的下面剛才不是一直在咬著我的麼?我還想要”
“你怎麼這麼欠咬啊!”曾玫掐他的豐肌胸膛。
“嗯!我就是欠咬!”安承宜翻身壓在她的身上,先是對她的小臉蛋、唇、舌、脖頸一陣侵襲之後,然後整個人鑽進被子裡,對她的全身進行掠奪。
他的軟舌一點點的親吻著,從胸、前至小腹,再到下面的花蕾,曾玫早已魂不附體,不知天地為何物,只知道她想要,很想要。
安承宜可不會讓曾玫熬得太難受,及時侵入。
曾玫這次一點疼痛的感覺都沒有,只有激盪、爽、快和瘋狂。
兩人就這樣折騰了大半夜,小木床咯吱咯吱響個不停。
安承宜似乎要把他娶曾玫這一年多來沒有享受到的,這一夜要全都索取回來。
待次日天亮時,曾玫感覺下、面有點痠疼,腰肢也被安承宜捏青了,再抬頭一看窗外的天色,哎呀,日頭都不知幾竿頭了!
她推了推身旁的安承宜,“我們趕緊起床吧,還要做早飯呢!”
當他們兩人出現在廚房時,發現一家子已經吃過了早飯,飯桌上還給他們留了兩碗粥,幾個饃饃,還有一碟鹹菜。
曾玫臉色發窘,大家會怎麼想他們倆呀?
這時寶菱進廚房,準備將醃的臘肉拿出去曬。
“嫂嫂,是你做的早飯?”曾玫紅著臉問。
寶菱笑著說:“你看,我身子現在好多了,做早飯有何不行?”
曾玫羞澀地回她一笑,然後與安承宜一起吃飯。
其實安承宜心裡也羞澀得不得了。不過,他能裝,裝做若無其事地說:“嫂嫂,你做的鹹菜真好吃!”
“那你就多吃點。”寶菱看著他們倆那副甜蜜的樣子,心裡卻是空落落的。
以前,她與曾珏也是那般甜蜜,那般美好,可是他現在到底在哪?找到神醫了嗎?
曾玫抬頭見寶菱臉上的憂鬱,也知道她在想什麼。
待寶菱拿著臘肉出去後,曾玫壓低聲音對安承宜說:“以後在嫂嫂面前,我們注意點,別讓嫂嫂見了,對大哥又相思甚切,她這樣傷神對肚子裡的孩子可不好。”
安承宜乖乖地點頭,聽話地答道:“嗯,我知道。若我想親你,就拉你到我們自己房裡去。”
曾玫狠狠地瞪著他,“瞧你,沒個正經話!”
這日上午,安承宜與曾玫一起去鎮上賣字畫。沒想到賣得還真不錯,賣了五副字,三幅畫,除去紙張的本錢,一共掙了五十文錢。
雖然大家都不富裕,但這個地方的百姓還都愛沾染一點筆墨氣息、愛附庸風雅。若家裡掛著幾副字畫,就顯示自家人很有修養一般。正因為如此,他們的字畫才如此好賣。
那位擺字畫攤的老先生見安承宜的字畫功藝比他精湛多了,竟然收攤走人了!
安承宜一路上很興奮,他也可以掙錢養家了。
他趁路上沒有行人時,忍不住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