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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兒了,拋開家裡的關係,就咱姐倆,跟姐說實話,是不是真的喜歡上人家了?這有什麼呀,人家沒啥,還不興咱有啥啊?喜歡不喜歡是自己的事兒,又不是非要怎麼怎麼的了,”“姐,你別說了,就像你說的,那麼好的小夥,誰不喜歡啊,”我感覺臉一陣發熱,“可我也就拿他當個樣板,藏在心裡頭,以後真找好拿來比比,所以,我想的跟別人的不一樣,說得難聽點兒就是,我沒那個妄想,這樣,我心裡就平平靜靜的了,再說,那是你家的人,我喜歡就又跟別人不一樣了,我喜歡還有些像喜歡俺哥哥一樣的意思呢,姐,你說是吧?”韓姐靠近了我說:“看不出啊,菊花,還真是人小鬼大呢,可不能小看你了,冷冷的面孔背後也燒著一把火呢,這一說啊,我可更同情你了,喜歡一個人還不能說出來,對,就你說的,也不去妄想,也好,別陷得太深,那樣,傷害也小,你倒是很會把握分寸的呢,姐這同情裡啊又包含著佩服了。不過,這世上什麼事也有可能發生的,算了,姐不跟你說這些了,姐以後也不提這敏感的話題了,咱們繼續做咱的好姐妹。”“嗯,姐。”我也靠緊了韓姐。
夏天,硬留都留不住的韓姐的大弟回來了,讓回來的女的卻硬留在了那裡。沒事兒的時候,他會給她姐講他們接待的辛苦,碰巧了,我也會跟著聽得津津有味。他說搞衛生多麼仔細,客房裡一根毛髮都不允許找到,浴盆滴水的痕跡都得用去汙粉擦到看不出痕跡,擦玻璃用大麴酒,要擦的上下左右看不出一絲汙點。他說,接待國家領導人賓館會戒嚴,陪著遊園看電影,但不能回住所。首長身邊的工作人員說可以離開了,他們才集中到指定的房間休息。他說,他們接待了九十多個國家的外賓,語言不通彆扭得很,宴會安排他站前臺,撤換菜的時候把菜湯都滴到了陪同的領導身上,以後,他堅決要求跑菜,再也不站前臺。他說,完成一次接待任務就像慶祝翻身解放,領導和員工們也會享受一次國賓待遇,大吃大喝一頓,茅臺、味美思、嶗山礦泉水喝個痛快,回房間美美的睡到不想睡了才起。說到口渴,他就到對面小賣部買瓶汽水,仰起脖一氣喝乾。韓姐說:“這就是在那學來的本事哦?”他點點頭,說“我們練一隻手拿四個瓶子就是用汽水練的,少不了喝的。”我插話:“那麼好的事,你怎麼不幹非要回來呀?”韓姐搶著說:“人家在家可是個嬌娃娃呢,哪能老幹這個。”
後來才知道,不只是嫌苦怕累,是他爸希望他回來考大學,人家大人們是有遠見的呢。
沒過多久,韓姐告訴我:“我小妹妹一畢業就考上了大學,這回好了,不用下鄉了。”接著不無遺憾的說:“可惜了我大弟噢,就是因為去了幾個月耽誤了複習,差五分不到本科線,專科他還不上呢。”
由於我工作努力,我也早轉到南二樓高階房間了,也接待過國家的領導人呢。年底,我評上了先進,還轉成了合同工。
遺憾的是,韓姐她爸轉業了,到底沒能到韓姐家看看她家的樓房。不過,令人欣慰的是,韓姐說,家裡考慮到倆孩子在這工作,加上三支兩軍多年,縣裡好多老同志都挽留,她全家都留在了當地。
春節放假,楊姨特意安排家在城裡的姚姐值班,我可以回家過年了。我跟伯父伯母說了,伯父說:“好啊,該家去看看了,要不,咱都去?”小大娘高興的說:“忒好了,俺打來了還沒家去過過年呢。”我說她:“小大娘,您在哪過還不一樣,城裡不比家裡好啊?”伯母說:“這,不去,麻煩,秋天,看柿子去。”我說:“麻煩倒不麻煩,我是想您老怎麼過山,大爺,要不,您讓我姐夫找個車送咱回去,”“別介,”沒等我說完伯父就打斷我:“這事怎麼好那麼興師動眾的,要找車俺還找不著啊?再說,公家的車哪能想用就用,算了,照您大娘說的,等秋裡回去看柿子。”
走前,哥哥代表家裡來送年禮,我又跟哥哥一同到菊姐家送去給他們的禮物。伯父跟菊姐都給了回禮,哥哥用腳踏車帶著我回的家。
車把上掛著東西,我坐在後座還抱著東西,上嶺爬坡的不好走,兄妹倆騎一會兒走一會兒的,折騰半天才到家。還好,一會走一會騎的,要不,光坐著還不凍成冰棒兒了。
哥哥成了家裡的全權大使,年前送禮,年後拜年的,拉著弟弟跑個不停,姊妹幾個倒清閒了,插科打諢的圍著母親,逗得母親好不開心。
我的假長,哥的假短,可哥哥頭一天上班我就跟著回城了,因為不光母親催,我自己也想早回去,要把剩下的幾天假留給另一對老人。
我一粒粒的捻著帶回來的炒花生米給伯父伯母吃,伯父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