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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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急如焚又無可奈何,因為自己的普通家庭實在是鬥不過馬長青的官宦家庭的,趙雅麗隨時都有答應馬長青的可能,沒幾天,他喉嚨也疼,嘴角也爛了。萬幸幾天後趙軍又來了,一副那場大火對他家來說只是燎掉了一根牛毛而已的無所謂派頭。而且,趙軍馬上看出局勢對自己不利,趕緊暗地裡向趙雅麗提出,她想上市裡的哪個單位,他都可以用錢砸開,至於房子嘛,更不是問題。於是,這兩位昔日的好朋友,頓時劍拔弩張起來,沒過三天,三句話不對頭,就在銀行裡打了起來,直到派出所的人來了把他們帶走了。
這件事轟動了復興鎮,使趙雅麗顏面無光,因為對她的流言蜚語幾乎不避諱她了,一時間說什麼的都有,甚至說,趙雅麗遲早要引發一場流血事件。第二天就聽說趙雅麗已經打了辭職報告,又說是請求調動工作。但李全江都不好去向趙雅麗證實,只感到趙雅麗像眼前梧桐樹上的鳳凰,抖著翅膀要飛走了,自己乾著急沒辦法。
不想,第四天,李長春來調查這件事來了,鎮上頓時紛紛傳說,要追究馬長青和趙軍的刑事責任,又說要開除趙雅麗。三天後李長春走了,李全江才敢再去銀行看個究竟,見趙雅麗還在,只是嚴肅多了。一見他,就指給他看立在門內側的告示牌:閒雜人等在銀行內逗留不得超出十分鐘,否則櫃員就報警,若櫃員不報警,記大過,罰款一百元。
李全江看了,走不是坐不是站不是,他才意識到自己實際上早成了鎮上惹人厭的閒人了,說穿了就是個二流子!他見趙雅麗一副拒人千里的樣子,那男櫃員也是一副低頭認真工作的樣子,訕訕地站了一會兒就向兩人告辭。
男櫃員含混地應了一聲,趙雅麗連聲也沒應。從此,他就不好去銀行了,連趙雅麗的宿舍也只能去坐一會兒,趙雅麗就下逐客令了,因為李長春給他們規定,晚上七點後,不準外人進入銀行院內,而他上午和下午是沒時間去趙雅麗的宿舍的,只能焦灼地想象著上午或者下午趙雅麗休班時,在宿舍裡跟誰在一起,在幹什麼了。
饒是趙雅麗他們嚴格遵守李長春給他們的規定,他晚上還是不由得要去銀行院門前監視趙雅麗的宿舍。他發現這件事發生後,趙雅麗晚上足不出戶了,對任何來閒逛的人都早早打發走了。
可見李長春一定警告過她。就相信鎮上有關銀行處理趙雅麗的傳言是有根據的,說若不是她哭著求情,銀行就開除她了,只給了她記大過處分,有的甚至說她私下裡施展手段,李長春才網開一面的。這“私下裡”充滿了曖昧的暗示,人們說的時候都淫褻地咕咕直笑,要是有愣頭青直著嗓子嚷:“這不是明擺的嘛,她不給李長春脫褲子,能過了這關了?”
聽的人就淫蕩地鬨笑起來。有的人就欲擒故縱地說:“別瞎說,小心人家告你個誹謗罪。”
果然,愣頭青就更來勁兒了:“事實就是這樣的嘛,要不,憑什麼會放她一馬呢?女人嘛,一脫褲子,什麼關口過不去呢?”
聽的人就又鬨笑起來。
他真想揍那二百五一頓,但知道一揍人家就引火燒身了。但是,銀行是怎麼處理趙雅麗的?趙雅麗是怎麼擺平李長春的?成了他心裡的一個疙瘩。不想,一天上午,他剛上完課回了辦公室,派出所的人來傳喚他,他又一次在老師和一些學生的眾目睽睽之下走出了學校,深感羞恥,所以,一到派出所,就氣憤地要求人家給個說法。人家說:“自從銀行發生了鬥毆事件,市農行要求我們對銀行多留心些。有人舉報你老是夜裡在銀行院門口轉悠,可有這回事兒?”
他頓時腿發軟,但堅決否認,要和舉報的人當面對質。
人家說:“沒有這事兒更好。考慮到你是個老師,我們提前告訴你一聲,以後注意點兒自己的言行,要真讓人抓個現行,我們就沒辦法通融你了。”
他鼓起勇氣又嘴硬了一兩句,就惶惶地離開了派出所,知道自己晚上再也不能去銀行院門前監視趙雅麗了,就覺得自己徹底不能掌控趙雅麗了,趙雅麗真正的虛無縹緲的了。就不由得想舉報自己的人是誰?馬長青和趙軍是不可能的,這兩人要是知道自己有這樣的行為,一定會大做文章的,怎麼會這麼輕易地就放過了自己?那又是誰呢?
算了,這鎮上好管閒事的人太多了,找這個人真是大海撈針了,還是想想怎麼擺平學校裡的流言蜚語吧!要是劉校長過問這事兒可就麻煩了!
所以,他一進校園就直嚷嚷,說以前只是從網上知道有隻手遮天的派出所,沒想到現在讓自己給碰上了,他們就是聽說我昨天拾到個錢包,今天就提溜嫌疑犯似的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