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部分 (第2/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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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有壽命的,有壽命的東西無時無刻不在變化!你看看雲,每一秒鐘一個樣兒,世間的事兒無不是這樣。
李全江,我認為我們能把握的就是此時此刻,只有此時此刻才是實實在在的,在此時此刻我們該愛就愛,該恨就恨,千萬別堅持要把愛和恨拖到下一刻,那就害苦了自己,也害苦了別人。一句話,我們要活在當下,在當下該怎樣就怎樣,一旦過去了就忘掉,這樣,才會幸福。我認為中國人婚姻的痛苦就是互相都不愛了,但仍互相抓著不放,捱過了一刻又一刻,一直互相抓著進了墳墓,這就是所謂的白頭到老!如果人的婚姻都不求天荒地老,在愛時就纏綿在一塊兒,不愛了就隨緣而散,哪還有那麼多的痛苦呢?
也就是說,中國人的婚姻要活在當下,那才是美滿的婚姻,哪個女人也不認為眼前的丈夫就是自己唯一的,哪個男人也不認為眼前的老婆就是自己唯一的,正因為都知道終有一天兩人會分手,才會更加珍惜當下的姻緣,如果有一個人要求對方永遠屬於自己,那好了,兩人從此就成了拴在一個槽頭上的毛驢了,踢打一輩子,兩人一輩子監督著對方,又揹著對方偷腥——所有的要從一而終的婚姻哪個不是這樣的呢?所以,李全江,我們現在該分手了,就痛痛快快地分手,互相不要憎恨報怨,而是要祝福。”
李全江驚訝地望著趙雅麗:“你哪來這樣的怪論了?”
趙雅麗:“這不是怪論,這是佛告訴我的。”
李全江:“你信佛了?”
趙雅麗淡然:“經歷過挫折的人,只要遇上了佛,沒有不信的。李全江,現在我們的交談很愉快,真的,就是我們是夫妻的時候也少有這樣愉快的交談。”
李全江竟然開了個玩笑:“我們現在難道不是夫妻了嗎?”
趙雅麗尷尬地臉一紅:“你看一看離婚協議,沒問題就在離婚證上籤了名吧。我們好聚好散。”
李全江低頭看了看離婚協議,抬頭說:“趙雅麗,我覺得你要是沒誤會我另外有女人,我們不可能走到今天這一步的,既然我剛才把誤會說開了,我們為什麼就不能再繼續婚姻呢?”
趙雅麗:“歷史上的好多事,都是後來才真相大白的,但是,你能讓這些當事人再從來一次他們的故事嗎?不可能了,因為情境已經一去不復返了,而每件事都是在特有的情境下才能發生發展起來的,事件是魚,情境是水。我們婚姻的情境已經過去了,再繼續婚姻無疑是要涼一隻魚乾兒,有什麼意思呢?李全江,過去的就過去吧,抓著是負累。”
李全江苦笑了一下:“但有一個疑問我想讓你給我解開,那就是你是怎麼知道王豔的孩子沒有出車禍的?因為當時我幾乎是全天候地在竊聽著你呀。”
正文 四十四章 愛的窒息與慾望【完】
趙雅麗:“你也知道,當時你媽把自己的電器都搬走了,咱沒有一件電器,按你的工資,普通電器一個月咱添一件是綽綽有餘的,可是你只買了一臺彩電,第二個月錢就不夠買電冰箱了,說是王豔的孩子遇上了車禍,一時湊不齊錢,你把錢借她了,我也就認了,因為誰沒有個措手不及的時候呢?所以,到了下個月,你還沒讓王豔還錢,我也只是不滿地嘀咕了一句,但不管怎麼說,因為王豔的事兒,使得我用不上電冰箱,下意識裡還是惦記著這事兒的。那天,我們單位的廁所壞了,我去馬路對面上公廁,正好和與你對調工作的白老師碰了個對面。”
李全江緊張地:“你們早認識了?”
趙雅麗:“還不是你要對調工作,白老師來我們單位核實你對他說的理由,才認識我的?你呀,疑心病又犯了!”
李全江不好意思地笑一笑。趙雅麗接著說:“我問他幹啥去?他說回第四小學有點兒私事。我猛然想起來,他現在和王豔是同事了,就隨口問他王豔的孩子出院了嗎?
他說他不知道王豔的孩子住院這件事,問我王豔的孩子得的什麼病了?我說是車禍,碰骨折了。白老師愣了一會兒說他還不知道有這回事兒。我心裡就噔了一下,因為他已經去了第三小學兩個月了,這樣的事是該知道的。我就託他回去問一問王豔的孩子出院了嗎,因為李全江很惦記這件事兒,白老師就答應了。
第二天,他打電話到我們的辦公室,要我接電話,原來,我忘了告訴他我的手機號了,他當時也忘了要了。他是從140查號臺上查到了我們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打電話給我的。”
李全江苦笑著插嘴道:“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呀,大概你們單位的廁所就堵了那麼一次,你也就是去馬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