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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的警告:“我會報復你,也不會為你們端木家傳宗接代,生不生全在我!”
“那你就試試。”端木羽翔對她毫無力度的威脅不以為然,他一手支在床邊,一手將慾望的源頭緩緩送入她緊緻的身體:“第一次有點疼,疼就喊出來。”
他有意幫她解壓情緒,可卻沒考慮到這話對沫一更是無情的打擊。
沫一哭得泣不成聲:“我害怕”
“你別哭了啊,好像我在強。奸你。”
“?!”沫一真感到汗顏,晃了晃手腳上的鐵鏈:“你以為這不是強。奸?!”
“強。奸哪有我這麼紳士溫柔的?”
“你真是卑鄙無恥!”
“行行行,我無恥我卑鄙。”端木羽翔也不算經驗豐富的老手。
“疼”
很快,沫一的額頭滲出細碎的汗珠
“我才二十歲,我的青春,我的清白,灰飛煙滅了,我保證你會為此事付出慘痛的代價!”沫一無助地垂著淚,她咬得嘴唇發紫,不是一點疼,簡直疼得痛不欲生。
沫一不知肌膚上沾上了什麼東西,剛要伸手摸卻被端木羽翔快一步擦掉。
端木羽翔其實也不明白自己出於哪種心態這麼做,也許現在要孩子還是太早點了?也許他還沒有做父親的準備。
端木羽翔知道她此刻難以接受現實,他從始至終都承認自己很過分,但既然敢做,就不怕負責,即便給不了她柔情蜜意的感情,也不代表她的生活就此結束了。不過,沫一現在肯定一個字都不想聽。
給我一雙翅膀
第二日清晨。
“叮叮咚咚”的嘈雜聲將沫一吵醒,她依舊處於全。裸蜷縮的姿勢,從昨天到現在,只是一動不動地傻躺著,無力地呼吸,睡了醒,醒了哭,渾渾噩噩直到現在。
她感到一縷陽光射入窗,沿照耀在自己臉頰上。沫一睜開迷濛的雙眼,驚見端木羽翔居然站在窗外,這裡可是四樓她驚叫一聲猛然起身,可大腿處頓時引起一陣痠疼,她低頭看了看,腿根內側大片大片的淤青,那是猛烈撞擊後遺留的痕跡,殘忍,殘暴!
端木羽翔見她醒了也沒打招呼,他從房頂上滑落,腰上繫著攀巖繩,手裡握住兩、三種拆卸工具。主要是他一早醒來,注視閣樓封閉的鐵窗有些不爽,因為沫一的肌膚幾乎屬於蒼白的顏色,應該是缺乏陽光滋潤,雖不能放了她,但給點光線還是可以的。
沫一將被子蓋在身上,縷縷金色光線倒入地面,使得陰暗冰冷的房間多出一絲暖意。
端木羽翔有條不紊地拆下整扇鐵窗,順手推去,將大敞四開木窗。只見整團陽光即刻鑽進窗沿,在地板上形成一圈金黃色的光暈,柔和淡雅的微風輕輕撩動白色紗窗,清新的空氣在屋中逐漸瀰漫,伴隨一股嫩草的涼爽,清香宜人。
沫一的眼皮腫得像兩隻桃子,清風掠過她凌亂的髮絲,髮梢頑皮的跳動幾下。
端木羽翔一躍身跳進屋中,自行解開攀巖繩索,隨後向床邊走近。沫一見他手中拿著大鉗子,縮了縮肩膀把自己緊緊包裹在薄被裡。
端木羽翔好似也沒有跟她交談的意思,蹲在床邊揪出她一隻手腕,看了看禁錮她手上的鐵環厚度,他本想讓女管家把沫一手上的拷鐐取下,可女管家告訴他解鎖卡在老爺手裡,所以他只能自己動手拆除了。
沫一扯了扯手腕,端木羽翔卻一把大力將她從被褥中拽出,他不但沒有歉疚之意居然還在威脅她:“別動,鉗斷手腕概不負責。”
沫一不想跟他說話,一邊奪手腕一邊推他脊背,因為她此刻整個前胸被迫趴在端木羽翔後背上,只有一雙手被他順肩頭搭到身前,而且他正舉著鉗子“磨刀霍霍”。
端木羽翔也不吭聲,觀察鐵拷的咬合口,豁口是找到了,可沫一的手腕太細,鐵拷內。壁與手腕的縫隙並不大,他又用從腰間工具袋中取出小工具,一個一個試尺寸。
沫一掙扎一會兒看出他的意圖,所以不再亂動,但心裡委屈,她忍不住默默掉下眼淚。端木羽翔的視線無意間落在她手臂上淺紅的勒痕上不難看出,沫一屬於敏感性體制,即便輕輕捏一下也會紅腫一片,看上去就像遭受過毒打似地。
一滴滾燙的液體打在端木羽翔肩頭,他反手一抄將沫一拉坐在身前,依舊沒說什麼,只是繼續擺弄“手銬子”。可他顯然做了錯誤的舉動,沫一赤。裸的身體大喇喇展露在他眼前,他故作鎮定地吐了口氣,又把她放過身後拉過胳臂,看著她的身體更無法專心。
沫一想拉過薄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