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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是真理!
端木羽翔吃痛地擰了擰眉毛,眼底落入沫一白淨的臉蛋,他舔了舔嘴唇,一口反咬下,沫一大叫一聲鬆了嘴,一手捂著臉一手扯端木羽翔唇瓣猛揪:“你還敢反咬我!”雖他只是輕輕咬了一口,但她極度敏感的皮質已落下幾顆小紅點。
“我說哎呀咱們別再玩這種愚蠢的遊戲了吧”端木羽翔牽制住她的一雙手腕,率先揉了揉紅腫的下嘴唇,沫一下手蠻狠的,竟然還用指甲掐。
沫一甩開手腕依靠在牆邊生悶氣,端木羽翔卻笑盈盈地望著她。
蓉媽聽樓上吵鬧,以為出狀況了,當她開啟房門的一瞬,先是看屋中凌亂不堪,又驚見少爺脖子上一排齒印,嘴唇在流血,沫一氣鼓鼓地側著頭,臉蛋上也有類似齒印的零星傷痕。
蓉媽想破腦袋也猜不出兩位成年人剛剛進行了一場互相撕咬的血腥場面,於是!她急忙蹲在床邊翻起床單尋找真兇,不由自言自語道:“難道這屋跑進來野狗了?”
“!”沫一與端木羽翔第一次!同仇敵愾地瞪向蓉媽。
…
汗顏的遊戲
沫一顯然承受不了這沉痛的打擊,她萎靡不振地坐在車內,好不容易走出那棟該死的別墅,可她卻仍舊寸步難行。沫一忽然扭身,拍了拍端木羽翔的肩膀,朝他翹起大拇指,隨後一歪頭靠在椅背上不再開口。
端木羽翔受之無愧地點頭致謝。別墅位於山頂之巔,下山就要花費一小時,青山綠野間包裹著九曲連環的山路,他忽然加大油門疾馳而去,車速直飈180脈,飛逝的景物令他感受到急速的暢然,這就是開快車的樂趣,你永遠不知道下一秒會發生什麼事,所以在遇事之前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賽車並不是為了玩命,而是一種生活態度。
而沫一已在鬱悶中睡著,根本不清楚自己所坐的這輛車快起飛了。
端木羽翔將一件外套蓋在沫一身上,車子縈繞著輕柔的樂曲,他無意間掃過一輛朝反方向行駛的紅色跑車,這座山是端木傢俬人領地,而這輛車顯然不是端木家的私家車。
他撥通車載電話,接通別墅內:“誰上山了?”
“據山下保全彙報,是航宇凡與一位姓殷的小姐正前往別墅,少爺有什麼吩咐嗎?”女管家循規蹈矩報告,航宇凡是別墅的常客,少爺也不曾阻攔過,所以直接放行了。
端木羽翔蹙起眉,航宇凡居然私自帶殷曼青上山,那小子非要挑戰自己的忍耐底線不可嗎?“叫保全攔截,以後沒我許可任何人不得上山。”他不悅地掛掉電話,航宇凡應該是最瞭解他脾氣的人,自作主張只會令他反感。
同一時間的另一輛車廂內。航宇凡搓了搓豎起的汗毛,殷曼青左一聲右一聲“宇凡哥”把他骨頭都叫酥了。他便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口無遮攔之下居然說了一句端木羽翔喜歡“金屋藏嬌”。 殷曼青卻對這句話敏感得很,好說歹說非要知道端木羽翔現在在哪裡,她還向航宇凡保證,無論看到端木羽翔與誰在一起都不會亂髮脾氣。航宇凡抵不住美女的溫柔攻勢,就這麼暈暈乎乎地就把殷曼青帶上山頂別墅。他可以預見端木羽翔大發雷霆的場面,但面對殷曼青楚楚可憐的神態又逼得他不好意思開口阻止,現在的他,真想跳車。
殷曼青表面談笑風生,但心裡極度受傷,她是那種自信滿滿的女人。當然,也曾猜測過端木羽翔另有交往物件,畢竟堂堂端木家大少爺身邊不乏投懷送抱的各路貨色。端木羽翔是男人,但凡擁有正常性取向的男人哪個不愛美女?而且還是那種自願送上門的免費美食,何況婚前戀愛自由,這種事不是生氣就能解決的問題。現在透過航宇凡的一句玩笑話,殷曼青的揣測得到印證。她也終於明白端木羽翔為什麼對自己沒興趣了,原來真有一位不知名的情敵從中作梗。她此刻的心情既憋悶又輕鬆,悶的是,那女人真是出眾得蓋過自己的魅力嗎?輕鬆的是,有了目標就好辦了。
一輛疾馳追趕的越野車攔截住他們的去路,車上走下兩位西裝革履的保全人員。殷曼青停了車,航宇凡則下車與保全交涉。不一會兒,航宇凡灰溜溜地坐回副駕駛,他無法將保全生硬的原話告訴殷曼青,所以婉轉開口:“羽翔出門了,別墅內在做大掃除,所以暫時封山。”
殷曼青記起剛才擦身而過的黑色跑車,她一直在思考問題,所以沒太在意。這會才想到那輛車是端木羽翔的看來端木羽翔是生氣了,她頭腦一熱,只想見見那迷暈冷酷大少爺的女人是“何方神聖”,卻忘了他們現在的關係還沒發展的自由出入的地步,更是有失體統之舉。
她不動